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箫霖雨孔小树是哪部小说角色第7章内容阅读

2021-07-05 19:12:50 作者:蔷薇盘丝
  • 王爷断袖太可怕 王爷断袖太可怕

    他是王爷富二代,家大业大,金银满钵需要他来平衡一下,她是低等奴仆,女扮男装混日子哎……谁想,江南今年桃花也能开在她脑门上,居然和这个风流王爷纠缠不清,栽了……栽了……不成想花心王爷敢负她?混蛋!我要辞职走人!

    蔷薇盘丝 状态:已完结 类型: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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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断袖太可怕》 章节介绍

小说《王爷断袖太可怕》非常的精彩,剧情节奏把控的不错,不拖泥带水,进度适中,读者看的很过瘾。蔷薇盘丝绝对是一个实力派,能够将箫霖雨孔小树刻画的如此成功,本章内容:“你说什么……”女子咬牙,本能地不会承认。但她心思不可以现在松懈下来,她刚刚可......

《王爷断袖太可怕》 第7章 你最好乖乖听话 在线试读

“你说什么……”女子咬牙,本能地不会承认。

但她心思不可以现在松懈下来,她刚刚可是清楚听见了这人直呼王爷名字,这人究竟是谁?

孔小树高深一笑,这女人也太白痴了,都不知道他孔小树从前是混哪一道的,这些东西,人心最清楚不过。

当然了,做错事的人是不会自己承认错误的,除非让她们感觉已经走投无路。

“我什么都看见了,不想断送自己的富贵和情夫,你最好乖乖地听我的话!”

“我……”

“别我啊我啊,我都说了不会伤害你,我找你,就是想在你院子里住一夜,当然了,我肯定是为了不让人找到自己才愿意跟你合作,只要你帮我渡过今晚的难关,我也不会告发你,我们现在是同坐一条船,你不帮我也得帮!”

女子转身思忖着他话里的可行性,当然最后肯定是百分百点头,因为她犯的错可是够王爷一巴掌拍死的,可是,谁让王爷那么多的妻妾,她到府里一年多了,还没见过王爷的面,更别说伺候王爷那啥,自己独守空闺一年多,只有马厩里看马的王大哥对她有几分好,她自己该死忘了妇道,但是,寂寞比贞节牌坊更可怕!

“好吧……”女子最终答应了,有把柄在这个男人身上,她还有什么可考虑的?

女子随后便带着他往自家院子走,也不知道又走了多久,最后停在一处简朴的竹舍前。

清新雅致,风骨傲然,孔小树觉得这地不错,相信是王爷为这喜欢竹子的女人修葺的,可偏偏这女子已然变节,像这竹子一样外直中空。

女子带她入内,满屋子起个白衣粉裙的女孩,哥哥都很清秀水灵,十六七岁的模样,此刻看着自家夫人回来,脸上微微露出一些难辨的神色,而当看见她身后进屋来的小树一身不起眼的打扮,眼里又装上了不可置信。

女子看她们震惊的表情,无奈地摇摇头,“小翠小莲,你们去准备一些吃的给这位小哥!”

“不用了,我已经吃过了!”孔小树直接拒绝道,才在凉亭吃饱没多久,宵夜也还早,实在是塞不下了。

女子回头看了他一眼,眼底闪过一抹冷笑,或许她认为小树是在防她,怕她在食物下药什么的,既然他说不饿那就不饿吧!

借着屋里的灯火,小树这才把这女子的样貌看清,原来也是个美艳不可方物的女子,萧色狼从哪世修来的福?莫不是这天底下的美人都都他王府来了吧!

回过神来,小树伸手抹去嘴边流出的哈喇子,吧唧嘴道,“那啥,给我找个地休息一下!”

女子微微颔首,回头又对其中一名丫头说道,“小翠,去把左边厢房收拾一下,给这位小哥住一晚!”

小翠应了声是,但是没动,相反还用复杂的眼神去看夫人,似乎有话要说。

而一旁的小莲已忍不住出声,“夫人,左边厢房可是你一直紧锁不给外人进去的,说是你和王爷最初的回忆,怎么今天……”

“这么多废话干什么?反正王爷也不会到我这里来!这小哥是我之前在凉亭受了青儿的气帮我打抱不平的人,是你们夫人的恩人,又有什么住不得的?”

