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告诉夫君,他没两天可活了》 章节介绍
《我没告诉夫君他没两天可活了》是很优质的一部女频小说,不管是剧情设定还是整体构思都很不错,真的很佩服小鱼小羊的写作能力,第7章描绘的内容是:“我可以让你回沈府,给你贵妾的身份,和离一事,就当没有发生过。”我简直要气笑了。春樱也像看什么奇葩一......
《我没告诉夫君,他没两天可活了》 7 在线试读
“我可以让你回沈府,给你贵妾的身份,和离一事,就当没有发生过。”
我简直要气笑了。
春樱也像看什么奇葩一样看他,直接丢过去一个:“放屁!”
我冷哼一声。
“沈公子,家产败得差不多了吗?”
“没钱了就想起我。”
“你被免职,什么都不是了,我还是京城首富,家财万贯,吃香喝辣,想娶我的人可以从这里排到城门口。”
“你觉得我稀罕贵妾的身份吗?”
还贵妾,他好大的脸。
沈子宥脸色一窘,但只是一闪而过,随即板正了脸色。
“你不懂,官场浮沉,我官复原职不过是迟早的事。”
“做个官夫人,总比商户之女好。”
“我这是在抬你身份。”
现在自己都是平头百姓,竟然还看不起商户。
“沈公子,你该瞧瞧现在自己是什么嘴脸。”
他面色一沉,知道我要说的不是好话。
“活像路边要钱的乞丐。”
“不,这么说都侮辱乞丐了,乞丐都会叫我一声大善人。”
沈子宥被我羞辱,愤懑离去。
16
无端端被沈子宥恶心了一把,我是什么都吃不下。
心情沉闷至极,一口气堵得慌。
我对春樱招了招手,让她给我去办一件事。
沈子宥从不会主动去求佛拜神,那必然是和柳胜男一起来的。以前柳胜男还说她是什么无神论者,求佛不如求人,求人不如求己。
不知道这次,菩萨保不保佑她。
春樱制造了一场偶遇。
她故作轻松地向柳胜男透露了惊喜:沈子宥求娶我。
“沈公子最喜欢的还是我家小姐。”
“我家小姐有的是银子,什么一生一世一双人,在银子面前一文不值。”
“等我家小姐进了门,就是正妻,贬你为妾。”
春樱这几句话效果很好,听说柳胜男和沈子宥回府后,起了争执。
柳胜男骂他忘恩负义,三心二意。
沈子宥说自古男人三妻四妾,让她多点容人之心。
春樱打听回来,乐得笑开了花,
“小姐,听说他们昨晚吵架吵到三更半夜,沈子宥推了一下柳胜男,发现她的肚子是假的。”
“气得沈子宥气急攻心,当场吐了血呢!”
什么气急攻心,分明就是死期将至。
“春樱,走,去公主府。”
我通过长安郡主的关系,请了徐太医去看。
一番问诊后,徐太医的结论是,病灶在胃,且病入膏肓。
沈子宥犹如晴天霹雳震,惊得无以复加,厉声质问自己心爱的女人:
“你不是大夫吗!”
“你不是说我只是肺热吗!”
柳胜男恐慌瞬间浮现在面上,她激动地反驳:
“以前是的啊,但你这病就是现在才有的!”
“跟我有什么关系!”
此时沈子宥才发现他心爱的女人根本就是医术平平,救他,不过是误打误撞。
太医开了方子,都是名贵的药材。
沈府中馈都在柳胜男手中,她手里还有一点赏赐,她却不愿意拿去换钱买药。
她头头是道,说他的病肯定是癌症,是绝症。
太医的方子都是骗人的,这种病治不好。
柳胜男振振有词:
“这些钱是以前皇后娘娘的赏赐,是我的私房钱。”
“我们两个是独立的个体,我的赏赐是我的,支配权在我。”
沈子宥被气得又呕了一口鲜血,当场厥了过去。
17
这些,都跟我没关系了。
自从我和离回家后,阿娘到处散发我待字闺中的消息。
上门的媒婆都踏破了我家门槛。
这时,萧太尉的公子约我画舫泛舟。
画舫行到湖中,一个秀气的书生不知从哪钻了出来,和刚踏出船舱的萧公子撞了个满怀。
书生一个踉跄,三千鸦发披散开来。
原是个美貌姑娘。
姑娘汪着一双泪眼,可怜兮兮说被人贼人追赶,只是想上船躲一躲,求公子体谅。
萧公子笑着点了点头。
没多久,画舫就靠岸了,船体一个晃动,那姑娘又倒进他怀里,再抬眼时,眉目含情。
气氛暧昧,堪称一段惊艳的邂逅。
萧公子目光如炬:
“女扮男装,眼神轻佻,一看就不是正经人,姑娘有官司在身吧?”
此时,官兵鱼涌进画舫,将她抓个正着。
这个女扮男装的书生就是柳胜男。
她还不可置信,摇连连摇头,“不可能,不可能,你为什么没有对我动心?”
“我是女主,你应该对我一见钟情,留下我才是!”
“我是天上来的天女!”
“我跟你们都不一样!”
“你们这些愚蠢落后的封建古人!”
萧公子皱眉,越发觉得此女脑筋不正常。
官差说她谋杀亲夫,卷钱潜逃。
柳胜男挣扎,大声喊冤:
“不是我杀的,他本来就有绝症!”
“我不过是推了他一下!倒地就断气了,怎么可能!”
“他的钱本来也是我有份的,我只是拿走自己那份而已!”
柳胜男被五花大绑,扭送至府衙。
萧公子嫌弃地连连摇扇赶晦气,对屏风后的我道:
“难怪你躲在里面,这样的疯女人,莫名其妙,真可怕。”
可不是吗。
一月后。
人间三月春芳菲。
我乘马车出城踏春,进出男女络绎不绝,贩夫走卒,商贩菜农。
我远远看见县衙官差压着一队牢役出城,有男有女,其中一人的背影,跟柳胜男很像,衣衫褴褛,蓬头赤足。
她一边走一边骂骂咧咧,然后换来了几下无情鞭。
看着挺可怜的。
但有今日这结局,完全是她咎由自取,又怪得了谁,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梨花,看什么呢?”
我放下车帘,露齿一笑,“没什么。”
萧贺把手覆在我手上,温柔直达眼底。
我看到他头上的生命值。
满满当当,身体康健,想必家和人和。
这样的夫婿,我很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