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仇王妃太凶悍》 章节介绍
从《复仇王妃太凶悍》人物细节的描述上我们可以看出闻君至的写作能力和文字功底有多么的扎实,读友们阅读之后纷纷被闻君至圈粉,下面是第3章内容:月非翊八成是喜欢她任性跋扈的性子,要么就是喜欢她中垣一绝的房中术,但是安满不得不服,就她那么作天作地的......
《复仇王妃太凶悍》 第3章 装作不认识 在线试读
月非翊八成是喜欢她任性跋扈的性子,要么就是喜欢她中垣一绝的房中术,但是安满不得不服,就她那么作天作地的闹腾,也能在月非翊手下活两年……
可见那张曾轰动了中垣男人的绝美脸蛋儿,还是有点儿用的。
那边儿影卫管不住,过来请教安满,安满坐在庭前秋千上吊着个腿来回晃荡,说道:“慌什么?她就是拆了望月楼,也出不去。”
那影卫扯了扯嘴角,心中就想着要不您在去给她两巴掌叫她安生会儿……
突然有一影卫进来传话,说王爷在酒满楼等着,叫她过去,有要事相商。
以前从没这么传过话,安满怔了一下,“王爷的意思?”
正说着,那边儿余子娆就连哭带闹一把鼻涕一把泪的闯了进来,叫嚣着:“凭什么叫她出去,不叫我?”
那影卫看见余子娆如此跋扈也是惊了一下,支支吾吾说,“这……这王爷的意思,属下那里知道?”
余子娆直接扑了上来,揪着安满的衣领伸出指甲就要挠她脸,嘴里吱哇叫着,“你这妖狐媚子,定是给王爷下了什么迷魂药,你跟那姓徐的婊子都可劲儿的勾引……”
安满一把把她推开,“你够了!”
为了尽快摆脱这个疯子,安满立马答应了跟影卫走。
走的时候余子娆还趴在地上哭哭啼啼的。
那一副怨天尤人的模样像极了争宠夺爱的深宫家雀儿,招人怜悯。
“今儿不是珠明园的宴席吗?”安满道,“王爷怎么叫我去酒满楼?”
“有要紧的事。”那人说着,从衣袖里摸出一对儿珍珠耳环来递了过去道:“这是王爷送给您的,叫您戴上,说是见个重要的人。”
安满缓缓接了手,将自己耳朵上的坠子换了下来。
心中觉得不大对劲儿,她的存在只有月非翊和言末知道,再者就是私宅里那些影卫了,私宅里的影卫都与安满面熟。
眼前这人,从未见过。
那他是怎么摸到私宅还进来的?
“你是言末手下的人?”安满看到他腰上那块儿令牌,原是属于言末的牌子,上面还刻着言末的名字,阳光下瞧着很刺眼。
“啊?是。”那人支支吾吾道,“就是言头儿叫我来给你传话儿的。”
安满摸着那对耳坠觉得有些冰凉刺手。
马车很快停到了酒满楼的楼下,来往出入的宾客非官既贵,她刚进门,就看见一粉衣清秀的侍女带着数十个家丁,在里头候着。
她脸色一凝,扭头就跑。
侍女大喝一声,“站住,给我抓住她,抓住她!”
刚一出门就被影卫抓住了胳膊,她一慌,将他手骨震碎,那人凄厉的一声惨叫,跌到在地上。
心中慌乱时没有注意脚下的路,安满一下子绊倒在大街上,惹了一群人围着,还挡了一辆马车。
安满踉跄的爬起来,却被一家丁一脚踹翻在地上,摔的胳膊一阵刺痛,惊动了马车里的人,那人掀开帘子,几个家丁匆忙跪地,“参见王爷。”
王爷?安满猛地抬头,撞上月非翊阴沉着的那张脸,煞时心一沉,压的喘不上气,大脑一片空白,愣愣的看着他,怎么是他?
那粉衣侍女急匆匆的出来冲那马车行礼,道:“王爷,王妃娘娘,这女人偷了王府的东西,被我抓了个正着。”
“谁偷了你的东西!”安满慌忙躲开月非翊的眼神儿,心慌的装作不认识他的样子,“我没有,你认错人了。”
跟着他一道下马车的还有个女人,估计就是桓王妃,徐婷晚。
徐婷晚冲侍女使了个眼色,那侍女伸手抓着安满耳朵上那珍珠坠子猛地拽了下来,满耳朵都是血,疼的安满眉目一紧,挣扎着想逃,但身子被紧紧压着。
“我不是你家的侍女,放开我!”
“啪!”那侍女猛甩了她一巴掌,“偷了王妃耳坠还敢在王爷面前叫嚣!反了你了!”
言罢又恶狠狠的把另一只耳坠扯了下来,血啪嗒啪嗒的往地上掉。
她双手捧着那血坠子,跪在月非翊面前道:“王爷,这奴才偷了王妃耳坠,该如何处置?”
月非翊狠狠的抽了抽嘴角,瞥了眼徐婷晚,徐婷晚一个哆嗦,低声斥责道:“大街上莫要丢人现眼,先押回府上!”
几个侍卫拉着安满的胳膊,安满绝不能落到徐婷晚手里,她猛地将人甩开,掐断那人骨髓,转身想往人群里跑,却迎面撞上一人。
那人揪着她衣领子调侃道:“我不过看个稀罕玩意儿的功夫,一转眼我家丫头就成了你家的贼?皇兄这是演那一出呢?”
月非修拎安满跟拎小鸡儿似的,将她抱在怀里,推搡着回到月非翊面前,冲他微微颔首,“皇兄安好,皇嫂安好。”
月非翊一身杀气,眼神儿紧紧盯着他放在安满腰上的手,冷冷警告道:“放开她。”
“她?”月非修反而将人搂的更紧。
徐婷晚阴阳怪气的说道:“这女人明明是偷了我耳环的家贼,怎么一转身,成了三皇弟你的人了?”
安满尴尬的笑笑,月非修戚眉看了眼她的耳朵,心疼的拿帕子擦了血,道:“这是我未过门儿的妻子,日后便是殷王妃,是那个低贱的丫头伤了我妻子的耳朵?”
他字字句句掷地有声,惊的徐婷晚张了张嘴,紧咬着牙握着帕子吞了口口水眸色狠厉道:“本王怎么不知道你有个未过门儿的……”
“既如此,本王就等着喝你的喜酒了。”月非翊冷冷的打断徐婷晚的话,这种事儿,毕竟不能闹大了。
其实他恨不能将月非修碰徐婷晚的那只手给剁下来。
那眼神刀剜似的。
月非修毫不放在眼里,拉着安满给车马让了路,道:“桓王殿下不是急着去珠明园吗?”
月非翊一甩衣袖冷哼一声走了。
眼瞧着车马走远,安满狠狠的跺了他一脚,疼的月非修搂着脚原地打着圜,眼里磕着泪花儿,脸色涨红嗷嗷叫道:“你有没有良心啊,我救了你!”
“你谁啊?我用的着你救吗?”安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转身要回私宅里去,如此折腾一番,回去不死也得褪层皮.
月非修一瘸一拐的跟了上去,“白玉曼,你就不想知道玉玺到底在那儿吗?”
安满脚步戛然而止,拽着月非修就把人拉到了一个小胡同里,“你说什么?”
月非修坐在石墩子上面揉着脚,慢吞吞道:“我说你就不想知道……”
“你怎么知道白玉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