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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桥老树的小说侯沧海商路笔记第1章内容推荐阅读

2020-10-30 03:21:13 作者:小桥老树
  • 侯沧海商路笔记 侯沧海商路笔记

    山南省首富侯沧海传奇创业故事。一部民企教父的商路传奇奋斗史,也是每一个人的命运打拼史,唯有奋斗者才能主宰自己的命运!潜心五年突破之作,翻开本书,尽揽中国20年跌宕起伏商业风云!

    小桥老树 状态:已完结 类型:都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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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沧海商路笔记》 章节介绍

《侯沧海商路笔记》作为小桥老树的用心之作,收获了不少的粉丝,不少朋友表示被侯沧海杨敏圈粉,人设灵动又饱满细腻,阅读感很强,《侯沧海商路笔记》第1章内容是:向创业者致敬!楔子山南省第二届杰出企业家颁奖盛典即将开始。杰出企业家评选是山南电视台精......

《侯沧海商路笔记》 第一章 拜访女友家人 在线试读

向创业者致敬!

楔子

山南省第二届杰出企业家颁奖盛典即将开始。

杰出企业家评选是山南电视台精心打造的经典品牌,被誉为山南经济发展风向标。活动四年举办一次,于颁奖年的9月9日举行颁奖盛典,将有五名企业家获得“山南杰出企业家”称号。

贵宾休息室,电视正在播放颁奖盛典文娱节目。一对情侣歌手正在纵情歌唱,歌声悠扬,情意绵绵。

挂着胸牌的女工作人员进入房间,礼貌地道:“侯先生,化妆师马上过来。”

侯沧海道:“不必麻烦化妆师,我妻子就是最好的化妆师。”

女工作人员微笑道:“侯先生极有可能登上领奖台领奖,台上灯光强,用专业化妆师更好。”

张小兰从化妆间走了出来,道:“还是我来吧,沧海从不化妆,除非由我当化妆师。”

侯沧海是名震山南的青年企业家,在业界风评极佳。女工作人员退出房门后,低头看了看自己高耸的胸和细细的腰,扼腕叹息:“侯沧海长得帅,有气质,还这么有钱,张小兰凭什么嫁给他,老天爷太不公平!”

化妆间里,张小兰站在丈夫身后,凝视镜中人。她抱着他那颗拥有非凡智慧的脑袋,将脸贴在粗硬的头发上。

“啊,你有白发了!”

“多少根?”

“只有一根,我帮你剪掉。”

“不用,留着吧。有了白发,谈判时更有分量。世上总有偏见,偏见是愚蠢的表现,可以为我们所用。”

张小兰的眼光又移到他脖子上。侯沧海脖子左侧有一道伤疤,五厘米长,颜色比正常皮肤略红。这个伤疤是刀伤,当时只要再深一点,自己就将永远失去丈夫。想到这一点,张小兰不寒而栗。人生有太多偶然性,一家人能走到现在是多么幸运。她极温柔地抚摸着这条致命伤痕,神情肃然。

张小兰相貌与《月光宝盒》中的紫霞仙子有七八分相似。侯沧海一直记得当时还在读大学的妻子在山坡上被土狗追赶的画面,当时觉得搞笑,此时回忆起来,温馨满满。

化妆完毕,侯沧海穿上西服。他拉了拉领带,道:“我最讨厌穿成这样,和绑上绳索没有区别。”

张小兰一袭蓝色丝绒连衣裙,低调中透着华贵。她轻挽丈夫胳膊,夸道:“你是个衣服架子,穿正装很有范儿。”

侯沧海道:“我喜欢厂里的工作服,那才是我的战服。”

夫妻从贵宾室来到颁奖现场,候选人皆在大堂第一排,直系家属在第二排。二十位候选人企业家大多是中年人,发福和谢顶是其基本特征。侯沧海长期坚持锻炼,身形挺拔,是候选人中的异类。

颁奖盛典进入最重磅开奖环节。

第三轮时,省内老资格企业家拿起红色信封,拆开,念道:“获得山南省第二届杰出企业家称号的是——沧海集团董事长侯沧海。”

