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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谋天下之女为纲李隆潭杜鹤完整版无弹窗阅读第6章

2021-04-18 15:31:32 作者:荱荱红尘
  • 权谋天下之女为纲 权谋天下之女为纲

    尧郑对峙,江湖云涌,朝堂暗斗,两国交锋,胜者王,败者寇,华夏儿女,浮华苍生,为恩杀贼,为爱奋身,为家涉险,为天下违心!乱世之中,活人哪有机会全身而退,两国交锋,牵扯的是全天下人,哪怕是平头百姓,也是身不由己,何况她选择的是一国之帅。她这一生,只爱一个人,既选择那个人,粉身碎骨也愿意,赴汤蹈火也不悔。

    荱荱红尘 状态:连载中 类型: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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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谋天下之女为纲》 章节介绍

荱荱红尘编写的《权谋天下之女为纲》文笔很好,从李隆潭杜鹤人物的描述上就体现的出来,再者是每一章节衔接处恰到好处,令人印象深刻,第6章描述了:杜鹤领着李隆潭来到书舍,一阵郎郎书声传来,李隆潭微微一笑,脚下生风,将杜鹤与颜躬远远甩开,独自朝书舍......

《权谋天下之女为纲》 第七章 沉情 在线试读

杜鹤领着李隆潭来到书舍,一阵郎郎书声传来,李隆潭微微一笑,脚下生风,将杜鹤与颜躬远远甩开,独自朝书舍门口走去,快到门口时,又转到窗户边,一一看着里面坐着读书的学子。

杜鹤走了上来,要进里去,被李隆潭拦住,“不可打扰,你看他们多认真,都是郑国未来的栋梁之才,公子为国之心,李某敬佩。”

杜鹤微微一笑,指着里面端坐在中间一行的一位女子说道:“那就是我新收的女学生,不知可合元帅心意?”

李隆潭眯了眯阴沉的双眼,笑道:“果然极美,公子艳福不浅。”

“残弱之身,何来艳福,我这就叫她出来见过元帅。”

李隆潭拉住杜鹤衣袖道:“不必,君子不夺人所爱,李某能一饱眼福足矣。”

杜鹤到不勉强,看了一会,李隆潭推说军中有事,便匆匆走了。

颜躬担忧道:“公子,那女子什么来头?竟让李隆潭亲自来一探究竟。”

“那是绿娥。”杜鹤往书舍内看去,绿娥正转过头来,一张极美的脸稍显僵硬,对着杜鹤几不可闻的点了点头。

颜躬知杜鹤不愿说,只好作罢,只是暗暗下决心,一定要将那来路不明的女子赶走。

傅琢颜在屋顶呆到天黑也不见沉情来接她下去,更不见府里的人寻她,也不知杜鹤怎么打发李隆潭的,总之,杜鹤没有出卖她,但这并不代表杜鹤可信,以他与李隆潭的相处来看,就算两人不和,杜鹤也不会为她与李隆潭撕破脸。傅琢颜真是后悔,早知道,一开始就与杜鹤说明,帮与不帮还能得个准话,现在怕是杜鹤都要处处提防她了。

摸了摸饿得咕咕叫的肚子,傅琢颜在心里大骂沉情,却又无能为力,只好躺在屋顶上看天空,享受属于暮晚的宁静。

杜鹤泡完药浴,坐到软塌上,手里拿着一份奏章,边看边冷笑。

颜躬问道:“还是连少师?”

“嗯,他呀,仗着对我有恩,便三番五次与我作对,真以为我不敢动他!”

颜躬问道:“那公子的意思?”

杜鹤眼神幽远,“快完了,就快报完了。”

颜躬不说话,杜鹤将奏章一丢,对着黑暗中的一角说道:“别让她饿死了。”

沉情从黑暗中走出来,摇头晃脑道:“那么笨,你怎么会收那么笨的徒弟?不怕她给你丢人?”

杜鹤无奈叹道:“谁让我这不争气的身体到处欠人情呢。”

沉情也跟着叹气,“哎,谁让我这么命苦,欠你情呢。”

颜躬忍不住笑起来,对沉情说道:“情公子快将她带下来吧,她可一天没吃东西了。”

沉情凑近颜躬,奇怪的问道:“诶,你不是讨厌她吗?”

颜躬不置可否,“那不是怕她饿死在房顶上闹心嘛。”

沉情切了一声,打开门走了出去,吹着口哨一路往外院走,来到傅琢颜所在屋下,仰脖子喊道:“上面那位,还活着吗?没活着的话我就不上来了。”

傅琢颜睡得迷迷糊糊,听见喊声,心里气闷,故意不答,沉情见没人回答,心里嘀咕不会真饿死了吧,纵身一跃,轻飘飘落在傅琢颜身边,低头看她。

傅琢颜感觉他越挨越近,突然睁开眼睛,两人就那么大眼小眼的互瞪着,过了半晌,沉情叫着跳开,“妈呀,吓死人了!你还活着呢?”

