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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险叶汀《第三种绝色》全文完整版阅读第2章

2024-04-25 19:06:53 作者:涉川
  • 第三种绝色 第三种绝色

    我和贺险的前十年,被压制的永远是我。最明显的表现是,他脑子比我好使。他在我的那些岁月里活成了一道人形噩梦,深刻到根本无法抹去。转折发生在高一。初升高的时候,我和贺险进了A中的培优班。更巧的是,我们是同桌。自此,我和他的关系在日复一日的相处中发生了质的变化。在我一次挫败或者说是无理发泄情绪后,他对我说他最看得起的人就是我了。我们互助着前行,彼此默认着考入B大。

    涉川 状态:已完结 类型:总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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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种绝色》 章节介绍

涉川描绘的《第三种绝色》很吸引人,有很多惊喜的部分,贺险叶汀的人设合理,涉川写作方式很巧妙,本文第2章内容讲的是:生物学上的天敌,是指食物链上存在捕食关系的两种生物。也就是说,两者之间是不可逆的绝对强弱关系。我和贺险的前十年,就是这种关系的......

《第三种绝色》 第2章 在线试读

生物学上的天敌,是指食物链上存在捕食关系的两种生物。

也就是说,两者之间是不可逆的绝对强弱关系。

我和贺险的前十年,就是这种关系的现实演绎。

也即一旦在重叠领域中产生某种冲突,被压制的永远是我。

最明显的表现是,他脑子比我好使。

这一点,从我认识他第一天起就知道了。

小学三年级,我妈把我送去了奥数培训班。

一向被长辈老师夸赞聪明的我在里面碰到了对手。

当时他还是个小矮个,个子还没我高,长得又奶又精致。

我一度怀疑是谁带着弟弟来上课了。

结果每次老师出题时,第一个举起的小白手都是他。

每次,我都差那么一点。

科比说,第二就是排名第一的输家。

这话深深根植在我被贺险支配统治的那些年里,压得我喘不过气来。

由于过早地领会到了真正有天赋的人的强大,我开始不再仗着自己脑子灵光而对学习不上心,慢慢转向了努力那挂。

他在我的那些岁月里活成了一道人形噩梦,深刻到根本无法抹去。

但显然,他对我并没有什么印象。

或者说,他这样的人,不会也不需要耗费任何多余的精力给别人。

转折发生在高一。

初升高的时候,我和贺险进了A中的培优班。

更巧的是,我们是同桌。

虽说在一个奥赛班六年,但我们之间没有任何交集。

甚至,我怀疑他都不怎么认识我。

他的作息很规律,语文课睡觉,英语课打盹,只有理科类课程能让他清醒一会儿。

做同桌第一天,我们之间一句话都没有说。

他大部分时间要么在睡觉,要么在琢磨物理题,要么出去打球。

我也不会主动理他。

我以为这样互不搭理的生活会持续很久,没想到,第二天就被打破了。

是这样的,班主任李旭,我们数学老师,课上到结尾在黑板上出了一道题。

意在凸显培优班的宗旨:要比别人强,就要比别人做得难。

但他似乎没掌握好火候,等写完题目问哪位同学想来试试时,台下无一人举手。

李老师疑惑地扫了一眼我们,「没有人会吗?」

下面的人都面露难色。

我看实在没人举手,于是,硬着头皮举起了手。

没想到,本来趴在桌上不知在干什么的贺险也抬起了胳膊。

一时间,教室里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们两个人身上。

我疑惑地看着他的手,他也疑惑地看着我的手。

正当我们面面相觑时,李老师忽然开口:「你们两个都上来。」

说着转身把黑板用白粉笔划了一道中分线分成两半。

「一人一半,看谁先做完。」

他露出看热闹的笑容。

咳!

年轻老师就是爱搞些有的没的。

我是有些害怕和贺险杠上的,走得慢吞吞的。

贺险像是在等着我一样,也走得极慢。

我们一人拿起一根粉笔,在李老师一声令下后,一同写了起来。

教室里鸦雀无声,只有粉笔与黑板摩擦的沙沙声。

我感觉似乎下面的同学都在盯着我们两个人。

这题难倒是也没有太难,就是麻烦了一点。

我皱着眉头飞速在黑板上写着过程,在大脑里演算着结果。

按理说我做题时是很专心致志的,但不知为何,身旁人在黑板上写粉笔字的声音让我有些焦灼。

我总觉得他写的速度似乎比我快,我有些慌,不知不觉额头开始出汗。

从小到大我就没赢过他,这次恐怕也是。

「嗒嗒嗒——啪。」

我写完最后的结果,撂下只剩一个小指头肚长短的粉笔,转身时发现贺险也正好转过身来。

真巧,他故意等我吗?

被他用完的粉笔头掉落在他的白球鞋旁,滚了几圈,慢慢停下来。

「好,你们先下去吧。」

我和他一前一后地走下讲台,回到座位。

李旭看了看他的答案,又看了看我的答案,一边满意地点点头,一边给我们的答案画了个大大的对勾。

「真好。」

他赞许的目光毫不避讳地落在我们两个人身上。

我专心致志地看着贺险的解答过程,分析他的想法和做题思路这件事。

我做了6年,现在已经成了习惯。

绕开了最难的情况分析,直接一步否定,比我的讨论不知简洁了多少。

最后能和我一起写完,他怕是放了一个太平洋的水。

这对当时要强到偏执的我来说,无疑是拐弯抹角的嘲讽。

于是,一下课我就趴在桌子上哭了。

「哭了?」耳边传来贺险的声音。

这是他跟我说的第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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