全场掌声雷动,所有人的目光转向侯沧海。侯沧海站起身,对着所有人微微弯腰,脸上有淡淡笑容,笑容中甚至还有几分羞涩。观察力敏锐的《山南日报》记者捕捉到了那转瞬即逝的羞涩表情,用镜头将其定格。

脑袋硕大的马文昌阴沉着脸,犹豫良久,走了过来,道:“祝贺你,沧海。私人恩怨归私人恩怨,生意归生意。希望我们能和解,强强联手,肯定能横扫山南。”

面对着这位曾经将自己打下深渊的竞争对手,侯沧海双手环抱,没有握手的意思,冷冷地道:“有些人永远不能成为朋友,你就是其中一个。”

主席台上,大屏幕上正在播放短片:沧海集团成为全省首家单品销售额过三百亿元的企业。这是技术为王的胜利……科研投入要多少投多少,没有限额……四年时间,研发资金的投入占到全年净利润的近60%。

随后出现侯沧海的自述:我曾经失败得很惨,能够绝地反击,在于我坚信自己一定能够成功。……我是技术狂人,在产品上有强烈的令人苦恼的完美症。在这里感谢所有伙伴们,容忍我一次又一次挑剔。

坐在第二排的张小兰想起这些年两人一起走过的不平凡日子,潸然泪下。

山南省杰出企业家颁奖盛典收视率很高。秦阳市一处安静小区,熊小梅关掉灯光,拉上窗帘,在黑暗中独对电视。当侯沧海走上主席台时,她犹如被火车迎面撞上,身体变成无数碎片,脑袋一片空白。

侯沧海在主席台上做了简短演讲。走下主席台后,他径直走到第二排,坐在妻子张小兰身边。

颁奖盛典继续,侯沧海一直紧握妻子的手。他的思维如袅袅轻烟,从肉体脱离出来,在空中穿梭,离开了喧嚣会场,又从通风口钻了出去。

当思维从漫长通风口飘出时,时间回到了1999年。

第一章毛脚女婿上门

1999年5月13日,星期六,山南省。

一辆长途客车正在翻越巴岳山。

盘山公路从坚硬山体中开凿出来,一侧是花岗岩石壁,另一侧是深不见底的山谷。熊小梅将头埋在男友侯沧海怀里,如鸵鸟一般。

客车开出巴岳山以后,沿着一条弯曲狭窄的滨江公路行驶。熊小梅睁开眼睛,从车窗朝外望,宽阔大江似乎就在脚下,又紧张起来。

“没事,敢开这条线的都是老司机。”侯沧海右手紧握女友的手。

长途客车驶过沿江路段,即将进城。

熊小梅和侯沧海都在江州师范学院读书,即将毕业。她想起家里糟糕状况以及爸爸的暴脾气,心里发紧,道:“没有经过爸妈同意把你带回家,我爸肯定会暴跳如雷。你见势不对,赶紧跑路。”

侯沧海开玩笑道:“如果在未来老泰山面前当狗熊,没有一点儿英雄气概,会影响形象。”

熊小梅道:“我爸是钳工,力气大,你不跑,会被打得满地找牙。”

侯沧海道:“那不一定,我是练散打的,打架水平一流。为了不影响与老泰山的关系,我会低下高贵的头,不还手,跑路。”

客车到达秦阳客车站,熊小梅愈发紧张。侯沧海鼓劲道:“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我们必须要过这一关,躲不掉。”

走进国营铁江厂时,熊小梅更加忐忑不安。铁江厂萧条破败,院子里长满杂草,窗户玻璃近半破碎,没有机器轰鸣,没有忙碌工人。

走过一车间和二车间,沿着一条坑洼水泥路走了不到两百米就进入工厂家属区。家属区是连片青砖房,分布在水泥路两旁。布局整齐,陈旧破败。

走进家属区后,不断有人与熊小梅打招呼。侯沧海身高一米八二,长期练习散打,身形挺拔。他迎着众人眼光,收腹挺胸,弄得和语文课本里的白杨树一样矫健。

来到标有“七幢”的楼前,熊小梅道:“我家在四楼。厂区家属院是80年代修的,每一层只有一个共用卫生间,条件不好。”