小莲这才垂下脸哦了声,但目光却在偷偷地打量小树,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小翠已经出门去整理了,女子打发了其他人,留着小莲在身边,此时她正从被抓奸到被威胁的困境中缓缓抽离,显得异常疲惫的坐在软塌里,饮着清香温热的茶水。

小翠很快上了来,手里还带着一套王府男仆的衣物,递上给孔小树。

小树瞧着衣服挺干净,还带着一些女人的香气,他虽然不是因为这个看上这套男装,但是一想穿上这衣服如果萧雨霖满王府找他也能瞒天过海。这便笑着收下了,女子令小翠带着他去浴房,随后让小莲关门,调低了灯火。

走在廊上的小树回头看去,见着紧闭的主卧微微蹙了眉,但一想或许这女子是太累太惊,此时想早点休息也属平常。

而不料,此时的女子已经起了杀心,正关门和自己的近身侍女商量着如何杀人灭口的大事。

本来嘛,被抓奸再被告发就是死路一条,这个世界上,没有谁比一个死人更能守住自己秘密的。她当时答应孔小树便觉这小子有些蠢,若是威胁要些银两还说难办,只是要求来睡上一夜这不是等于自投罗网吗?她就干脆答应下来将计就计,成功把这笨蛋引到竹舍,杀他个不知不觉!

洗得一身干净清爽,孔小树又在小翠的带领下前往那个所谓的左边的厢房,这里离院门其实挺近,孔小树站在门外犹豫了一阵,才在小翠不解地眼光下缓缓踱进屋来。

他其实也没别的可考虑,就是怕萧雨霖找过来,这厢房是首当其冲的目标而已。

“小哥哥好睡!”小翠朝他微微欠身,说罢话也不在屋子多留,便转身出门,贴心地为他将门带上。

孔小树这时吹熄火烛倒在舒适的床榻上,睁着一双晶亮的大眼睛半响没有睡意,心底一直有些奇怪的感觉盘旋不去,不知道是怕萧雨霖真的会大肆搜捕他还是别的什么因素。在床上翻来覆去无论如何都睡不着,最后索性下床开门在院子里转悠起来。

竹舍不大,此刻看见主卧室那边还亮着淡淡的光亮,那女子的剪影投在窗棂上,姿态婀娜,俏丽动人,他想,或许就是某个深夜,和她私通那个男人正巧经过这里,就把这一幕看了去,从此在心里记住了这个女人,之后就是百般地试探,女子因为寂寞终于对他敞开了心扉,哎,同样是女人,她也不会真把这秘密说出去的,在青楼时他都懂保护自己的童子身,知道一个女孩子的清白是有多重要,可偏偏这天下的道理就是男人可以娶一百个妾侍,但女子一辈子只能忠诚一个男人。

不知道几百年甚至上千年之后,这样的人伦会不会产生变化?她虚虚地哀叹着,一抬眼,发现自己已经走出了竹舍,这里……又是哪啊?

他怎么感觉自己到王府来就像在闯世界似的,五步一楼,十步一阁,到处都是金碧辉煌的偏厅,目不暇接中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萧雨霖这个好命又短命的臭男人,家大业大是怎么守住的?看他天天沉迷女色正事不做,怎么就没见他把自己的家业给败光了呢?

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啊!

转身摸索着往回走,好在她之前走过有些印象,转个一个廊腰就看见了竹舍,此刻看天空那轮明月,已经升至正中。

快子时了,离天亮逃走也没有多少时间,还是别在这长吁短叹的,好好睡上一觉明儿赶早离开才是正道。

抹黑回到房里,正准备抹黑爬到床上,谁料此时一只香软的小手已经环上了他的腰身,一股香味袭来,他微微觉得那气味有些熟悉,但还没想清楚是什么之时,人已经被那双软臂推向了床榻。

“呃……你是谁?”孔小树听着自己本来是要大喊地声音忽然变得软绵起来,而眼前的事物看着却变得异常模糊,头好痛,他使劲摇晃了下,却发现头晕模糊的情况更为严重了。

糟糕,他一定是中了翠香楼姐妹们常对客人们玩的把戏,迷香散,不行,他得快点离开这个是非处。

他正准备不顾一切地奔下床来,却被身后的的人猛地拽住。

“小官人……”躺在床榻不知哪个方位的女子突然伸手圈住了他的脖颈,小脸凑上来,在迷香散的作用下,孔小树看着那女子一副如仙女般妖化的笑容,对着他轻启红唇,吐气如兰,“小官人想去哪啊?奴家等得小官人可辛苦了……”

女子一边说着一边对他投来一隐晦又迷离的眼神,那蛊惑的眼神,天赐一般的绝色容貌,让任何男人只看一眼便会热血沸腾,恨不得整个人都倒贴上来。

这女子究竟是谁?怎么会在夫人说的如此重要的房间里,小翠?小莲?还是王府又哪一位寂寞到发疯了女子?

孔小树在心中感慨着,一边用不太好使的脑子想着如何脱身之法。

这女人吸引男人跟翠香楼的姐妹们没啥区别,招式够辣够准,一看就是个久经云雨的女子,他若真是个男人此刻一定中计了。

但对于眼前这美艳的女人,就算他不是男人也没办法脱身,他中了迷香散,浑身软趴趴地,就是动一下都比平时慢许多,他想干什么的姿态其实早已被女子看穿,她偏偏就是一个劲地颤上来,使尽了浑身的气力在吸引他这其中不会有什么阴谋吧?