傅琢颜翻身坐起,翻了个白眼,这人反射弧不是一般的长,揉了揉咯得酸痛的手臂,肚子又不争气的咕咕叫,傅琢颜心里更加生气,气沉情,更气自己。

沉情见她憋屈的样子,坐到她身边,一脸正经的说道:“别气了,这算是对你笨头笨脑的一点惩罚。”

傅琢颜不答,沉情严肃道:“你可知你给阿鹤带来多大麻烦?李隆潭此人疑心重,若是让他看见你偷听他与阿鹤的谈话,难免对阿鹤产生误解,若他与阿鹤不和,局势就会对太子不利,阿鹤所有心血都可能功亏一篑。”

傅琢颜心里疑问重重,挑了一个问道:“他说要见我是为何?他怎么知道公子收了女学生?”

沉情哀叹道:“都说女人善妒,这都是府上那几位姐姐惹出来的,见阿鹤待你不同,便醋意横生,去胭脂店买胭脂,被人一问就给套出话来了。”

见傅琢颜满脸怀疑,沉情问道:“你可知杜府在都城的影响力?”

傅琢颜摇头,她的确不知,沉情说道:“这么跟你说吧,杜府少了只筷子都够说书的说上十天半月,更何况杜鹤收学生,而且打破他立下的规矩,收了个女学生,还不得被有心人胡编乱造,说得离奇古怪。”

既然沉情说到此处,傅琢颜便问出心中疑虑,“那几个女子都是公子的宠姬?”

沉情吃惊的看着傅琢颜,哈哈一笑道:“是啊,等你准备好了,阿鹤也会把你收了的。”

“我不要!”傅琢颜脱口而出,又忙改口道:“我一个野丫头,怎配得上公子。”

沉情看着她慌乱的样子,笑得不可自制,傅琢颜很想将他的面具摘下来,看看面具后的那张脸,笑起来是什么样子。

沉情笑了半天,听得下边颜通喊道:“情公子,快带姑娘下来用晚膳吧,可别饿坏了。”

傅琢颜白了他一眼,沉情站起身,伸手说道:“走,我带你下去。”

下了屋顶,傅琢颜闻见一阵饭香,忙朝内堂跑去,见满桌子的饭菜闪着金光,她咽了咽口水,忙坐下来,捡起筷子就开吃,等丫鬟端着菜进来,顿时目瞪口呆,傅琢颜嘴里含着饭,口齿不清的说道:“不用了,够了。”

那丫鬟颤巍巍的说道:“姑娘,公子还没来呢。”

傅琢颜愣了一下,将口中饭咽下,颤巍巍的问道:“公子也要在这里用膳啊?”

那丫鬟满脸同情的看着她,点了点头,傅琢颜苦着脸,对丫鬟说道:“你可不可以把这些撤下去,重新上菜啊?”

丫鬟摇了摇头,“来不及了姑娘。”

话音刚落,杜鹤身后跟着颜躬就进了来,颜躬见了桌子上杯盘狼藉的佳肴,瞪着傅琢颜喷火,傅琢颜缩在一角,不敢看杜鹤。

杜鹤毫不介意的坐下之后,对颜躬说道:“坐下吧,好不容易与你们吃一顿饭,别愣着了,有人可饿坏了。”

颜躬对一旁的丫鬟说道:“将菜撤了,重新上菜。”

“不用了,都坐下。”

杜鹤拿起筷子夹菜,颜躬忙说道:“我去将公子的银快拿来。”

杜鹤敲了敲青花瓷盘边缘,“坐下,吃饭。”

颜躬坐下之后,见傅琢颜还站着,便不耐烦的说道:“还要公子亲自请你吗?快坐下!”

傅琢颜慢慢踱到凳子边坐下,这么一闹,反而更饿了,既然杜鹤不介意,那她也不必拘谨了。

颜躬看着她风卷云残的样子,一点胃口都没有,杜鹤倒是笑意盈盈的看着她。

吃完饭,杜鹤漱了口,便对傅琢颜说道:“你今早不是让我教你识字,跟我来吧。”

傅琢颜不动,她想起沉情的话,心里发怵,杜鹤见她愣着,便问道:“有何虑?”

