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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宁施慧的小说完整版阅读《情殇赌城》在线免费

2021-11-24 04:52:12 作者:田阿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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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宁,这个集智慧与骁勇于一身的魅力男子,囹圄生涯将他打造的炉火纯青。出狱后,为追补青春的损失,筹巨款到澳门博金,结果输得倾家荡产、债台高筑。他这个钢丝上的舞者,从容面对机遇与挑战,迅速化身空手套金的明星老千,玩转赌场深幕,巧妙游弋于名媛大亨之间,在欲壑纵横的赌城演绎精彩绝伦的传奇……奇葩女子施慧的出现,彻底颠覆了阿宁的爱情观。私欲和良知的赤裸相见,唤起了他本真的复苏,让他知道曾经判定世无真爱是此生最大的误区。但,树欲静,而风不止……

    田阿瞒 状态:已完结 类型:都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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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殇赌城》 章节介绍

《情殇赌城》是很多网友推荐的,很容易让人深入到小说情节当中,田阿瞒对于故事节奏的把控很不错,描绘的阿宁施慧等人物很立体形象,第5章描绘的是:“噢,不是的!死者是两位女子,一名叫朱丽,另一名叫曲梅,都是大陆人。”我靠!阿宁吃惊的程度犹如晴天霹......

《情殇赌城》 第五章 贴心一剑(5) 在线试读

“噢,不是的!死者是两位女子,一名叫朱丽,另一名叫曲梅,都是大陆人。”

我靠!阿宁吃惊的程度犹如晴天霹雳,不亚于见到了鬼!他努力地理了理思绪,丽姐不是跳海了吗?怎么会没淹死反而出现在刀虾的出租屋呢?梅子不是在永利吗?怎么也会在刀虾的出租屋呢?而且她俩都死了,还是枪杀!难道是刀虾抽差道了把她俩毙了?不能啊!刀虾上哪弄枪去……

“喂,喂,张先生,您在听吗?喂!”

吕警官的呼叫把阿宁的思绪拉了回来,他这才意识到自己走神儿了,那边的人还在和自己保持通话,他急忙冲着话筒说:“那啥,吕警官能说的再详细一些吗?罗中夏还好吗?我能和他通个话吗?”

“噢,罗中夏先生是目击证人,也是当事人。您来了之后,我们警方可以安排您和他见面,有律师在场的。具体情况您来了之后就会清楚的,也请您百忙之中协助我们调查好吗?”

阿宁听吕警官说完,脑子飞快地转着,丽姐和梅子死了,刀虾没事,看来不是贵州人干的,那么和自己牵扯不大。现在自己有两条路,一条路是去警署协助调查,另一条路就是撤。去协助调查的话怕牵连自己再吃上官司。撤的话也不能走关闸,偷•渡也得晚上,澳门的监控设施极其完善,想找自己易如反掌。怎么办?他正考虑着,思路又被吕警官打断:“喂,喂……张先生,您在听吗?”

“噢,我在听,只是听到这个噩耗太震惊了,对不起啊!”

“没关系的!您什么时间能来警署啊?”吕警官有些催促的意思。

阿宁想了一下,踌躇着问:“那个……吕警官,我必须得去吗?”

“噢!是这个样子的,您的证件我们查了,正处于在澳门的逗留期。逗留期内您就属于澳门公民,您有义务配合警方对案件的调查。您看……噢,对了!您的朋友罗中夏先生也委托我通知您,他想见您一面。”

阿宁沉吟了一下,估计去也没啥大事,刀虾是不会坑自己的,有危险他肯定不会让自己去。再者,在澳门待了这么久,自己多少对澳门这方面的情况是了解的,警方绝对不会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抓自己。想到这儿,阿宁爽快地说:“二十分钟之后到,可以吗?”

“可以,可以。谢谢您的合作,一会儿见。拜拜!”吕警官挂断电话。

“走,我跟你去。”一米八五的大平站了起来,虽然他和刀虾的感情远远比不上跟阿宁深厚,但大家毕竟混在一个圈子,又经常合作往来,怎么也要尽一尽朋友的情义。

阿宁摆摆手:“警局可不是啥好地方,拉倒吧。”

说完,阿宁丢下大平,下楼打了辆的士。

在车上,阿宁脑子里陷入了缜密的思考,列出了多种可能,但都觉得与自己关系不大,稍稍轻松了一些。想到丽姐和梅子现在都变成了冰冷的尸体,不由感叹世事的无常,唉!想了一会儿,脑子乱哄哄的没个清晰的头绪。他拿出手机挨个拨了一遍刀虾、丽姐和梅子的电话,都是关机状态。他这才感觉到,不愿相信的事实真的就板上钉钉了!