真是见鬼了,怎么才到王府一天,完全不知道这王府里的人究竟是人是鬼的时候就偏偏让她遇了几次这样大不吉之事!

“小官人……”

孔小树正在踌躇之际,女子又柔媚地呼唤了他一声,纤纤玉手在他后背上隐晦的画着圈圈,“小官人,奴家不知该如何做接下来的事了,小官人不如指教指教吧……你看这长夜漫漫,一个人睡着多没劲啊……啊……”

孔小树被这女子身上的香气和那些动作弄得浑身真有那么一点冲动了,女人也同样会冲动的,不然一个巴掌拍不响,只是他也知道自己压根也不懂什么接下来该干什么的事!他见过萧雨霖在奋战,但都不会认真去观察什么,只是时刻注意动静免得被发现,还得照顾身边看客的情绪,那些人若是太投入,他还得想办法跟他们说话转移视线,说起来,他真是一张白纸。

然而就在他很想跟眼前女人坦白自己没有能力教她的时候,寂静的屋子外,忽然传来一声低语。

“王爷,就在这里?”

王爷!萧雨霖?

孔小树惊恐地瞪大眼,听见这个人的称呼已经浑身冷汗直冒,心惊胆颤的。一个走神,直觉的身子一斜,就倒回了床上,又被谁动作利落地一把翻个身来,身下的柔软让他大吃一惊,那女子怎么就到他身下来了,她没听见外头人喊王爷来了吗?

糟糕,一阵纷乱的脚步声已经逼近“哐当……”此时房门被萧雨霖一脚踢开,很多人影在瞬间冲入了侧室,身后有人举着火把冲进来,将整个厢房照得如白昼一般敞亮。

“呜呜呜……王爷……救命啊王爷……这小子不知打哪来,跑到这来居然想轻薄妾身……幸好王爷及时赶到……王爷,你可要为妾身做主啊……不然妾身这一世的清白可都要毁了!”女子在听见踢门声响不到一秒的时间就可是大哭起来,之后见到萧雨霖冲入侧室,便一把将身上的孔小树推开,衣衫不整地哭着扑入萧雨霖的怀抱,哭喊出这些话来。

孔小树双目直竖,瞳孔有些失了焦距。

这一眨眼的时间究竟是被设计还是被冤枉?此刻看着萧雨霖愤怒得铁青的脸色之后,他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了。他惊悚地目光一瞥他怀中的女子,更是觉得今夜难逃死劫。

该死,这个女人不就是在花丛中和奸夫偷情的孔萧逸的妾侍,她居然半夜跑来吸引他?现在东窗事发了居然恶心先告状?

不,不是这样的,孔小树终于明白了,这是一个局!

这个女人要杀他灭口,不然也不能让他把她偷情的事说给萧雨霖知道,这真是一个一石二鸟之计!你瞧,他为了自保一定会喊冤枉再把事情缘由说一遍,最后呢,就算萧雨霖不杀他,萧雨霖也会觉得他说女子偷情不过是个借口罢了,这女子可就躲过惩罚了!

孔小树此刻是又怕又气,怕的是萧雨霖那张要吃人的脸,气的是这女子居然如此阴险,她和之前那红纱夫人的心都黑,一个是奸险一个是歹毒,妈的,萧雨霖喜欢的女人怎么都这么个德性?

“孔小树……”

萧雨霖站这里这么久,见孔小树这人居然还没滚过来向他讨饶,他捏着拳头骨节咯吱咯吱响,听起来阴鸷可怕得要命。

孔小树被这一声惊天巨吼吓得三魂没了七魄,别说是现在首要干什么了,就是怔怔地看着萧雨霖的脸色由青转紫,再由紫转黑,加上迷香散的作用,就变成了看戏似的嘿嘿傻笑。

萧雨霖若不是有不杀手无缚鸡之力的良好习惯,此刻恐怕已经把孔小树的脖子掐下来当球踢了。

只是他不动,也会有人当他的脚使唤,这时从萧雨霖身后冲出来两个身强力壮地家丁,一把将孔小树从床上拽下来,他提防不及,狠狠地摔倒在萧雨霖跟前。

“王爷,你可要为妾身做主啊,你瞧他……到时候还执迷不悟!”女子将身子紧紧地缩在萧雨霖怀里,哭的声泪俱下。

“丽娘你莫要伤心,本王回味你做主的!”不知从那忽然走出了一名女子站在萧雨霖身边,看似同情的拍了拍她的后背,眼里的一抹寒芒却狠厉地射向孔小树。

孔小树刺眼视线模糊,看不清那人长得怎么样?但是心中微怔,表情无惧地迎上地那女子冷冽的眸光,看来他已经误中他人的圈套,至于这场戏要怎么演,还得观察上一段时间。

“王爷,你可真要为妾身做主啊……”丽娘两只眼睛不知是自己动的手脚还是真的心痛,此时抬起来,红肿得像颗桃子。

“行了,事情究竟是怎么回事?你且说来!”萧雨霖看得心疼,却已经冷静地道。

丽娘颔首,抽抽噎噎地道,“妾身今夜见月朗风清,一时思念王爷,便到这左边厢房来坐坐,平日里只要妾身思念王爷都会到这来,这里……王爷可还记得,王爷和妾身最初相遇的地方……妾身一直把这里当成心灵慰藉的场所,也觉得这里高贵神圣平时也不让仆人到这屋里来,就因为这样,偏让这不知打哪来的家仆心存歹念,冲进来就把妾身抱着,往那……那床里去啊……”