沉情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笑嘻嘻道:“她怕你吃她。”

颜躬干咳一声,杜鹤看着傅琢颜,顿时笑起来,摊摊手道:“力不从心,放心吧。”

傅琢颜脸上一阵火烧,知道沉情骗她,狠剜了沉情一眼,跟着杜鹤走了。

杜鹤的书房她不是第一次来,以前都不敢多看,这回她细细瞧了一遍,发现杜鹤虽穿着奢华,其实书房布局很朴素,除了靠墙的软塌上铺着白貂裘略显富贵外,案桌上的文房四宝都是极普通的样式和材质,书架有上下俩排书册,最下层堆着竹简,靠近软塌的一张窄桌上放着神荼香炉,旁边的竹篓里放着几卷字画,傅琢颜随手抽了一卷出来,发现是一副仕女图,图上的女子端庄大方,眼波粼粼,一抹浅笑将女子衬得活了过来,看落款竟是杜鹤所画,傅琢颜小小吃了一惊,想不到杜鹤画工竟然如此精湛;傅琢颜又抽出一副,仍是上图的那个女子,只是这次姿态不同,更添妩媚。

正当傅琢颜看得津津有味,杜鹤已经从书架上拿出一本书,点燃香炉中的紫香,斜靠在软塌上,开口道:“看够了就过来。”

傅琢颜忙将仕女图放回原处,来到杜鹤身前,杜鹤将书递给她道:“看看。”

书皮封面写有心经通络,傅琢颜疑惑的看了杜鹤一眼,见他埋首看书,一缕头发垂在脸侧,看起来倒像是一个文静美丽的女子。

“盯着我就能知道书上的内容了?”杜鹤头也不抬,傅琢颜偷看被戳穿,一时局促,过了片刻才问道:“公子给我这书难道要让我学医不成?”

杜鹤抬眼看她,面带嘲讽,“要是你学医,这天下怕是没人敢病了。”

傅琢颜低下头,翻开书,咦了一声,这书不是什么医书,而是正儿八经的兵书,与其他兵书不同,这书看似纸上谈兵,细思之下却越发让人心惊,每一步每一动都依据人的心理行事,是一本地地道道的厚黑学。

傅琢颜看着看着入了迷,连颜躬进来她都没发现,颜躬看了看站如劲松的傅琢颜,对杜鹤说道:“公子,你给她施幻了?”

杜鹤关上手里的书,在手心拍了拍说道:“这小人书我看完了,再去给我买两本来。”

颜躬忍住笑点头称是,又说道:“公子该入浴了,司徒大夫已经准备好了。”

杜鹤从软塌上下来,擦过傅琢颜身边,手按在砚台上一转,暗室便露了出来,施施然走了进去。

颜躬经过她身边时,停顿了下,趁杜鹤不注意,手在她眼前晃了晃,见她没反应,才跟着杜鹤进了暗室。

傅琢颜直觉天旋地转,甩了甩头,才发现书房里只剩下她一个,左右看了看,不见杜鹤,再看向香炉上的香,不知何时已经烧尽,她沉迷书中竟然忘了时辰,这书像是有一种魔力,让她陷入其中不可自拔。

她不敢独自一人在书房久呆,将书放在案桌上,走到门口,又返身将书拿走,回了静悟阁。

第二日,傅琢颜醒得太晚,直觉有热气喷在脸上,她迷糊中伸手拂了拂,打在一处坚硬的不明物体上,齐齐哎哟两声,傅琢颜翻身坐起甩着手,沉情捂住脸退到一旁,有些委屈的看着她。

“你,你怎么在我房间?”傅琢颜气恼的瞪着沉情。

沉情正了正面具,咳了一声,理直气壮道:“自然是来叫你起床了,大家都在等你。”

“等我干嘛?”傅琢颜揉了揉指骨节,没好气道。

“今天是重阳节,我们都要去踏秋,阿鹤让我来问你,愿不愿意一起去,你要是不去,府上可没人煮饭给你吃。”

书还没看完,傅琢颜不想去,沉情见她犹豫,接着道:“太子也会去,每年这个时候,太子都会和阿鹤去祭拜杜太师。”

傅琢颜立马应道:“我去,我这就起床,你先出去。”

沉情瞅了瞅她的前胸,嘴角一撇,“你快点。”

等沉情走了,傅琢颜才反应过来,这沉情简直又可恶又可怕,不知道他还知道些什么。

傅琢颜收拾妥当,来到前堂,果见大家都已经在那里等着了,杜鹤倒是没说什么,颜躬气得不行,见了她就凶巴巴道:“啰里啰嗦,误了公子的时辰看你怎么办!”

沉情骑在黄骠马上,说道:“好了,人都到了,出发!”

傅琢颜转脸看了看身边的人,见颜躬也翻身上马,红妆换了一身利落的衣裳跟在杜鹤的马车边上,整个人显得英气勃勃,还有两三个家丁丫鬟跟着,颜通驾车,一行人浩浩荡荡出了杜府,朝刍居山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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