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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是魏长卿胡啸天的小说大明棋士异闻录章节7阅读

2021-04-17 20:31:37 作者:乌鹭君
  • 大明棋士异闻录 大明棋士异闻录

    大明万历,繁华似锦。罕事异闻,多有笔墨。东林党,梃击案。京参行,玉骨扇。弈苑内,棋士们宽服广袖,深衣鹤氅,执一柄折扇,合一盏香茗,谈笑间一局已罢。他们之中有仕臣、有逸仙,有豁达君子,有戚戚小人。他们或淡泊名利以悟道,或机心重重步青云。三尺棋盘间的谈笑风生,亦有说不出的凶险。弈苑与朝堂,更是丝丝缕缕,牵牵连连。世事如棋,一着不慎,便是满盘皆输。

    乌鹭君 状态:连载中 类型: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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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棋士异闻录》 章节介绍

不少网友喜欢《大明棋士异闻录》,该文由乌鹭君编写,在本文中最为出彩的人物是魏长卿胡啸天,这也是本文高人气的角色,获得很多朋友的点赞,第7章讲的是:第一手,魏长卿下在了对方左手的星位。毕竟魏长卿距上一次执子的时候,已经时隔了十六年。只是执子落......

《大明棋士异闻录》 第七局 却因白鹭识乌鹭 在线试读

第一手,魏长卿下在了对方左手的星位。毕竟魏长卿距上一次执子的时候,已经时隔了十六年。只是执子落子两个简简单单的动作,魏长卿便做的如同婴儿搭积木一般生硬而不协调。

若是说魏长卿一点也不会下棋,倒也不然。他知道把子全都围起来,就可以吃掉,也知道‘金角银边草肚皮’这仅仅一条棋谚。只是他没有想到,将一局棋下完,知道这两件事情便足矣。

白陆并没有说话,只是搬了一把凳子,安静地坐在旁边看。白陆那幅认真的样子倒让魏长卿心里有些底子了,若是依着白陆的性子,自己倘若真下错了棋,他应该会笑的合不拢嘴吧。眼瞅着棋盘上的两个角双方都已经占好,魏长卿并不知道挂角一说,还是执着于金角银边草肚皮。

下在哪呢?魏长卿不禁发起愁来,算了,不过是随便下下,哪顺眼下哪,想到这里,他将棋子点在了两颗星位的中间的点上。下完之后,魏长卿扭头看了看白陆的表情,确认没有问题之后,才回过头认真地看着盘面。此时,魏长卿并不知道,坐在他旁边的这个如弟弟一般的年轻人,已经在心中暗暗感叹。因为魏长卿所下的正是永嘉派这几个月最流行的三连星布局。

随着棋局的进行,围观的人也渐渐多了起来。

“魏大人的公子居然开始学下棋了。”周围的人开始谈论这桩本不该是怪事的怪事。

说来也怪,魏长卿竟是一丝火气也不动,只瞅着棋盘,若是往日,恐怕那公子哥儿的脾气上来,那几个人便要倒霉了。

“糟糕,被吃了。”魏长卿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眼巴巴地抽着胡啸天将他的十六个子悉数提掉。顿时,棋盘上白子的地盘一下子扩展了一大块。

魏长卿原本不被看好的棋,如今更是惹来了不少的一论,大部分人都说,这棋怕是没得下了。

“这棋虽然输了,却不一定输的太多,白子的实地还是很扎实。”一个秀才插了一句嘴,周围顿时安静了下来。

“长卿君,还要继续下吗?”白陆微笑地看着魏长卿,“若是累了,便算了吧。”

“不。”魏长卿的目光坚硬如铁,“我要下完。”这一句似乎是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他隐隐感觉到,自己在与胡啸天用另一种语言交谈,那是一种无声的智辩。双方都在说服对方,自己下的这一手棋才是最正确的一手。

毕竟这是魏长卿下的第一盘棋,不管如何努力,他也无法阻止这场颓败的局面。周围的人渐渐散了去,只剩下魏长卿、胡啸天与白陆。

魏长卿不知道围棋的官子之说,因此在结束时一直在乱填子。好在胡啸天有些耐性,也陪着他把官子下完。

“我输了。”魏长卿长舒了一口气,“要点盘面吗?”他回过头看了看白陆。

只见白陆几乎怔住,望着他,说:“不用点了,你输了四十八子。”

太多了,魏长卿郁闷地低下了头。

“不多。”白陆似乎知道魏长卿心里想的是什么,“这是你第一次下棋,你只输了四十八子。第一次下棋,能下完的便屈指可数了。”

胡啸天也如释重负地舒了口气:“和你下棋真他妈累。还下不?”

“今儿晚了,下次再战。”白陆抢过话,接着又对魏长卿说,“长卿君快些把棋收了。下完棋双方都是要收棋的。”

魏长卿听了,便乖乖的收棋,不是他本性如此,而是他的脑子现在仿佛被掏空了一般。胡啸天收拾好东西,便回去了。白陆见差不多到了饭点,也催促着魏长卿回了拙政园。

到了拙政园,白陆把已如游魂一般的魏长卿直接推到秫香阁。

“他今儿累着了,麻烦李妈妈好好看着他。”白陆交代完,便一溜烟地走了。

魏长卿第一次知道下盘棋这么累,晚饭也没吃,一股脑地睡了个昏天黑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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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兰雪堂又一次响起了琴声,而打断这琴声的是一阵轻轻地叩门声。

“王老先生还没睡?”少年依旧是一袭白衣,脚上穿着一双棠木屐。

王越温笑了笑:“下午多喝了几杯茶,睡不着了。魏长卿这孩子没给你添麻烦吧。”

“您这是哪里话。他是一个极好相处的,人也狠可靠。只是我却不知,他竟有这么好的棋感。”

“哦?”王越温一脸疑问,“若是旁人说的,我只当玩笑,连你都如此说了,我倒要探个究竟了。”

“他第一次下棋,便只输了胡啸天四十八个子。胡啸天的棋品,大概是七品,斗力。虽然俗例上,围棋每十个子的实力之差,为相差一品。但是往上走,相差一子便已是天地之别。往下走,这个数便要更大些。”

“你的意思是,长卿他没学棋的时候,便已经是九品的守拙了?”王越温的脸上一副全然不信的样子。

“正是,对于长卿来说,已经没有入门不入门的说法了,他就在门里边。”少年目光如炬。

“若是你教他。”王越温急切地说。

“这个,却是为难我了。”少年笑着打断了王越温的话,“我是个只会授之以鱼,而不会授之以渔的人。”

“若真是这样,你那十四岁的师范代,却是如何得的?”王越温知道他是谦逊。师范代便是棋院的代理师傅,明朝时,为了流派的纯正,一个围棋道场或是棋院,只能有一个师父,也就是掌门。但是那些已经出师,并且水平与掌门相差无几的人,却可以成为师范代,以帮助日常教学,并且在教棋上有着与掌门几乎相等的训斥弟子的权利。

“说实话。”少年突然正色道,“还是让魏师傅来教,更妥当些。筑基之事,马虎不得。况且昨个京里来了信儿,恐怕这几日便得回去,我这病左右也好全了,再不回去便不妥了。”

“是这么个理儿。”王越温点了点头,“说到底,你的棋最初也是魏大人教的。不过,我只一句,你何必对长卿瞒着你的名字?”

月光碎碎地洒进了屋子里,这个明朗如月的少年只是笑而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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