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意凝珠,旧梦辞春》 章节介绍
小说《爱意凝珠,旧梦辞春》非常的精彩,剧情节奏把控的不错,不拖泥带水,进度适中,读者看的很过瘾。佚名绝对是一个实力派,能够将小卿燕昭宴刻画的如此成功,本章内容:皇帝神色肃穆的训了他足足两个时辰。君楚洵什么都听不进去,皇上一离开,他就马不停蹄......
《爱意凝珠,旧梦辞春》 第8章8 在线试读
皇帝神色肃穆的训了他足足两个时辰。
君楚洵什么都听不进去,皇上一离开,他就马不停蹄的赶赴宴席。
宴席已散。
他一刻不敢耽误,立刻调转方向出宫。
“时辰不早,我家两位主子已歇下,请大皇子明日再来。”
婢女口齿伶俐,你来我往的对峙,就是不肯后退一步。
焦急的情绪愈发浓重,君楚洵要强闯。
“洞房花烛夜,大殿下不去陪爱妻却跑来找我。”
“我有话和你说。”
君楚洵激动的目光扫向我。
我走近了些,脖颈处暧昧的红痕暴露在他的视线下。
君楚洵盯着那块痕迹,浑身肌肉紧绷。
心里似乎卡进了一根生锈的针,随着呼吸刮擦血肉。
“可惜我不想听,出来久了他会生气,恕不奉陪。”
“沐惜!”他急切的喊了一声,鼻头酸涩“我知道真相了!是我冤枉你,伤了你的心,南疆寒冷,回来吧。”
南疆寒冷,可皇宫冷了我的心,是南疆养好了我。
“莫不是醉酒才来我这里说胡话,”我嗤笑一声,“我是南疆王妃,南疆王是我的夫君,寒风虽冷,哪里抵不过爱人的温煦。”
君楚洵摇了摇头,目光悲切的从怀里拿出一件玉佩。
“你藏在枕下的同心环佩,你是爱我的,只是怨我,回来吧,我发誓会一心一意待你,再不会出现第二个潇泱泱。”
同心环佩是定情信物。
我猛地扯过,掷于地面。
羊脂玉出现蛛网般的裂纹,细小碎片飞溅。
君楚洵的世界里,万籁俱寂。
“我不曾策划假死脱身,潇泱泱有一点没说错,我没有自然孕育出的鲛珠,剖给你的鲛珠是爱意所化,没有你的爱支撑,我会死。”
内心咯噔一声,男人面无血色,僵硬的抬起头。
“燕昭宴以本命蛊滋养我的血肉,我早就不爱你了。”
我抬脚碾过玉佩,在拐角处回望僵立的男人。
他耷拉着肩膀,纹丝不动,犹如一具空壳。
丝丝缕缕的快意游走在我心间。
“君楚洵。”
我鲜少全名全姓的唤他。
他直直的望着我,眸底浮现哀求和希冀。
我弯了弯嘴角,“鲛珠救你,但没有我的爱,你照样也会死。”
燕昭宴对于我单独去见君楚洵一事颇为不满。
屋内没留灯。
婢女点亮一只烛,他侧躺在床榻里面,仅留给我一个黑暗模糊的背影。
“小卿,我刚才出去和那大皇子说了些什么?”
小卿从我至南疆便一直跟在我身边,古灵精怪,胆子也大。
她瞄一眼床榻,“那大皇子自顾自说了许多,但我只听见主子说了一句,您说您余生只爱王上一人。”
我满意点头,“留下烛火,你休息去吧。”
燕昭宴睡着了似的,一动不动。
我慢悠悠的宽衣。
熄灯后,刚摸黑躺上床就被一只有力的臂膀卷了过去。
“再有下次绝不轻饶,明日就回南疆!”
回南疆前要面圣。
次日,我依旧以真容示人。
皇帝脸色几经变换,最后只赐下黄金万两,珠宝若箱。
离城时见到了面容憔悴的君孟辰。
他消瘦许多,骑在马上,没有从前的意气风发。
马匹奔来,男人没有惊讶,显然知情。
“皇城热闹,南疆王妃往后可常来。”
“二皇子说笑,无朋无友,无牵无挂,不会来了。”
君孟辰心如刀割,目光沉沉的看着马车出发,渐渐变成长长的一条。
“去取我的佩剑来。”
潇泱泱被关在偏僻的柴房,身上还穿着大红嫁衣。
“楚洵,你真的这么狠心吗?”
君楚洵不语,手起刀落削了她的凤冠。
“我只是没有鲛珠,如果我有,我也愿意剖出来!”
门吱呀推开,她趔趄着跑过去,“孟辰哥哥,孟辰哥哥救我!”
赶到的君孟辰直接一剑扎穿她的肩膀。
“啊啊啊啊啊啊!”
血流如注。
潇泱泱涕泗横流,“我是皇子妃!你们不能动我!我要见皇上!”
皇子妃……
君楚洵心口钝痛。
心里挣扎着涌现恨意,“今日,我会将你千刀万剐!”
到处都是红色。
嫁衣的红,鲜血的红,眼底的红。
潇泱泱被吊着一口气折磨到身上没有一块好肉。
“杀了我吧。”
她要疯了,苟延残喘不如痛快死去。
“你还想死?”
君孟辰掰开她的嘴丢进去一只蛊虫,残忍道,“就这么死,太过仁慈。”
事毕,君楚洵连染血的衣服都没换,直接进宫见圣。
“潇泱泱乃敌国奸细,昨日给我下了毒,父皇,我活不过一个月。”
此言一出,帝王震怒,昭告天下遍寻名医。
奈何神医来了一批又一批,皆查不出是何毒。
君楚洵身体逐渐虚弱。
最有望成为下一代帝王的皇子活不过几日,皇宫的空气都裹挟着风雨欲来的沉重。
就在这个节骨眼,二皇子也出事了。
“二皇子日日梦魇,昨日竟要剜自己的心!现已被太医救下,可太医说伤及心脉,牵一发而动全身,以后都不能练武!”
下人来报。
皇帝疲惫的扶额。
皇家最是冷血,他这两个儿子不中用,要另寻太子人选。
“南疆王妃可有消息?”
“派去查探的人说,她与南疆王琴瑟和鸣,十分恩爱。”
我在,国运不断。
皇帝才能放心。
京城发生的桩桩件件我都知晓。
君楚洵自认对不起我。
如何虐待潇泱泱,他自己如何痛苦,君孟辰如何变得孤僻疯癫,他通通写下,封封书信送至南疆。
然不到一月,大皇子毒发身亡。
尸体入皇陵时手里还紧紧捏着一块残缺的玉佩。
彼时我正在学骑马射箭。
燕昭宴特意为我寻来品行极佳的马驹,他亲自教。
山河远阔,旧事随风散。
“燕昭宴,过几天筹备大婚吧。”
男人眉眼覆上温柔,怜惜的吻过我耳边,“早就在筹备了。”
心口微微发着烫。
我嘴角含笑,“余生,与君共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