丽娘说道这里,她屋里的小莲也飞快地跑了出来,跪倒在萧雨霖面前道,“王爷明鉴,当时奴婢想起还有些琐事未做完,怕明日夫人责怪就起来处理,奴婢眼前看着这家仆冲入左厢房,当时还想喊人,可是竹舍这边都没有男家丁,当时一想这事若没有王爷在场,以夫人的个性,一定会悬梁自尽的,王爷……夫人的性格您是最清楚的,奴婢只得斗胆去了湖边将王爷请过来了……王爷,您可一定要帮咱家夫人做主啊!”

“行了,本王面前什么时候有你说话的份?”萧雨霖听得勃然大怒,他一脚踹开了跪倒在地的小莲,难以接受地看了眼怀中的女子。

“本王可是来晚了?”

丽娘只是哭,当作什么都没听见。

这样的姿态更像是在默认什么?屋里的所有人都不禁倒抽口气,就在这时候,萧雨霖突然拔出手中的长剑,锋利的剑锋直抵孔小树的咽喉。

“说!你对她都做了什么?”

他冷眸狠眯,目光凌厉地盯着他,说出口的话更是咄咄逼人。

“我什么都没做!”孔小树抖着身子,听到他话语中昭然若揭的怀疑,总觉得自己说不说都是死,这人,想杀他一定很久了,现在终于有人帮了他一把。

“孔小树,我把你赎回来,是看你一条贱命可能会丧在那些江湖人士手里,你倒好,第一天到我府上,就开始调戏我的妻妾,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十个脑袋都不够砍呐!”

萧雨霖锐利的眸子盯着她,视线中难掩憎恶,手中的长剑也刺入了孔小树的咽喉微寸,“我说过我不杀手无缚鸡之力的人,但是这样这会肥了你的胆子……你要为你今天的愚蠢付出代价!”

脖子上划破肌肤的痛,让孔小树本能地后退,这迷香散的解法便是身体见血,一下子孔小树也清醒了过来,惨白着脸色看着头上那张比锅底还黑的脸,颤巍巍道,“我真的没有做过!这个厢房是她自己说给我睡一夜的,我也才是一进屋就被她抱着,还放了迷药,我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萧色狼,你一早就想要我小命了,想杀就杀,何必拿这个当借口!”

“我找借口杀你?不是你自己色迷心窍跑到这来……难道还是丽娘出门把你进来的?”萧雨霖阴冷的一笑,似乎完全不信任孔小树的话,他朝身后的家丁摆了下手,寒声道,“把管家找来,问问他今天都让孔小树怎么了?”

“是!”家丁应了声,急忙奔出门。

而就在这时,孔小树忽然扬声喊道,“不要找管家,我都不认识什么管家!我今早醒来就在你个红纱女子的房间里,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进来的,她的仆人告诉我,以为我是你的朋友,谁料后来身份败露了,那女子就跑回来撵我……这件事我相信王爷一定知道,不然红纱女子根本不可能这么快把我从你的客人认出是个杂役!”

萧雨霖闻言细细想了下,当时一回府就没想起孔小树,确实没找管家来带人,不过他也没料到最后是青儿把人带了回去。晚宴之前,青儿忽然像中邪一样,饭也不吃地跑回院里,难道真是她收留了孔小树。

孔小树见他脸色有些回转,又道,“红纱女子藐视我,我只得跑出来,本来打算偷溜出府,可是你的王府太大我倒是迷路,而这个时候……”

这个时候,恐怕她就要把遇见丽娘和男人偷情的事说出来。这还了得!

丽娘当即又哀嚎起来,哭丧着一把推开萧雨霖,作势要往对面的柱子上撞去。

萧雨霖心一紧,急忙将她拦下,喝道,“丽娘……”

“王爷!妾身真的不想活了,妾身自打王爷再不来竹舍那天就知道王爷心里已经没有丽娘了……可是丽娘还是心心念念地想着王爷的好,如今,如今总算是看明白了这一切……这人从青儿那过来,一定在躲躲藏藏,迷路之后就到了我竹舍,王爷……快帮妾身做主啊……”

丽娘不让他说话,其实孔小树一直猜测的嫁祸一事已是七八分浮出水面了,可是人是求生,不是求死的。面对即将到来地灭顶之灾,他就是再委屈再无辜也会害怕,萧雨霖就是个下半身思考的男人,弄不好就被丽娘那三两滴泪水迷惑了心智,自己的什么辩白都不足以成为脱罪的理由。

