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还巢:与君谋皮》 章节介绍
不少朋友看过《凤还巢:与君谋皮》之后表示很惊喜,从这里也能够看出一笔江山的写作水平很高,可以将故事和人物描绘的如此生动,小说第4章讲的是:“为这皇椅,你当真要娶她做王妃?那我该如何?”女人娇嗔道。男子笑道:“谧儿别闹,我不过以此婚事拉拢她那......
《凤还巢:与君谋皮》 第三章 被迫自尽 在线试读
“为这皇椅,你当真要娶她做王妃?那我该如何?”女人娇嗔道。
男子笑道:“谧儿别闹,我不过以此婚事拉拢她那个手握兵权的兄长年以梵,让其辅佐我登上皇位。事成之时,我便废了那女人,立你为后。”
“到时江郎莫要食言!”
“当然不会!再有些日子年以梵即从北境赶回,到时我便与他仔细筹谋一番。”
“年以梵顽固得很,肯为你所用吗?”
“如今皇帝老儿已将他亲妹赐婚于我,我与他俩同气连枝。只要我反,就是他们淮誉王府反。他不肯也得肯!”
“你就不怕他向皇帝告密?”
“那便要看她妹子对我情深几何了。他去告密我自然活不成,可若是她妹妹舍不得我死,想必视妹如命的年以梵绝不会泄密。”
“呵呵!我看那个年姐姐爱你得紧,你若是活不成,必定会哭着喊着给你殉情去呢。”
“又说傻话,她个哑巴哪里会喊?哪有谧儿的声音好听,真真甜腻死我了!”
年之遥极力忍耐得握着手,指甲深深刺入掌心。她不可置信地睁着双眼,无法阻止任何一个字传入她已然麻木的脑袋。整整一年的彼此倾心,芳心互许,竟是江子赫为登皇途布下的一张网!而她年之遥竟然甘之如饴,自投罗网!
此时听见两人的对话,她才明白自己错的有多离谱!字字句句都在她心头割下一道道血口,将她一刀刀凌迟。泪水决堤汹涌而出,年之遥再也按捺不住,一把将茶盘掀翻在地。
只听巨大的“哗啦”声,床上之人惊声喝道:“什么人?”
外头的桃杏也被惊醒,她循着源头找到卧房,正瞧见坐在一旁满脸泪痕的年之遥,桃杏惊怕得失声叫了出来:“瑾瑜郡主!”
此时江子赫与薛谧也草草穿好衣裳,听见这四个字两人皆是浑身一颤,连忙从屏风里头出来。
衣冠不整的江子赫见果真是年之遥,立即换上平日对她的温柔似水,笑着与她解释:“之遥,你何时来的?义妹这里闹了贼,我正巧听见她呼救便把贼人打跑了,难道他又跑到你那里去了吗?”
薛谧把外衣领子往上提了提,遮住穿戴不整的里衣,脸上堆笑也去附和:“是啊姐姐,亏得五王爷赶来救我!”
年之遥被二人张口便来的荒谬说辞气地发笑,脸色苍白,双手掐着大腿两侧,压抑着满腔的怒意和哀恨。她嘴角含笑,面目冷然,再加眉上露出的扭曲疤痕,一时竟分外诡异吓人。
江子赫见她神情如此,便知之前的那声响动也是她弄出来的,想来他们方才的话全被年之遥听了去。他反手扇了桃杏一巴掌,直将她打翻在地,压低声音骂道:“狗奴才,怎么守的门?滚去外面看好了,不许任何人进来,再出差错,仔细扒了你的皮!”
桃杏吓得顾不上求饶,慌忙爬起身关好门窗,退出去守门。
江子赫俯下身子,和颜悦色地对年之遥说道:“之遥,既然你全知道了,我们便打开天窗说亮话。你劝说年以梵助我完成大计,事成之后淮誉王府所受荣宠定然胜过现在。可好?”说着便去握她的手。
年之遥恶心极了,猛地打掉他伸过来的手。
手背被打出一道红印,疼得江子赫倒吸一口凉气。他面色微愠,忍住不去发作继续笑着问道:“我的好之遥,那皇后之位仍旧留给你坐。如何?”
薛谧见自己的后位要拱手让人,焦急不已:“江郎……”话还未完,便被江子赫一个眼神瞪了回去。
见年之遥仍旧不愿答应。江子赫收起方才那副情深款款的模样,瞬间面色阴沉:“如今我们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你当真不肯?”
