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鬼妻》 章节介绍
《三月鬼妻》作为山谷俗人的用心之作,收获了不少的粉丝,不少朋友表示被左上尧殷落留圈粉,人设灵动又饱满细腻,阅读感很强,《三月鬼妻》第1章内容是:左上尧忽然从梦中惊醒,猛的坐了起来,冰凉的汗珠从他的额头滴落至胸前,在他古铜色的结实肌肤上慢慢蒸......
《三月鬼妻》 第1章 在线试读
左上尧忽然从梦中惊醒,猛的坐了起来,冰凉的汗珠从他的额头滴落至胸前,在他古铜色的结实肌肤上慢慢蒸发,满室灰暗的装饰,此时变的黑压压的一片。
他想起刚才梦中有些骇人的景象,几不可闻的微微皱起了眉头,随即掏出床头的手机,找到那个叫殷落留的名字,拨打了过去
忙音….
忙音…
“对不起,你所拨打的电话是空号!”
空号?竟然是空号?
他怒不可遏把手机摔到大理石地板上,手机顿时七零八碎。
这个只与他签了离婚协议,连正式手续都没办完的女人,就这么凭空消失了三个月。
初时打电话,还只是关机;
后来再打,变成了停机;
今天再打,竟然成了空号?
他早知道这个女人,刁钻任性,不讲道理,不负责任,此时不知在哪个国家逍遥自在的旅游,甚至,有可能已经把他们要离婚的事情抛诸在九霄云外。
所以当时签离婚协议时,就该一气呵成把离婚手续也办了,便不会有现在这些烦心的事情。
他的怒火不是没有原因,他最近很忙,左猎党里出了几个叛徒需要他去处理,左氏集团好几个并购案也需要他处理,他根本没有那么多耐心等她回来办正式手续。
三个月前,他很清楚的委托律师全权负责,并且,律师也很尽责的转告给她,签完协议,立即把她在这房内的所有私人物品搬到西郊外的,他赠送给她的别墅里,他会保证她一生衣食无忧,但唯一条件是从此不要再见。
可现在呢?
门口的巨大鞋柜上,摆满了她的鞋子,一堆几十万的限量名鞋与她网购的几十元的鞋子胡乱的塞满了一鞋柜;
更衣室里,四面墙上的衣柜上,春夏秋冬,各种品类,各种布料,各种价格的衣服也塞的满满当当的;
浴室里,她的洗漱用品,化妆品放的到处都是;
甚至…她买的好几盒她习惯他用的避//套还放在床头柜子里;
满室里,都是她的痕迹,都是她的味道…
大概就是因为这样的原因,所以才导致了他刚才的噩梦,她满脸是血的追着他跑,弱弱的一直喊他
“上尧..救命”
“上尧,救我…”
他什么样的腥风血雨没见过?他砍人时,对方鲜红而温热的血液溅了他满脸,他也只是伸出舌头舔一舔,用手一抹就过去;
但梦里那张满是鲜血的脸却害他从梦中惊醒,然后到现在,还有点心有余悸,甚至庆幸,还好,只是梦。
他站了起来,站在窗前,因在顶层,屋顶是当初按照殷落留的要求,设计成圆弧形的透明玻璃,此刻能看到满天繁星,仿佛是站在宇宙苍穹之上。
月光洒在他身上,因长年锻炼的缘故,每一寸的肌肉都张弛有度,充满了性感的力量,深夜有些许的凉意,他随意把浴巾裹在了腰间,有些慑人心魄的致命诱惑力,倒了一杯红酒,慢慢晃动着喝着。
他想,再给她一个月的时间,届时,她还跟他玩消失,别怪他不客气,直接把她的物品全部打包扔了,他向来说到做到。他没有意识到,落地窗上显示他的脸异常的狠戾无情,空气都冰冻三尺般的冷凝。
有些烦闷的独自喝酒,直喝至深夜,觉得无聊透顶,更加不愿意呆在这样一个地方,所以换了一件休闲服出门
整个顶层都是他的,外边安装了国际上最先进的监控设备,但凡有陌生人靠近,监控设备会马上发警报,即便这样,这整栋大厦也日夜守有保镖暗中保护着他。
此刻看到他深夜一人出门,他的贴身保镖,宁飞如隐形人般忽然出现在他的面前,恭敬的问:
“左上,有什么事吗?”
他烦躁的大手一挥,
宁飞立刻明白他的意思,站到一米处远,不再靠近。
左上尧刚到门口,司机已经替他把跑车开来停在他的面前,他上了车,一踩油门,呼啸着消失在夜色里,留下宁飞一行人想跟也跟不上。
左上尧在车内,拨打了童尔的电话。
此时童尔正在睡梦中,但长期训练保持下来的警惕性,让她有任何轻微的声响也能马上警觉,何况是电话铃声,她几乎是在第一时间接起了电话,声音柔媚
“左上?”