现在满屋子都是人,男人最多,而男人也是最爱面子,他本来要把遇见丽娘的经过说一遍,如今也不得不重新思考该不该这样冲动。若他不顾一切的说出真相,万一萧雨霖好面子,只觉得这事伤了自尊,反而会刺激他更快地挥剑而来,用他的鲜血来让封住众人悠悠之口。

“孔小树,丽娘说的有道理,你就是迷路之后到了这竹舍,然后混进屋里,看着丽娘起了色心,你这个人……本王也该知道,你从前在那种地方呆着,看着美人就没了规矩……”萧雨霖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他,话说到这忽然顿住,用阴冷骇人的眼神盯着他,许久之后才道,“死之前还有话说?”

“唔……”孔小树这时真的想不到自己还能说什么?而萧雨霖已然失去了最后的一点地耐性。

“来人,将他拖到外面乱棍打死!”他冷声一哼,话落的同时,又有两个壮汉从他身后冲了过来,和这站在他什么的俩人拖着拽着他往门口去。

“等一下……”孔小树使出了自己浑身的力气高喊道。一边猛烈的挣扎,一边扭头对着萧雨霖道,“我有证据证明我没有碰过你的妾侍……”

萧雨霖眸中掠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他眯了眯眼,将视线重新投递到孔小树的脸上。

他和孔小树之间,虽然没有深仇大恨,但因为孔小树做人奸诈下流,实在难合他的胃口。当初在翠香楼,孔小树用他来赚银子,更是他不能忍受的,他完全就可以不理会孔小树说什么,即便是有证据又怎样?这里是王府,这块天地就是他说的算,他要一个奴仆去死连皇帝都管不着,而且孔小树压根就不自爱和珍惜机会,做出这样大逆不道的事来,死十次他都不带眨眼的。

孔小树这时见他一声不吭,面色十分可疑,想他一定是在算计什么阴谋,当即又喊,“我真的有证据,如果你不让我把证据说出来就赐我死罪,我就算是死也会化成厉鬼来找你,萧雨霖,你别以为杀我一个没人追究,终有一天,你会为你这种愚蠢的思维害得倾家荡产……”

“王爷,你别信他说……他最多是找些借口来误导你,他进我房间是事实,这深更半夜孤男寡女,他如此不知礼数就是个死罪了,王爷……”丽娘一听他说有证据,做贼心虚地就怕孔小树又把她偷汉子的事说出来,忙地在旁进谗言。

孔小树恶狠狠地瞪向她,想他一个在市井里长大的无赖,难道还斗不过一个从小养在深闺的寂寞怨妇。

这女人从震惊到使诈陷害他,看来是有三分薄胆的,但是事情发展得太快,是有漏洞的!

万事欲速则不达!

他冷冷一笑,对上萧雨霖投来的冷冽的眸光,“王爷,你的女人才是一直在混淆你试听的那个人,你听她的话,那一句不是想让你尽快杀了我!一般的女子我知道,遇到这种事,除了惊吓六神无主之外,哪里有那么多的念想……还把我的事都一一接了,我说我迷路,难道就不能找个丫头问路,还有,我一天都在红纱女子那,才出来不久,我怎么可能就换上一套你王府里的仆人新衣,如果王爷真的还有一丝人性和睿智的话,可以派人去浴室找一找,我的那衣裳还丢在里面的……”

说到这,丽娘一直想插嘴的愤怒忽然就变成了脸色雪白地错愕,糟糕,她只想到和小莲共谋计划,却没有知会小翠想到这,她飞快地看了眼角落里已经瑟瑟发抖的小翠来,孔小树借着她的视线看过去,忽然哇哇大叫起来,“王爷……那个小翠就是带我去沐浴的人,我是丽娘带回来的,也是丽娘命令小翠带我去洗澡的,还把这间厢房让我暂住,不信你可以问小翠!”

萧雨霖眼眸冷冽阴鸷,目光一瞬直直地射向小翠。

“小翠不敢欺骗王爷……他说的都,都是真的……”小翠扑通一声跪地,神情紧张地道。

丽娘此时发出了一声类似杀猪般的嚎叫,怒极地想冲上来撕烂了小翠的嘴。可是萧雨霖已经回眸来看她此刻的冲动,她一怔,只得忍下。

“丽娘,你还有什么话说?”

丽娘噗通一下也跪在了萧雨霖的面前,哭喊道,“王爷……求求你相信妾身,这一切都是这仆人的狡辩之词啊!”

“还是狡辩之词?你说他是迷路闯进来,什么时候就变成你把他带回来的,还找人伺候他,还提供厢房供他住宿?你和他之间,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秘密?

丽娘的心瞬间凉了半截。这个秘密说出来自己还有命活吗?

可是现在一瞬峰回路转的,她又怎么回答萧雨霖的疑问?是她没有设想周到,可孔小树只在这里住一夜罢了,逼着她乱啊!

