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泫汶瑭姻最新章节免费阅读 浮生媚第7章

2021-07-06 19:07:01 作者:田小米
  • 浮生媚 浮生媚

    一世浮华褪去,两世苍凉成梦。生,何欢?死,何幸?她,曾以倾城之貌宠冠后宫,却因王后的陷害,在莫须有的罪名下承受沦落的屈辱。当百年的等待换来一丝机会,她将以泫汶之名,为冤死的至亲讨回公道……恨当至极致,债当由血偿。她用智慧钩织杀局,一环扣一环;她以情爱为利器,一人连一人;她于后院闺房之中,布连环局于江湖朝堂之上,誓要杀尽死仇。恨藏心中,情爱却生。卓扬的爱执着如火,昊殇的爱隐忍如冰,修涯的爱浓烈如酒。此生不负的誓言,生死相随的陪伴,天高海阔的潇洒……面对当世*秀的好男儿,隔着血脉相随的世仇,她在仇与恨,情与爱之间当何去何从?

    田小米 状态:已完结 类型: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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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生媚》 章节介绍

田小米编写的《浮生媚》文笔流畅,内容充实,人物个性十足,每一笔都代表了田小米的创作能力和思想,非常值得一看,《浮生媚》第7章主要讲的是:红楼大厅,雕梁画栋,丹碧辉映,亮如白昼,楼若轩宇。三十六张圆木桌椅桌桌摆着上等佳肴,侍酒的姑娘也堪称绝代......

《浮生媚》 第7章 竹杖芒鞋轻胜马,谁怕? (三) 在线试读

红楼大厅,雕梁画栋,丹碧辉映,亮如白昼,楼若轩宇。三十六张圆木桌椅桌桌摆着上等佳肴,侍酒的姑娘也堪称绝代佳人,就连那盘碗酒具都是出自景德官窑。觥筹交错,人声鼎沸。厅内近百人,不是财阀就是权胄。即使我低眉敛目,依然能感觉到那一道道投来的目

光,充满赤裸裸的情欲。

我坐在大厅右侧的美人榻上,面前隔着青纱帐。榻前摆桌,桌上放着一把古琴,通体纯黑,唯有七根丝质琴弦闪着金属的光泽,名曰七弦。桌角摆着一个青铜鼎,内焚凝神静气的熏香。面对外面的一群凡夫俗子,即使赤膊相见,也不会脸红心乱。可我仍然紧张,为了寻

那样一双黑漆漆的眼睛浅蓝的眼白。

戌时。我端坐,敛神。右手抚过琴面,指尖下压由内而外掠过一连七弦。只弹出一个音,却饱含七个音色。指停而声未止,音静而意未尽。

喧闹的厅堂霎时安静。

随即琴音又起。如一道撕裂天空的光芒漫天而来,月白色的沙华飘散开来,带着朦胧却细腻如轻纱雪纺般的质感,一时间竟似置身幻境聆听仙乐。白嫩的柔荑流连琴弦,一个个音符便跳跃而出,清脆而流畅,高昂而辗转,传递到四周的墙壁竟击出阵阵回应。本应激昂,

可沉浸其中却恍然发现当中蕴藏着无边的抑郁,闷得人生生透不过气来。或许幸逢知音,能体会到我寄予丝竹之中的情感,不是深宫女人绵延的哀怨,而是一种悲壮,即便是苦,也要神人共泣的慨然。

曲毕。我在掌声中起身谢礼。青纱帐缓缓而起,一室明灯微微刺痛眼睛,却在我的脸上打下暖色调的光晕,精致绝美的面容倾国倾城。

却也是这张脸,带给了我和我的家人一切灾痛。

之后便是有关金钱的角力,也是我不愿详述的肮脏。

只是,那个人,没有出现。

月色皎皎。

男人与我对桌而坐,举杯轻啄,目光在我身上寻梭。

他说:“我在想所花去的万两黄金是不是值得?”

男人面容端正举止端正,保养得极好,只是眼角的皱纹微微泄露了年龄,已近中年的男人能保持这样的身材气度已是不易,何况手握巨富,面对声色犬马自需一份把持定力。

我为他斟酒,低眉侧目轻声道:“公子心中已有衡量,怎会多泫汶这一答呢?”商人重利轻离别,万事心中自有一番计较。

男人仰脖饮尽杯中酒,朗声笑道:“为这七巧玲珑心就值了。”

他看我的眼光也愈加炙热。

我顿觉心慌,有种莫名的情绪滋扰心间:“泫汶为公子再弹一曲助兴,如何?”

