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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剑江湖正版全文免费阅读第九章第三方

2021-11-10 06:39:34 作者:令狐冲冲冲
  • 猎剑江湖 猎剑江湖

    二十年前一桩弑君案,引得南诏国灭,拜月倾覆,七名心怀仇恨的少年东出南诏,立七杀碑,誓杀当朝摄政王。二十年后的今日,一桩七杀案掀起了席卷大胤的风,秋风起于一座名为石潭的小镇,起于一位名为苏铁的少年……

    令狐冲冲冲 状态:已完结 类型:玄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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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剑江湖》 章节介绍

《猎剑江湖》总是让人不自觉的想要读下一段,下一章节,每一个人物的出现都很精彩,特别是苏铁沈莺莺更是吸引人,下面是《猎剑江湖》第9章概述:沈莺莺为七杀而来。七人誓杀重征之碑,世人称其七杀碑,现世这半年来,江湖朝堂上关于七杀身份猜测不断,可唯一......

《猎剑江湖》 第九章 第三方 在线试读

沈莺莺为七杀而来。

七人誓杀重征之碑,世人称其七杀碑,现世这半年来,江湖朝堂上关于七杀身份猜测不断,可唯一能定论的,便只有那位公然自承身份、昔日以霸道之剑凌压天下的黎沉秋。

世人也终于知道黎沉秋三入龙城,为的原来是那位功高盖主,使得整个天下为之低头的摄政王重征。

如今那位黎沉秋神龙见首不见尾,在绣衣的重重围捕下销声匿迹,又始终不见其余七杀现身,七杀碑一事热潮渐渐消退,可就在十天前,也不知是哪路神仙放出风声,一日之间向荆州以外的各大门派同时传书,说绣衣在衡山北麓寻到了某位七杀踪迹,正在暗中排查,于是各怀鬼胎的江湖人士纷纷踏入衡山,试图在这场热闹中占上先机。

而荆州内的各门各派没有收到任何消息,尽数后知后觉,包括处在旋涡中心的衡山,先前林落微携剑侍齐霜霜下山,不过是衡山高层察觉到近日风波古怪,派弟子下山巡视罢了。

而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的绣衣因为走漏风声大惊失色,加派人手排查一切可疑目标,最终让董宣董卧虎锁定住了石潭镇杜府。

于是一场突如其来又转瞬即逝的大雨之后,杜府在董卧虎手上绝户,杜三爷暴死杉木林,衡山掌门季长垣亲赴襄阳,于刺史府外肃立一夜。

本就为七杀而来的江湖人士嗅到风声,逐渐汇聚在小小的石潭一镇,沈莺莺便是其中之一。

其实按理说,苏铁出门,沈莺莺理应悄悄跟上,免得苏铁会撇下她一个人溜走。

可她没有。

并非因为伤势,也并非因为对他的信任。

相反的,不知为何,沈莺莺觉着那姓苏的小色鬼对自己极其信任,根本不会做出一个人偷跑的举动。

果然,不到一炷香时间,木门再响,苏铁叼着半根白萝卜,一手拎两段腊肠,一手提热气腾腾的水壶回来了。

苏铁掰下小半段萝卜,连同腊肠一起抛到床上:“没找到其他的,将就下。”

沈莺莺不忌生食,她又不是五指不沾阳春水的弱女子,常年行走在外,风餐露宿的日子可没少过,只是想到那小半段萝卜在苏铁嘴边呆过,手便半道而终,挪向了腊肠。

再看苏铁,自衣兜里抓出一捧东西往水壶里放。

沈莺莺看清了,纳闷道:“金银花?”

苏铁嗯道:“金银花泡水,清热降火疏利咽喉,湘地嗜辣,想来你应该吃不惯,否则也不至于失声。”

沈莺莺微怔,一时竟不知心中是何滋味。

确实如此,她自广陵而来,常于江南走动,哪曾吃过湘地这般吓煞人的辣味,一口红艳艳的鸡肉下去,如烈酒浇喉,烟熏火燎,七窍生烟,欲仙欲死……没有当场痛哭,已经相当把持的住了。

也正因为此,沈莺莺吃坏了喉咙,这些天声如朽木,好端端一副黄莺出谷的嗓子偏成了吊丧老鬼,懊恼的很。

有人雪中送炭,一般都该欣喜才是,可沈莺莺看到神情理所当然的苏铁,偏偏像是受辱般莫名生出怒气,一屈指,气劲隔空刺破水壶,热水哗啦啦淌了一地:“就你懂最多,我也懂啊,我哑了自己乐意!”