她偷偷抬头去看孔小树,希望能从他的脸上看出一点生机来!谁料孔小树更是添油加醋一般地回瞪了她一眼,眼里的不会合作是那么的明显。

现在,她该怎么办?

“王爷……妾身是半路遇到他……他威胁说不给他提供住处就杀了妾身,妾身也是没有办法才把他带过来的……可是我真的没想到他会是那样的人……”

“哦?”萧雨霖挑了挑眉,眸色变得晦涩深沉,“怎么这一下又变了?你不是把左厢房收拾好了给他住?你怎么还会到这里来?”

丽娘咬咬牙,匍匐在地,“我……那是因为,我思念王爷太深,一时真的忘记了厢房让给他住,可是我来的时候他真的不在,若要他在,看着门推不开我就会想起来的……一定,一定是他知道我来,刻意躲着,从背后偷袭了我!”

丽娘话才刚能圆上,以为自己这次又能逃过逼问,谁料耳边就听铁剑落地,还来不及看明白是怎么回事,就感到自己的脖颈上多了一个手掌。

萧雨霖用力掐住她的咽喉,眼中迸发出寒栗的杀气,他只要手下稍加重力道,她这条娇弱的生命就要香消玉殒了。

萧雨霖咬紧牙关,眼眸里喷薄出愤怒的火光,怒极到了高点,他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地吼出来道,“你还在撒谎……如果是这样……怎么又和你那贱婢说的看他从外面闪入,出了这种事,她不是第一时间过来看究竟就一口咬定进门的人是来强暴你的?就算是这样,她也该拼死保护自己主子的清白,还有闲心跑来通知我……分明就是一个局,想让我杀他是不是?”

“不……王爷……”丽娘被迫支着脸颊昂望着他,她的脸色已经青紫了,那是眼中缺氧造成的窒息。他的手死死抵住她的咽喉,她现在就连正常呼吸都变得困难。

萧雨霖敛了敛眼中的怒气,其实从进门开始他就觉得这些事有些蹊跷,孔小树这人胆小,那会却是没有他熟悉的行为出现,一看就是受了迷药所致!想到着他又不禁生起气来,丽娘从前也不是这样的,什么时候连迷香散这种下三流的东西都有?她,恐怕早已经不是当年那个暗恋倾慕他的女人想到这,他眼底滑过了一抹自嘲,反而松了手,释然一笑,“丽娘,枉本王一直以为你会痛改前非,再不会犯从前那样的错……你知不知道本王为什么没有再来看你,你刚到府上不足三个月,却陷害当时本王的表姐,那次是你计划了很久的时,本王一直没有找出破绽,只是没想到,你现在居然还想故技重施……不过你错了,孔小树跟本王什么关系都没有!你犯不着那自己的清白来赌……但是这一次,本王决定不在对你容忍,马上收拾你的东西,明天天亮之前滚出王府……”

他默然的表情让处在剧烈咳嗽中的丽娘慌乱莫名,当时也顾不上自己的小命,急忙抱住他的臂膀,哀求道,“王爷不要赶我……那件事……不止我一个人使坏,其实……”

“够了,本王不想再听你妖言惑众!”萧雨霖眼底地悲痛一闪,大手一挥,将她甩了出去。

他大步往外跨去,丽娘还在屋里哀嚎,手下的人各个面色凝重,这下该怎么办?该执行王爷哪像命令?

孔小树这时较为同情地看了一眼万念俱灰的丽娘,脑中回忆着萧雨霖之前说的那段话,原来丽娘和萧色狼之间还有这样的仇恨,萧色狼的表姐?难道是萧色狼最爱的女人?

他好奇地又一回头,此刻正瞥见萧雨霖走出院子的高大的背影,那背影,显得异常落寞而孤独。

难道是他表姐的死才让萧雨霖从此一蹶不振的吗?这个可能性八层之高啊,就凭萧雨霖那身功夫,就不会想象到他从出生开始就是不学无术的烂人孔小树暗自叹了口气,又是一个为情伤的男人。这样的男人,要么就是成为柳下惠终生不娶,要么就是像萧色狼这样流连女色,夜夜笙歌!

为他长吁短叹完毕,所有的心思才回到自己身上,看着呆呆站在屋里的众人,他使劲地从壮汉的手里挣脱,低声骂道,“还站在这里干什么?没听见王爷要她走人吗?还不快点监督她收拾东西,天马上就要亮了!”

经他这一说,屋里的人才猛然醒悟,一时间厢房里杂声地鼎沸,孔小树便趁着混乱跑出了厢房,又迅速地消失在夜幕下跟了萧雨霖一路,孔小树有些后悔。他真的是吃饱了没事干,跟谁不好要跟着萧色狼,瞧前面那个被挖了伤疤仿佛没有心的男人垂头丧气地只是不断往前走,他就越发觉得自己有一种被耍了的预感。

“你跟着我干什么?”

