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神》 章节介绍
喜欢建安瘦的朋友不妨看一下其连载作品《武神》,这是一部很出彩的玄幻小说,剧情丰富,同时细节处理的很合理,第7章内容是:林晓航不忍心石元,石静两人因为自家事收到拖累,咬了咬牙道:“是否这秘术只有千幻狐一人能解?”席烨道:“也不尽然,这世上当真......
《武神》 第七章 初历生死 在线试读
林晓航不忍心石元,石静两人因为自家事收到拖累,咬了咬牙道:“是否这秘术只有千幻狐一人能解?”
席烨道:“也不尽然,这世上当真还有第二人能解,但是要找到那个人比让千幻狐出手解开秘术更难。”
林晓航知道席烨绝不是妄语,一时间义愤难平,冲出大门高声喝道:“鼠辈,尔敢现身一战否?”
席烨固然知道敌人可能会隐藏在任何地方,但是他却没有阻止林晓航,因为如果不让林晓航发泄的话,一定会很不好受的。
突然,由远及近的一声呼喊传来。这句话只有两个字,却令席烨大吃一惊,因为那两个字是“我敢”。
席烨昨夜以五雷掌力毙五名杀手,按理说敌人会忌惮席烨的武功,所以只敢做一些装神弄鬼的事情,还不敢明目张胆的来。但是,偏偏有人敢来,而且气焰很是嚣张。嚣张之处在于,此人不在地上走,而是翻着跟斗,旁若无人的展示自己不俗的轻功,仿佛知道此间之人乃君子之辈,绝不会出手偷袭。
林晓航平静的看着来人,就像是自己是绝世的强者,对方不过是跳梁小丑而已。
来人极为年轻,大约二十岁模样,看起来比林晓航少了几分稚气,更加的俊逸潇洒。
这男子走到林晓航眼前道:“听说有一身傲骨,今日一见实在是遗憾,本来以为你至少不会退缩的,谁知道你竟然会退开两步。”
昨日宴会上,林晓航面对墨玉虎这样的人都没有丝毫的退缩,难道这年轻人竟然会有比墨玉虎更大的气场吗?
林晓航冷笑道:“春日游园的时候我一点也不讨厌花香,女人面前的时候我也不会厌烦淡淡的胭脂味,但是我受不了很浓的胭脂和酒肉的臭味混合起来的味道。据我所知,这还是隔夜的味道,有点馊了。”
这男子丝毫不介意,拿起袖子放在鼻尖下嗅了一下笑道:“世间哪有男人不风流呢,你可莫要嫉妒我这花丛中百花芳蜜的味道。”
林晓航反唇相讥道:“我劝老兄你截止,烟花女子善弄风月,你可别死在风月无边的绣花枕上。”
大概世上所有的浪子都是青楼的常客,柳文彬也不例外,甚至他留恋青楼的时间令无数的好色之徒自愧不如。有人说,他曾经在帝都最好的青楼呆了半年之久,这期间他走得最远的路就是去如厕。
柳文彬道:“你不懂此中妙趣,想来必定是童男子无疑了。我倒有一个不伤和气的方法一决雌雄,那就是由在下做东,请兄弟你在本地最好的青楼寻欢作乐,大家在风月场上一决雌雄,也不失一件雅趣的事。”
林晓航重重的看了柳文彬一眼,这是他第一次认真的看柳文彬。柳文彬笑道:“怎么样,兄弟是不是也以为这是个不错的主意?”
林晓航道:“实在是对不住,阁下误会我的意思了,我只是想看看这世上至为无耻的人是何等摸样。”
柳文彬面色一变冷冷道:“看来,我得跟你手底下亲近亲近了。”
林晓航率先拔剑道:“既然是来动手的,我也没想到你会废话一箩筐。”
柳文彬并没有拿出任何武器,他本来就是从不用兵器的。他的武功几乎全在两条腿上,而且他两条腿很长。不管他如何流连烟花之地。都不能否认他的双腿功夫极其精到,甚至可以说是独步天下,别具一格。只是他这个人总是让人认为不堪造就,当别人夸他两条腿功夫的时候,他总是会说自己第三条腿的功夫更佳。
柳文彬对着林晓航微微一笑,突然右腿一探,顷刻间向林晓航攻击三次。他当然不会毫无目的的连踢三次来炫耀自己,而是在这个顷刻之间,林晓航随着他出招也已经避让三次。两个人都能够在这顷刻间做出三次反应,是否二人实力相当呢?其实不然,这只是柳文彬的试探,更犀利的攻击还在后面,而林晓航已经疲于应付。那林晓航注定必败么?其实也未必,因为林晓航本来就不擅长腿功,他的云贯拳和千军剑法还没有用上。
林晓航已经知道对方腿脚极快,便不敢再让对方抢了先机,于是长剑抖擞,向对方使出个“上穷碧落下黄泉”。此招剑法重在一个“穷”字上,要做到一个极致。将招式做到极致,将威力发挥到极致,将速度提升到极致。这样的招式看似不方便变化,实则在此时此刻是最好的防守招式。因为对方毕竟用的是血肉长成的两条腿,不得不忌惮林晓航手中的句青宝剑。
这一手果然让柳文彬收敛了不少,不敢贪功冒进。一旁的席烨点头表示对林晓航的赞许,他认为林晓航能够懂得将剑法活学活用是很了不起的。
再怎么好的招也不能总用,尤其是面对聪明的对手,如果第一次不能克敌,第二次再用的时候就要加倍小心了,因为聪明的对手随时都有可能看出使招时候留下的破绽。就算是千军剑法没有破绽留给对手,林晓航未必把千军剑法用的毫无破绽。因为纵然是剑法一陈不变,使出来的时候却是因人而异的。
林晓航越打越觉得对方充满了戏谑,仿佛他并不把千军剑法看在眼里,就在他惊骇的时候异变陡生,他腋下中了一脚,立刻痛彻周身。来不及退回,对方凌空而起,双腿直如无形,甚至看不到留下的影子。那一瞬间,林晓航几乎是绝望的,因为败不仅仅是败,还可能是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