车子不一会儿停在了黑沙环警署门前,阿宁推开警署的玻璃门,向坐在门口执勤的警察询问谁是吕昭南警官,没等门卫警察回答,一个中等身材,穿着白色T恤衫的中年男人走过来,和善地伸出手,“是张宁先生吧?我是吕昭南警司,请这边坐!”说着引领阿宁向一间宽敞的办公室走去,走廊里的男男女女都行色匆匆,胸前大都挂着警务名签。

进了办公室,吕昭南给他让了坐,然后叫进来两男一女三位穿着制服的警察,对他们说了几句粤语,其中的一个男警察打开了一个文件夹,很客气地问阿宁:“张宁先生,请问您认识这几个人吗?”

这时,吕昭南给阿宁接了一纸杯水放在他面前,客气地说:“请喝点水!”

阿宁向吕昭南点了一下头,伸手接过男警察手里的文件夹,上面是三张照片,第一张是穿棕色西装的丽姐,温和之中带着机警。

第二张是梅子,黑色紧身衣,脑门上卡着墨镜,美艳。

第三张是刀虾,时尚的奔式发型染了淡黄色,西装革履。

这种情况下,否认已经毫无意义,阿宁先指着丽姐和梅子的照片说:“朱丽和曲梅是刚认识一天的朋友,陪她们赌过钱。”然后又指着刀虾的照片说:“罗中夏是交往了几个月的好朋友,整天一起在赌场闲玩儿。”

男警察见阿宁十分配合,而且言语非常得体,微笑着说:“张宁先生,您能提供和照片上的三个人最后见面的时间吗?”

阿宁平静地说:“可以,朱丽是前天晚上十点见的最后一面,当时我和罗中夏还有曲梅陪她在永利的德普厅赌钱,她在晚十点左右说回一趟房间,之后就没再见到她,罗中夏是昨天凌晨两点左右在永利酒店和我分的手。曲梅是昨天中午在永利的万利厅分的手,具体时间记不清了!”

男警察又问:“与这三个人分手之后,您与他们中的任何一个人通过电话吗?”

阿宁想了一下,肯定地说:“没有。”

男警察向一直抱着膀的吕昭南点了一下头,吕昭南微笑着对阿宁说:“张先生,谢谢您的配合。我们很满意也很感谢您,现在您可以见一下罗中夏先生了,请稍等!”说完他和几个警察一同出了门。

阿宁刚想点支烟,门开了,先进来一位戴着眼睛的女人,然后露出了刀虾青白青白的脸,胡子拉茬,面容憔悴,精神非常萎靡,头型也不奔放了,东倒西歪地贴在头皮上。他看见阿宁嘴一咧,险些没哭出来,紧随其后的吕昭南警官笑了一下,介绍道:“这位是我们为罗中夏先生指派的律师,鲁微女士。张先生,您们可以正常交谈了,对不起,我也要在坐!”

阿宁礼貌地点了一下头。

刀虾坐在了女律师和吕警官中间,把戴着手铐的双手放在了办公桌上,和隔桌而坐的阿宁距离二十厘米。

阿宁突然想起来电影里警察在透视镜外观看审讯的情景,继而心里酸酸的,还是那句话,世事难料啊!昔日威风凛凛的大亨今天也戴上了冰凉的手铐!刀虾心里是啥滋味啊?这种酸楚的感觉在阿宁心里一闪就被急切的好奇心代替了,他皱着眉头苦笑了一下,叹了口气问:“哥们儿,到底咋回事儿?”

刀虾叹了口气,使劲儿抽了口烟,咧了咧嘴,轻摇着头惭愧地说:“阿宁,说出来你都得大吃一惊,咱们落入一个精心设计的陷阱啦!”说完又猛抽了一口烟。

“什……什么?陷阱?什么陷阱?”阿宁急切地问。

刀虾又急又快地狠抽了几口烟,挤着眼睛把烟头在烟灰缸里捻灭,恨恨地说:“阴谋,天大的阴谋……”

接下来,刀虾讲诉整个事情经过……

昨天凌晨,刀虾离开阿宁的房间直接回到了位于黑沙环的出租屋,他想好好泡泡澡,平复一下又喜又悲的心情。刚脱完衣服手机响了,一看是个陌生号码,他犹豫着接听:“喂,哪位?”