前方的人突然一声怒吼,吓得孔小树一不留神,脚下不知道踩到什么?

“咔吱”一声,一秒后,响起孔小树悲惨地喊叫。

原来那声响来自自己趔趄后扭伤的踝骨,疼痛一下子袭来,占据了孔小树的五脏六腑,四肢百骸,整个脊背顿时都凉透了。就这么很没志气又意外地朝萧雨霖的方向跪了下去。

萧雨霖那双练武的眼睛自然看懂了发生的事,可扭伤对象换成是他,他就会很没风度地在旁落井下石起来。

“本王饶你不死,你也不用对本王行这么大礼吧!”

孔小树听得呲牙咧嘴,想驳上一句又喊不出话来,只是跟自己较劲着,这一下又连膝盖骨都快摔碎了,身体狠狠一抽,就往地上倒去,身子蜷缩在一起,紧紧地抱着受伤的腿哭嚎起来。

萧雨霖冷冷一笑,转身要走,却忽然被身后的一句话顿在了原地。

“王爷,救命……”

孔小树知道自己这下是没了骨气,可是王府这么大,夜已深,根本不会有人从这里经过,萧雨霖如果不救他,他一定会在这里痛死过去。

“你叫本王什么?孔小树,你说你这人怎么自私?不伤你利益的时候你叫我萧色狼,哦,现在看可能没人理你死活,你又改口叫我王爷……你从前那点骨气上哪去了?”

孔小树痛得眼泪哗哗直流,其实也听不清楚他在啰嗦什么?这是本能地求生反应,一个活在社会底层的人,比任何人都珍惜活着的机会,更别说还是一直以为自己是块料,将来一定能有所抱负的孔小树,骨气算什么?在这里冻死痛死对他来说才是最要命的。

想他今晚心情不好,就当是给他当个发泄物吼几句就罢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自作多情,细细想来,其实萧雨霖这人还是挺好的,那天晚上是怕他被江湖人士追杀帮他赎身,今天是找出了害死他表姐的凶手他只是让人滚蛋,他那个从来不伤害手无缚鸡之力的座右铭发挥得真是如影随形,炉火纯青啦,或许他再加把劲,萧雨霖又会于心不忍地对他网开一面呢?

“从前是我有眼不识泰山,王爷今晚还我清白,就是我小树的再生父母。我这条小命就是王爷的了,随王爷使唤,我知道自己该认清自己的劣势,以后再也不会顶撞王爷权威……王爷行行好,我的脚就要费了!”

“哪会费了这么严重?以我观察不就是扭伤加撞伤,痛是痛点,正好晚上更深露重,冷着脚踝也不会肿太大,你就在这里躺着吧,明天一早自然会有人路过把你救起的!”

孔小树怔了一下,你丫的萧雨霖,都这么求你了你还不愿意施以援手,枉我还以为你是个真好人,呸,就当我瞎了眼。

疼痛在向大脑不断地发动进攻,孔小树却紧紧地咬着牙,不再说话了,萧雨霖见他此刻居然一声不吭,疑惑地走上前来,一边还自言自语道,“这么快就晕过去了?没这么严重吧!”

他是习武之人,过程中磕磕碰碰在所难免,自然也练就了看人伤势知别人究竟伤轻伤重,据他目测,孔小树的伤势就和他说得差不多,可是看他忽然就没声了,他居然有些担心起来,难道是因为他的身子骨太弱,那骨头都比别人细一些?

就是这样的担忧他才发了善心走过来,孔小树贴在地上的耳朵听着脚步声靠近,还有话语里的提示,已经机灵地知道装晕!

肩膀被他毫不怜香惜玉地推了一把,萧雨霖见他真没反应,嘴里不知道低声骂了句什么?好像是说他太瘦,还是说他太臭的样子?

但好在他还是把他抱了起来,孔小树将脸埋在他怀里偷笑,赌是赌对了,他暴躁地脾气之下是一颗善良的心。

心静下来,感觉着来自他身体的温度,还有漫过鼻尖属于他的淡淡冷香,孔小树猛地想起昨晚那场虚惊之下,萧雨霖将他从刀王贾手中拯救出来的画面,忽然一下就觉得萧雨霖生动了不少,心跳更是扑扑扑加速狂跳,连呼吸都屏住了。

不知道他把他抱到了什么地方?眼皮之外是一片大亮,孔小树对于身处陌生环境有着先天的不安全感,可是现在自己在装晕也不好突然醒来?否则一定会萧雨霖识破奸计丢出,到时候是真的没人理他了。

鼻尖下的冷香气息渐渐被书香味取代,他想这里或许应该是萧雨霖的书房或者是棋室之内的房间,才不觉稍稍安下心神。

萧雨霖将他抱到软塌上放下,转身不知道干嘛去了。离开这个温暖的怀抱孔小树居然有些不舍,但很快被他鄙夷地抛诸脑后,想什么想歪了?他的怀抱属于各种各样的女人,但绝不可能属于他这种小杂役。