似乎感觉此举太过蛮不讲理,沈莺莺冷着脸又补充道,“这是伪装,伪装懂吗?姑奶奶仇家多,换个声音,免得仇人听声,发觉我在此地!”

苏铁哭笑不得,这张秀丽绝伦的脸都没遮,伪装声音又有何用,如此的欲盖弥彰……

不过女子向来皮薄,他也无心戳破,惋惜地斜提水壶,尽量留住多余热水:“那我自己喝啦,一天未曾进水,口渴的紧。”

说罢,提着破壶凉了一会儿,倾过壶嘴往喉咙里灌。

沈莺莺冷眼看着这一幕,不自觉舔了舔唇,苏铁一天未曾进水,她也差不离,而且苏铁带回的腊肠又咸又腥,半根吃下肚,喉咙愈加干涩难耐。

犹豫了下,沈莺莺恨恨摸向那小半段萝卜,早忘了这东西凑近过小色鬼的嘴。

时值寒露,湘地秋霜已打,正是时蔬风味最佳的时刻,一口白萝卜入喉,甘甜脆嫩,汁水饱满,沈莺莺愣了下,只觉这是踏入荆州以来吃过最美味的东西,唇齿飞快张合,眨眼便将白萝卜啃食殆尽。

苏铁早就给咔咔咔的咀嚼声吸引过来,目光一凝,竟看呆了,心想她长的这般好看,若是脾气温顺一些,上门提亲的人怕是比杜府还多吧……

一念及此,苏铁脑海里又晃过那个鹅黄倩影,揪心刺痛,眼眶顷刻间红了。

沈莺莺见到,翻白眼道:“烫到了吧?报应~”

苏铁嗯了一声,不言不语。

气氛莫名沉寂下来,小屋内两人呼吸声清晰可闻。

沈莺莺纳闷了,她玲珑心思,哪能看不出方才苏铁仅仅顺势应承,暗道莫非自己一直出言不逊,伤着他心了?堂堂男子汉,怎生如此脆弱,也不怕招人耻笑。

想了会儿,沈莺莺心思平静几分,便道:“如今我伤势抑住,也休息够了,言归正传,我自广陵郡来,奉祖父之命,请七杀中人赴广陵一见。”

相处近一天一夜,终于开始聊正事。

苏铁回神:“沈姑娘祖父?”

沈莺莺谨慎地听了听周围动静,如密探接头般压低声音道:“沈烽。”

说完,沈莺莺便停下来看苏铁,见苏铁不为所动,沈莺莺又小声道,“昔日万通镖局总镖头,大刀沈烽……”

迎向沈莺莺莫名期冀的眼神,苏铁点了点头:“我在听,沈姑娘你继续说?”

沈莺莺美目微凝,匪夷所思道:“你不知道?”

只要身在大胤江湖,必然听过她祖父沈烽单刀四千里的传奇事迹,苏铁为何不知道?

不,是他为何可以不知道?!

江湖上谁都可以不知道,可他自称七杀,怎么能不知道?!

沈莺莺怒从中来,冷冷道:“不知便不知,他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人物,如今一天一夜了本姑娘还未辨明你的身份,我知道你是苏铁,差点攀上杜府高枝的苏秤砣嘛,可你自称新任七杀,究竟何意?你老实交代,若是有所隐瞒,便如此物!”

话音一落,沈莺莺皓腕揉.转,闪电般拈起一直未曾收好的玉色软剑。

苏铁眼一花,只听到如黄蜂振翅般嗡~的奇异轻响,屋内硕果仅存的木桌便斜斜倾倒,哗啦散成数块。

看着光滑如镜面的断口,苏铁毛骨悚然,也弄不清沈莺莺究竟哪来的火气,说变脸就变脸,着实令人难以招架,可即便如此,他依旧对这名梦里见过的女子生不起任何火气。

苏铁心平气和张口,从在杜府门口撞见两名绣衣执剑开始,将那日发生的事情娓娓道来。

一剑雨落,救走杜三爷逃至镇外,听杜三爷回忆诡异过往,一直说到自己设计杀死两名绣衣执剑,齐霜霜离去,他准备匕刺杜三爷……

沈莺莺不可置信打断道:“所以你杀了他,喝了他的血?!你天蓬转世吗?脑袋哪里出了问题,这等骗骗傻子的蠢事也信?!”