“嘘,别说话,是我!”话筒里传来一个既不敢相信又十分熟悉的声音。

刀虾惊得够呛,因为他听出来这个声音是跳海的朱丽打来的,他平静了一下激动的心情“嗯”了一声。

“刀虾,你是我唯一可以相信的人,从现在开始,我问你的话你只用是或不是来回答。”朱丽机警地说。

“嗯!”刀虾赶紧肯定地回答。

“你和梅子、张宁在一起吗?”朱丽问。

“不是。”刀虾回答。

“那好!你可以正常说话了,你在哪儿?”朱丽的声音急切起来。

刀虾松了一口气,几乎是喊着说的:“我在住的地方,你没死啊?吓死我了!”

朱丽沉吟了一下,带着哭腔说:“告诉我地址,见面说。但是记住,千万不能告诉任何人我活着,尤其是梅子和张宁,能保证吗?”

刀虾跺着脚喊:“保证!放心,我谁也不说,快来吧!地址发给你!”说完挂断电话,把自己的地址发了过去。

刀虾发完信息,心潮澎湃地等待着,他焦急地在房间踱着步子,俗话说一日夫妻百日恩。朱丽没死简直比今晚这几百万的收入都让人兴奋百倍!但他马上强迫自己镇定下来,朱丽为啥不让自己通知阿宁和梅子呢?难道这中间有重大隐情?不管怎么说,暂时听她的,相信她这么做自有她的道理。

正寻思着,朱丽又打来电话说到小区门口了。刀虾赶紧飞奔下楼,朱丽像只刚被大雨拍过的落汤鸡一样钻出计程车。刀虾一把将她拉在怀里,刚要替她给车资,被朱丽拉住了,她掩着泪水,激动地说:“给完了,钱都是湿的。”

出租车走了之后,她一边跟刀虾上楼一边又说:“电话也是用司机的,我谎称自己跳海自杀没死了,又给了他五百港币,他才敢拉我!”

刀虾不关心这些,进屋就给朱丽放热水泡了个澡,然后又找出自己的衣服让她换上,还煮了一碗热面给她吃。看丽姐狼吞虎咽地吃完,刀虾才急不可耐地说:“快说说咋回事啊?”

朱丽喝了口茶,咬了咬嘴唇,叹了口气说:“我到了海边就看到了船老大,他催促我赶紧上船。我没收到银行的信息提示也没接到梅子的电话能放心吗?就拖了一会儿,船老大急了,他怕夜长梦多,就催我先上船再说。我估摸时间也差不多了,就不断看手机,没想到船刚开出一百多米,收到了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信息。我刚看完,海面上突然射过来几束强光,然后传来轰隆隆的马达声,船老大高喊:海警来了!我当时也急了,让船老大往回开,哪知回头一瞅,岸边也是警灯闪烁。我一看无路可走了,紧了紧衣服,一头扎海里了!幸亏我多年坚持游泳,才没被海浪卷走。我也不敢露头,偶尔换口气就一直往岸边方向潜。海水又冷又急,我费了吃奶的劲儿才游到岸边,抬头一瞅巡逻艇还在搜寻。我悄悄爬上岸,在乱石丛里趴了两个多小时,这才发现海面和公路上安静了下来,只有船老大的几条船在海面上荡着。我当时脑子里很冷静,不知道是谁要害我,就没敢冒失地出来,偷偷到水里又洗了洗头和脸上的泥沙才摸到公路上打车,借到了司机的电话直接打给你!”

丽姐说到这儿,已经泣不成声……

刀虾愣愣地听着,脑子飞快旋转,到底是谁报的警呢?他突然想起了什么,问朱丽:“你的手机呢?”

“掉海里了。”

“钱收到了吗?”

“到我跳海时还没收到!”

“来,拿我手机查查,你知道账号和密码吗?我们干下来两千九百万,阿宁我俩分了九百万,剩下的打你卡里了。”刀虾把手机递给丽姐。

“知道密码有啥用?希望不大!”丽姐脸色阴郁起来,没接手机,也没惊讶。

“没准到了呢!来,查查!哎呀?不对呀!我和阿宁亲耳听见梅子给你打电话问钱收没收到?你说收到了呀!”