腿上还痛,他也不敢乱动,听着房间里时不时传出一些声响,知道萧雨霖没走,他也不敢随便睁开眼,这样保持着一个姿势时间一长,困意渐渐袭了上来,可是很奇怪,腿上明明是钻心的疼,他却累得只想睡。

迷迷糊糊中,觉得有些清凉的东西爬上了她的脚踝,一抵他脚上的火辣之痛,冰冰凉凉的感觉渗入肌肤,灼痛感随着沁凉的感觉深入骨髓,渐渐地,那些火辣的钻痛在消失孔小树皱紧的眉头渐渐舒展,他的手迷迷糊糊地向前伸去,意外摸到一个温暖的手掌,却像是握住一根救命的稻草一般,不肯松手,嘴里发出梦中的呓语,“好舒服!”

手的主人微微一怔,没有甩开,而是任由她握住,来自他掌心的温度,让孔小树的嘴角泛起了一丝微笑,昏沉沉地进入了梦乡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他缓缓睁开双眼,脑海中的意识还是一片混沌,许久之后才勉强侍应了周围的光亮,渐渐回忆起之前发生的事。

而现在,映入眼帘的是一片深红色家具,各式各样的古董摆设在观赏柜里,墙上挂着一些花鸟图,更多的画卷插在一个大瓶子里,对面有个像书桌的东西,上面有砚台,还有一个豪华的挂笔架,闲来无事数了数,居然有十八支笔那么多。

在古代,文豪贵胄家中的挂笔架是体现男主人涵养和德望的象征,他只有一次见过县太爷家的挂笔架在晴天拿出来消毒,上面的钩子才八个,想不到啊,萧雨霖家里的挂笔架,居然是县太爷的两倍?!

看来他所处的地方都放着价值连城的宝贝,估计桌上那只杯子都可能是个古董。

孔小树虽然贪财但从没生过不劳而获的心思,但是面对整间屋子这么多的诱惑,他也不免心动地咽了咽口水。

只是当视线落向自己被包成一个粽子似的脚踝处时,他那点贼心,顿时就烟消云散了。

萧雨霖给他弄的?没想到他堂堂一个王爷居然不嫌弃他又丑又脏,还帮脱鞋治疗扭伤,他一个贫穷且卑贱的龟奴哪里受得起这个?如果还想偷他东西那就恩将仇报,简直是丧尽天良的没人性!

“小树,你醒了?”耳边传来一个女孩惊喜的声音。

孔小树似有直觉地转过头去,看到的是一个身穿蓝衣深蓝罗裙的小婢女,不知何时进了书房正一脸担忧地看着他。

孔小树正了正脸色,一定是自己在打别人主意太用心,以至于没有发现到进门来的人。

“嗯,我……没事了!”孔小树眨了眨,朝她一笑。

“你没事就好了,谢天谢地,王爷的辛苦总算没白费!”小丫头朝天拜了拜,高兴地长舒了一口气。

孔小树此时发现,进门正对的圆桌上居然放着一些饭菜,昨夜尝过王府的伙食的他紧紧地淹了口口水,眼睛盯得溜直“你是饿了吗……我扶你起来!”小丫头见他眼里闪现的光亮掩唇一笑,之后看他点头,才搀扶着他走向圆桌来。

孔小树已神速解决了自己的午饭,这种架势就连小丫头都瞧得目瞪口呆,可她到底是个和那些白衣粉裙不一样衣服颜色的婢女,孔小树在翠香楼呆的这些许年头,拿衣服来识别人等级这点本事,早就练出了火眼金睛。

眼前这姑娘绝对比那些伺候在夫人身边的婢女来得高级很多,不然也不会在书房里出入,这里可是放着不少宝贝,万一不注意弄碎一个,蓝衣女子怎么赔?

孔小树见她还愣着,目光一转,开始跟她套起近乎来,“我叫孔小树你已经知道了,我昨晚扭伤了脚是王爷带我过来的?”

“嗯,我叫玉娥,你可以叫我小玉,”小丫头回过神来点点头,笑着道,“王爷帮你处理的伤口你觉得如何?王爷说你今天应该就不会感觉痛了,让我在这伺候你几日,这几日你就安心在这休息吧,王爷有事出府去了,他道等他回来再来安排你上哪做事!”

孔小树听着有些不敢置信,萧雨霖帮他上药已经够让他诧异地,他一个下人,也住不起这么高级的地方吧,等他回来?他什么时候?一个月之后还是一年?他就住这,这萧雨霖是不是脑子太大条了些?

这里是书房啊,呵呵呵“小树,我知道你昨晚的事迹哦,没想到你这么勇敢,还误打误撞地帮王爷找到了当年害死表小姐的凶手……”小玉提起这个事也来劲,就往小树身边一座,拉着他胳膊缠着他要听详细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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