年之遥站起身霍然抓起桌上烛台狠狠向他面上砸去,江子赫躲闪不及,额头上划开一小道血痕。这下他再没了耐性,狠狠一脚踹向她小腹:“不识抬举的东西!”
年之遥登时痛得大汗淋漓,瘫坐在地。
薛谧拿起手帕替江子赫擦拭伤口,心疼道:“贱人出手真重,口子再深些怕就留疤了。”
江子赫阴沉着脸看着瘫在地上浑身发抖的年之遥,绞尽脑汁思量对策。他原本设计利用年之遥对自己的一片痴心牵制年以梵为其所用。眼下却被她撞破私情,料想年之遥定然心生怨恨不肯助他,他当如何呢?
正思及此,却见薛谧一把揪住年之遥的衣领,重重扇了两巴掌:“放聪明些,若你答应乖乖辅佐王爷夺位还能看见明日太阳。若是不肯,你便没有丝毫价值,唯有死路一条。”薛谧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柄短刀,用刀背在年之遥脸上拍了拍。
年之遥喉头一甜,嘴角溢出血来,两颊肿得老高。她昏昏沉沉地看着薛谧,对着那张娇媚小脸吐出一口血来。
薛谧气极了,刀锋向其脖颈上划去,刚想用力便被江子赫制止:“住手!”
薛谧按耐住杀她的欲望,问道:“江郎,不肯答应又留她何用?”
江子赫思索片刻,语意森然道:“年之遥,你不肯也不要紧。我会当着你哥哥的面,对你用尽酷刑。年以梵最是把你这个妹妹放在心尖,定会心软向我屈服。”
薛谧笑颜一展,称赞道:“哈!江郎好计谋!”又一把推倒年之遥,恶狠狠道:“可别让她逃了!反正你也用不着走路了,我便帮帮你!”话毕,抬手挑断年之遥两根脚筋。
年之遥顿时痛得咬破嘴唇,全身打起寒战,面无半分血色,几近晕厥。
薛谧竟还嫌不够,也不管溅了一身的血迹,又把年之遥翻身过来,在她脸上比划着还想接着划几刀。
此时门口突然传来小厮的询问:“桃杏,我们听见响声过来问问。薛小姐没什么事吧?”
薛谧吓得扔下刀,死死捂住年之遥的嘴,江子赫也用力抓住年之遥拼命拍打桌椅的双手。
只听外头的桃杏回道:“没事,小姐不小心打翻了茶盘。你们去别处巡夜吧。”
过了许久,见外头再没动静,两人才松手。
薛谧自嘲道:“吓得我忘了她是个哑巴,用不着堵嘴。”
年之遥靠在凳腿上喘息,泪水满面。趁二人稍有松懈一把捡起身旁短刀,对着他们胡乱挥舞。
薛谧吓得躲到江子赫身后,深怕划伤自己。江子赫额头暴起青筋,恶狠狠骂道:“你个废人,还想抵抗吗?”
年之遥见方才情形,即便弄出什么动静也会被二人立即钳住,再随便编些借口打发外边的下人,当真是如何都逃不脱二人的掌心。可她也不愿被江子赫利用,令哥哥陷入两难。
年之遥眼泪顿时止住了。她目光冷冷盯着二人,眼神凄冷。最后扬起一抹决然笑意,霍然高高举起短刀,用尽全力向胸口扎去,鲜血霎时喷涌而出。
见她眼神迅速涣散呆滞,江子赫大叫不好,上前探她气息,已然若有似无,渐渐衰弱。他张口骂道:“贱人,坏我好事!”
薛谧慌张不安道:“她死了,我们拿什么要挟年以梵?”
江子赫也没了主意,在房内来回踱步,突然顿住脚步,从年之遥衣襟里翻出她从不离身的念珠,拿在手中阴笑道:“你以为自尽我便没了法子?有了这串念珠,我大可说你被我囚禁于别处,诓骗年以梵听命与我。横竖他也不知你的生死,待我登基后随便找个借口灭了整座淮誉王府便是。你不过是先他一步罢了!”
趁夜,江子赫随手用年之遥的黑披风裹了她放在马背上,悄无声息地带出淮誉王府直到城郊靠北的葬月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