丽姐苦笑了一下,没有说话,平静地看着刀虾。沉默了一会儿,她动情地说:“刀虾,你是我目前唯一能信任的人!走,去帮我取件东西,回来我跟你详细说。”

刀虾没有犹豫:“走。”

两人出了小区,到大街上打了辆出租车,丽姐一路指挥让车子开到一处隐秘的海湾。她让刀虾在车里等着,只身到二百米外的乱石丛里一顿翻找,不一会儿找到一小包东西掖在了腰里。是什么东西她没说,刀虾也没问。刀虾知道丽姐有重大的事情要跟自己商量,他认为此事肯定见不得光,但却会有巨大的风险和收益,所以在出租车上等丽姐的时候没有冒然联系阿宁。他怕打草惊蛇,丽姐是何等精明的女人,如果被她发现端倪,那将得不偿失!

等再回到刀虾的出租屋,丽姐让刀虾把“锅儿”支上,要抽两口儿。刀虾听话地用饮料瓶现做了一个冰hu……

抽了大约半个小时后,丽姐上劲儿了,精神抖擞地说:“刀虾,到现在张宁没来,就说明你没有背着我联系他。我大难不死,是老天爷不让我死,要我完成个必须完成的任务,否则我心不甘!”丽姐说完激动地看着刀虾。

刀虾问:“什么任务?”

丽姐神秘地笑了一下,没有直接回答刀虾的问题,而是问刀虾:“你知道我在船上收到的短信是什么内容吗?”

刀虾摇摇头。

丽姐冷笑了一声,“哼!信息上说梅子不会给我打钱了,而且她还报了警,提示我马上离开海滩,再晚就来不及了!结果刚看完信息,海警就到了!”丽姐说完直视着刀虾的眼睛。

刀虾吃了一惊,诧异地问:“你没看错?”

丽姐眯着眼睛说:“你看我眼睛瞎吗?”

刀虾紧皱眉头:“梅子没机会报警啊!她一直没离开阿宁我俩的视线啊?”

丽姐也皱起了眉头……

刀虾又问:“都谁知道你的手机号码?”

“三个人,你和阿宁,还有梅子。大林姐都不知道,这个号码我是进澳门见到她之后自己下楼买的,之前用的那部临时电话偷•渡时扔海里了。”

刀虾蒙了,他不会怀疑阿宁,他太了解阿宁了。现在只能是梅子身上出的毛病了,他激动地说:“梅子!就是梅子!她汇完钱当着阿宁我俩的面打的电话,说收到汇款了。你没收到钱!那么,她的电话打给了谁?”刀虾坐直了身体,激动的直喘粗气……

丽姐沉稳地垂下三角眼,胸有成竹地说:“刀虾,我的判断不会错,我最信任的梅子与别人合伙把我做了!”

“她跟谁合伙也绝对不可能是阿宁!我敢打包票,那小子不是啥事儿都干的人!”刀虾斩钉截铁地说。

“那也不能掉以轻心,毕竟他俩现在搅在一块儿!”丽姐机警地眨了眨泛青的眼睛。

“怎么办?梅子把钱能弄哪去了?”刀虾急切地问。

“现在没答案,不把她整来,猜是猜不着的!”丽姐眼里闪着凶光。

话音一落,两人同时沉默下来,他俩都在考虑着对策……

想了一会儿,丽姐抬眼烫了一下刀虾,热切地说:“干一炮,干一炮就想出办法来了!”说完快速脱衣服,把从海边拿回来的东西缠得严严实实的放在一边,挺进刀虾怀里……

半个小时后,这对面临严峻考验的男女在亢奋的高•潮中不负众望地激发出了灵感。刚停下动作,刀虾就气喘嘘嘘地说:“通知阿宁,让阿宁把梅子带来,我们把钱抠出来!”

丽姐娇•喘着说:“不行……不行,梅子能把男人吸干,吸牢。我……我不放心!”

刀虾说:“放心,我先试探一下阿宁。”说完推下了丽姐,结束了这心不在焉的第二炮。

丽姐没有阻拦,她喘•息着……思索着……

刀虾拨通阿宁电话,提示机主不在服务区,再拨还是如此,不知是设置了拒绝接听还是关机了,刀虾立下结论:“阿宁没和梅子在一起,否则他绝对不会不接我电话!”

当时阿宁正和大平一起研究模板。

丽姐一轱辘爬起来,圆睁三角眼:“那我们现在去永利!”

“不行,全是监控,而且进房间也不一定顺利。再者,时间长了我怕阿宁回来!”刀虾否定了丽姐的计划。

“那咋整?我怕时间长了梅子离开澳门。”丽姐急切地说。

两人又陷入冥思苦想之中……

当丽姐又要爬向刀虾的时候,刀虾灵机一动,“对了!我给梅子打电话,说找到你的尸体了,船老大怕出事放在私人处了,让她见一面好以自杀者身份火化,咋样?”