男人按下我欲抚琴的手,顺势纳入掌中,起身从身后抱住我,头抵在我颈间来回摩挲,温热的气息带着酒气向我喷来。他声音里满是欲望的味道:“春宵一刻值千金。”说着已经横抱起我向床边走去。

我挣扎,用力,却挣不开男人强劲的桎梏。

他略带笑意地看我:“这是不是所谓的欲拒还迎啊,妓女常用的手段?”他把我放到床上,下一刻就压了上来。

眼泪溢出,我放弃了挣扎,木然地任由身上的掠夺者肆虐。心中莫名的情绪清晰而强烈,苦苦地填满胸膛,这才明白这种纹路清晰的情感叫作绝望。

他还是没有来。我唯一的机会就这样失去了。

时不我待!难道蝴蝶真的飞不过沧海?

身上的人轻哼一声,压着的重量随即消失,连带着微有酒气的温热气息。我只是紧闭双眼,咬着唇,也不思考,放任自己沉浸在漫天的绝望中。

诚然,我可以轻而易举地杀了他,可是除了暴露我自己之外,别无他用。

我感觉有人坐在床边,目光灼灼地盯着我。

许久,男人没有进一步的动作。我暗自纳闷,刚才说“春宵一刻值千金”还一副急不可耐的人这会儿装什么君子?

一只手抚上了我的脸,擦拭我的泪,似乎是极力温柔地描绘着我面容的轮廓。手掌很大很硬,掌心的茧子粗糙。

脑中忽而一闪,有些信息闪过,还不及细想,男人的声音就在头顶盘旋:“你为什么哭?”

那威严中带着桀骜的语气!我猛地坐起来睁大眼睛,惊异地看着坐在床边的男人,张扬的黑衣黑发,黑漆漆的眼睛浅蓝的眼白,依然是平淡的表情却带着迫人的气势。

是啊,一个养尊处优的商人手心怎么会有厚实的茧,那是长年握剑所留下的。

我食指指着他,却说不出一个字,只是默默地流着泪。

卓炀怔怔地看着我,轻叹一声,长臂一伸把我揽进怀里。我倚着他温暖的胸口,眼泪鼻涕都蹭在他衣服上。时间过去了很久,久到我对时间都失去了计算的能力,我只是一个人倔强而执着地强撑着。从来没有人可以依靠,没有人让我感觉到温暖,而此刻,我眷恋这个让

我漂泊流转的心有了片刻停歇的怀抱,即使预谋已久。

朱纱帐,红木床,浅紫的流苏,昏黄的灯。我吸了吸鼻子,闻到一丝血腥的味道,转头一看不由怔住。在不算明亮的灯光中方才还压在我身上的男人倒在一片血泊中,颈间动脉被利刃割破血流殆尽,伤口粉红色的皮肉向外翻开,已呈暗红的血迹狰狞地溅了一脸。他脸上

的表情停留在死前惊恐的一刻,向外凸的眼睛中满是不可置信。

我冲下床不能自已地干呕,心中对眼前这狠绝杀戮的男人多了几分揣测。

很久以后,我才明白卓炀虽然身份显赫却并非锦衣玉食养尊处优,自儿时起就接受特殊甚至严酷的训练。他的世界遵循弱肉强食的自然规则,处事也是雷厉风行,果断睿智,对敌人则痛下杀手以绝后患。

一阵清新的凉风出来,冲淡了血腥的味道。卓炀背对着我站在窗口,手推开窗,玄铁剑离手斜摆在床边,脸隐在窗外看不清神情,风吹着他的发纷纷飞扬,于发丝间依稀可见皎洁的月色如华,天幕浓密的黑。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走进来满头银发驼背弯腰的年迈老妪,她低着头没有看任何人,一步一迈缓慢而颤巍地前进,淡定地仿佛是在进自己的屋子。

那是流裳。

卓炀没有反应,沉思般地静立,黑色的背影似乎融进了更加漆黑如瀑如暮的苍穹中。

流裳走得很慢,每一步仿佛用尽了毕生的气力,走向倒在床边的尸体。她的头没有抬起,也没有言语,只是走着。突然,她眼中精光毕现,老态不再,飞身掠起直奔卓炀而去。她的动作轻盈无声,一气呵成,锐风凌厉,每一步似乎都经过准确的计算和上百次的实践,这

致命的一击精确无误天衣无缝,已成绝杀。

我只觉眼前精光暴闪,寒芒破空,流裳手持利器晶莹剔透长不过三寸直刺卓炀要害。卓炀依旧背身而立,玄铁剑也不在手中。我已不及做他想,挺身挡在卓炀身前。

一阵刺痛当胸而过,耳边响起血肉撕裂的声音。我只觉得身子一轻,已被卓炀抢手揽过,他急速点了我周身几大要穴止血,而后横扫一脚,流裳反应不及,应声倒地。玄铁剑顷刻出鞘架在她颈间咽喉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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