苏铁平静如初,颇有唾面自干的觉悟:“当时齐霜霜也这么说……”

沈莺莺美目微眯,不动声色握紧软剑:“可你最终还是喝了?”

“我确实喝了他的血……”苏铁点头,见沈莺莺脸色刹那间由白转青,又摇了摇头说道,“你别误会,杜三爷并不是我杀的,我只喝过一口血,他苦苦求我杀他,但我没有。”

沈莺莺满脸不信:“你不是答应杀他,且后面又刺了他一下?”

“我其实并不信他,答应杀他,自始至终都只是为了弄清实情,他一心求死却不敢自己动手,送他归西反而是最大的恩赐,他害死小柔,我不想杀他,我想叫他永远活在七杀阴影之下。”

顿了顿,苏铁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悲戚,“我前后总共刺他两下,一下是替小柔给的,不明不白摊上如此祸事,罔送性命,另一下是替我自己给的,我喝他一口血,决意承下这段与绣衣的仇,但不愿与他同道为谋,以后各走各路,两不相欠。”

沈莺莺心潮难平,死死盯着苏铁,见他眼神清澈坚毅不似作伪,不由信了几分,便问道:“可他为何还是死了?”

苏铁道:“我也奇怪,我在山里躲了两天,想等绣衣抓到他,撤出石潭,没想到等来了他的死讯,所以我才冒险回到镇子里想探明真相,听说他死于眉心血洞,一击毙命,必然不是绣衣手笔。”

沈莺莺追问:“你怎么能肯定不是绣衣?”

“连杜府满门都没撬开他的嘴,你觉得难不成我一走,绣衣后至便能获悉所有,痛痛快快杀了他?即便当真如此,为何杀完了要抛尸荒野等他人发现,又为何如今绣衣仍在深查杜府,搅得石潭镇鸡犬不宁?”

沈莺莺顿感头大,思忖片刻,说道:“也就是说,可能有第三方半道插手,甚至说不定一直隐藏在暗中窥伺……”苦思片刻,突然想到那一日之间传讯整座江湖的书信。

是了!既然有人透露绣衣风声,知晓七杀在衡山北麓,引得江湖人士蜂拥而至,不就变相佐证第三方人士的存在?

沈莺莺连忙将这些讯息说与苏铁,苏铁错愕之余,脸色罕见地凝重起来:“原来还有这些变数……”他不在江湖,却也知道江湖意味着什么,听到有人借七杀一事搅得整座大胤江湖震荡,个中曲直和牵扯显然远远超乎他的想象,如此看来,之前所有的计较都得推翻重建……

“喂!”沈莺莺突然喊了一声,打断苏铁沉思,“小色鬼,你说认得我,究竟是真是假?”

说到现在,其余事情都有迹可循,包括苏铁说他设计杀了两名绣衣执剑沈莺莺都信了,唯独此事怪异,在沈莺莺心中萦绕不去,苏铁自称一个久居石潭镇的普通人,为何信誓旦旦说认识从未到过湘地的她?

苏铁如实说道:“我在梦里见过你……”

沈莺莺俏脸瞬间红透,心道此时还有闲心撩人心弦,不愧小色鬼之名,继而眼神一变,勃然大怒,一剑点在苏铁喉头:“小色鬼,你全在骗我?!我看你是活够了,什么梦不梦的,你说的话我一个字都不会信!”

苏铁拨开剑尖,面不改色道:“我没骗你,得知杜三爷死讯那晚,我入梦了,梦里有你……见了你,我才知道杜三爷说的都是真的,他当年杀死七杀是真,入梦多年是真,传承记忆是真,所有所有,都是真的……”

“入梦?不可能,不可能的,世间哪有这般离奇的事,你入了什……”

沈莺莺正欲细问,忽听头顶上方咄!地一声,仿佛有石子落在梁上,紧接着一阵急促的嘎吱闷响,屋顶正中大梁骤然倾斜,积灰青瓦伴着天光轰然倾泻。

此地,要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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