侯沧海道:“我也是厂里面长大的,能理解。”

这些年,山南省国营企业多数不景气。熊家被前些年国营企业大破产、大下岗弄怕了,明确要求女儿不能找外地男友,不能找厂里男友。侯沧海恰好属于外地人,也属于厂里人,自然让熊家不喜。

走到四楼,迎面遇到一个中年妇女。熊小梅主动招呼了一声“温阿姨”。温阿姨满脸愁容,声音绵软无力:“二妹,你爸妈回老家看你外公去了,明天才回来。”她低着头,弯着腰,慢慢朝楼下走。

侯沧海和熊小梅鼓足勇气来到秦阳,充满了与父母面对面“刺刀见红”的决心,谁知刺刀刺在空气上,使不上劲。有遗憾,但是更多的是轻松和兴奋。

家中无大人,两人兴之所致,即将达到天人合一境界时,门外传来钥匙开锁声。开锁声音比孙悟空的定身术还要厉害,顿时让两人呆若木鸡。

两分钟前,提着药袋的温阿姨弯着腰,出现在楼梯口,对归来的熊恒远和杨中芳说了一句“二妹和男朋友回来了”,又低头朝家里走去。她原本是一个活泼女人,如今工厂长期亏损,发不起工资,老公得了癌症,没有钱去医院,只能在家里吊盐水,说得直白一点就是苟延残喘,等待死亡。她被生活重担压垮了,对外界事情失去了兴趣,见到老邻居,依着惯性打了招呼。

“二妹和男朋友回来了”和“房门被反锁”,这两件事情拼接在一起,熊恒远和杨中芳都明白这意味着什么。熊恒远举着拳头猛砸房门。木门发出咔嚓声,声音难听刺耳。熊恒远后退一步,用力猛踹木门。木门恰好打开,他一脚踢空,失去重心,摔了一个狗吃屎。

衣冠不整的熊小梅猛推男友,道:“快跑,回学校再说。”

从地上爬起来的熊恒远顺手抓起放在桌上的擀面杖,朝闯入自己家庭的男人打去。

国营铁江厂这些年一直处于亏损状态,距离破产只有一步之遥。往日勤劳的工人们无所事事,在树荫下聚在一起或打牌,或下棋,或摆龙门阵。他们看到一个年轻男子飞叉叉地从身边跑过,后面是手持擀面杖紧追不舍的熊恒远。

熊恒远跑不过侯沧海,眼见年轻男人越跑越远,停了下来,跳着脚骂道:“狗日的,你再敢来,老子打断你的腿。”

熊恒远后面则是跑得气喘吁吁的杨中芳。杨中芳双手撑在大腿上,喘着粗气,道:“回家,你还嫌不够丢人现眼!”

“下次看到那个娃儿,老子打死他。”熊恒远重重地将擀面杖敲在身边一棵树上。这是五十年代建厂时种下的老树,根深叶茂,树干粗壮,对于擀面杖的击打无动于衷,叶子都没有掉下一片。擀面杖受到老树反击,脱手而出,飞得老远。

两人沉默地走了一会,杨中芳想起女儿衣衫不整的样子,道:“二妹跟那个娃儿肯定那个了。那个娃儿也是大学生,既然二妹喜欢,我们就捏着鼻子认了,否则我女儿不能和喜欢的人耍朋友谈恋爱,不晓得好难过。”

熊恒远道:“你的心太软了。上个月二妹回家讲了那个娃儿的事情,我就表了态,不得行。就算那个了,还是不得行。他们两人都是读的师范学院,出来要当老师。到时一个在秦阳,一个在江州,两地分居来回跑要多花钱,不是个牌。那个娃儿爸爸妈妈在世安机械厂,世安厂和铁江厂是难兄难弟,铁江厂熬不过今年就要破产,世安厂情况好点,最多还能熬两年,也是死的多活的少。我们不是图大富大贵的人家,至少要是一个过得去不受拖累的家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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