左上尧只说了一句
“我马上到。”随即挂了电话。
童尔一跃而起,身手灵敏的快速冲进了浴室,盘起了大波浪卷的头发,躺进滴了精油的浴缸之中。
整个浴室四面都是镜子,她看着自己姣美的身材,在氤氲的雾气中带着慑人的诱惑。
她在左氏集团是左上尧的得力秘书,世界顶级大学毕业高材生,在商场上无往不利;
在左猎堂是黑暗界闻之色变的蛇蝎女,拥有高超的听力与敏捷的身手,狠起来六亲不认;
而在左上尧的生活里,她是他随叫随到,死心塌地爱他的童尔。
她泡了一会,香气渗进皮肤里之后,正准备起来时,浴室的门已经被左上尧一脚踹开。
她笑着看他,而左上尧不言不语,甚至没有多看她一眼,只是倾身把她从水里捞了起来…..
他们这样的关系,根本无需多言,你情我愿,意图明确,此时,只需调动全部的感官即可享受一场盛宴。
左上尧开了淋浴,在花洒底下闭眼淋着水。童尔猜不透他在想什么,哪怕刚才最失控的时候,她也不敢看他的眼,怕那里除了欲/望之外再无其它。
她近乎痴迷的看着水下的左上尧,不顾自己刚才精心护着的长发是否淋湿,整个人紧贴在他的后背上,手不安分的在他湿漉漉的身上游离….…
左上尧毫不留情的把她甩开,随手抽了一条浴巾裹着,甚至没看她一眼,自顾走到那个大床上躺下。
刚才发泄完他最原始的冲动后,心里竟然是空洞洞的。
童尔没再说任何话,亦不再有任何动作,只躺在他的身侧,不敢靠的太近。
这个男人,根本不需要说任何话,只是一个动作,甚至一个眼神,就能让人心生畏惧,心生胆怯。
童尔感到他得气息逐渐平稳了似乎已进入梦乡,她才贪婪的打量着他雕刻般的五官,双手也不受控制的慢慢靠近了他,近在咫尺时,
忽然,他一手伸过来掐住她脖子,掐的她险些喘不了气…
“左上…”她勉强出声,声音暗哑,嗓子灼痛。
“别想逾越,安份点…”他丢下这句话,又转身睡去。
很难想象,此刻如此冷绝的他是刚才与她共赴云雨的男人。
左上尧一觉睡到天亮。童尔住的独栋别墅,是她第一次跟他时,他送的礼物。因着他的关系,这栋别墅的安保也做的非常到位。
他起身时,童尔还在睡梦中,露在外面的半个身体都留下他昨晚的战绩。
他未再多看一眼,穿戴整齐出门。
来无影去无踪的宁飞早已经守在门口等候着。一身黑衣黑发,面无表情,但眼里有微寒的光。
他昨夜跟着左上的跑车,一路到这,亦是守在车上睡了一夜。关于左上与童尔的关系,他向来缺根弦,似懂非懂,或者是他刻意不想懂,否则如何面对殷落留?
他原本只是街头乞讨的流浪儿,那一年的严冬,足有零下三十度,他捡来的大衣被别的乞丐抢走,寒风刺骨的疼。他躲进商场,被保安给赶了出来,想到饭店门口吹点暖风,却被老板娘毫不留情的驱赶。他的手已经冻的跟馒头似的那么大,整个手背已经变得青紫而没有任何感觉,他瑟缩在寒风之中,以为自己即将要被冻死时,左上捡了他。
当年,医生下了诊断,他被冻紫的手只能截肢,否则肌肉坏死,气血不通,不及时处理的话,整条胳膊都要截了。
好在,当时,左上身边的女孩,殷落留,一个只是正在医学院学医的女生信誓旦旦的说让她试试。
她的要求,左上向来不会拒绝,任她治疗。
天哪
当时,他就像是她的试验品,她足足观察了他的手掌一个多小时,不时用针扎,用拇指按,指甲掐,疼的他呲牙咧嘴又不敢叫半句。
最后,殷落留长嘘一口气
“不错,知道疼,说明还有救!”
她拿刀在他手背上轻轻划了一个刀痕,然后竟然附身开始用嘴把他手背上所有污血给吸了出来,吸一口,吐一口。直到他的手慢慢的由青紫边暗红,再到红色。
至此,他才没有变残疾。
童尔,他只知道她也是孤儿,与他的命运无异,具体如何遇上左上的,她从不提,他也不问。
是左上给了他们重生的机会,找顶级大师因材施教的训练他们,所以他才有如此敏捷的动作,童尔才有如此灵敏的听力。甚至供他们读世界顶级大学,给他们世界最奢华的物质生活。
所以,他能感恩的方式,只有替左上卖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