丽姐停下动作,兴奋地说:“行!打,打电话!”由于激动,胸•脯剧•烈地颤抖着……

刀虾又打了一遍阿宁的手机,确定仍然是关机状态。他明白,就算阿宁和梅子在一起也没关系,一样都能骗来。唯一就怕阿宁给黄老大打电话,但他相信阿宁不会怀疑自己的,因为自己现在做的一切都是只对阿宁有好处而对他没有一丝坏处的事儿,有钱赚就叫阿宁参与,没钱赚又有风险的事先一个人来,哥俩之间是心有灵犀的。

刀虾拨通了梅子的手机,号码是丽姐刚告诉她的,提示关机。

刀虾心里一紧,她该不会走了吧?又打了一遍,还是关机。

他拨通永利酒店总机,转到了阿宁房间的座机。铃声响了大约半分钟,梅子慵懒地接起了电话:“喂。”

“噢!我是刀虾,阿宁在吗?”

“不在,说是有事,走了!”

“那啥,你挺住啊!丽姐找到了!”刀虾故意语调低沉些。

梅子惊叫一声:“在哪儿?”

“噢!船老大怕出事,放一个小区的民房院子里了。你快过来看一眼,然后咱们好把她的尸体处理好!”

“地址,地址告诉我!”梅子急切地说。

刀虾似乎在她这句话里听到了兴奋,平静地说:“黑沙环伯爵花园小区A栋三门,我在门口接你。”

“好,我记下了,到了我给你打电话!”梅子说完挂断电话。

通话完毕,刀虾和丽姐这两个浑身赤luo的男女一动不动地对望着,都想在对方眼中看出叵测的下一步来……

十五分钟左右,梅子凹凸有致的身影出现在丽姐的视线当中。身后的出租车已经开走了十几秒,她仍然站在小区门口停止不前,手中的电话被她举起来又放下,犹豫着没有打给刀虾。丽姐倚着窗口和刀虾对望一眼,她担心地说:“这丫头肯定觉得这里不像停放尸体的地方,你下去接她一下。”

刀虾匆忙下楼,看到梅子之后小心翼翼地说:“走,在楼上呢!等一会儿看完之后我直接让人联系火化。”说完带头向前走。

梅子踌躇着跟在后面,小声问:“怎么送这来了?”

“噢!这有一家专门给横死的人作法事的户主,为了求个心静,一般都送这来超度一下。人家直接给料理后事,图个省心和方便呗!”说话间,刀虾已经把梅子带到了三楼的房门口。

门没锁,刀虾拉开门后一闪身,紧随其后的梅子连愣神儿的机会都没有,就被门里伸出来的一只手拽了进去,随后听见了“妈呀!”一声惊呼,刀虾“咣”地一声锁上房门。

梅子的眼睛大大地睁着,嘴巴也大大地张着。

丽姐眯着眼睛,一只手死死钳住梅子低低的领口,嘴里像嚼着人骨头一样,嘣出几个字:“梅子,你见鬼了?”

梅子脸色煞白,吞咽了几下口水才结巴着说:“姐,你……你……你没死呀?”说完侧眼望了一下刀虾。

刀虾阴着脸守着门口,冷冷地瞪着梅子。

丽姐一扥手臂:“跪下!”抡起巴掌“啪”地先扇了梅子一个大嘴巴。

梅子的脸被扇的一歪,身子软下来,但并没有跪下,刀虾在后面照她腿弯就是一脚,梅子“扑通”一声跪在地板上,灰着脸低下目光,脑子里疾速地想着对策……

丽姐松开梅子的领口,左手抓住大波浪长发扳起她的脸,右手变做掌刀,照着梅子又白又长的喉咙“咔”地狠切了一掌,梅子喉咙“咕噜”一声,猛一张嘴,一口鲜血喷了出来,溅到了丽姐的裤子上。她眼白向上一翻,侧身栽倒在地上。

丽姐向刀虾一努嘴:“把她绑起来!”

刀虾拿出一卷胶带,在梅子的手腕、脚脖上缠了几圈,然后把她捞到墙角衣架后面。回头一瞅,丽姐狠毒的三角眼此刻像长在了母夜叉的脸上。刀虾心里咯噔一下,闹不好今天要出人命!如果是那样可坏了!不行,得劝劝她。

可是,等刀虾再一回头,黑洞洞的枪口已经顶在了他头上。刀虾一惊:“你这是啥意思?”心里顿时明白了,丽姐从海滩取回来的那包东西就是这支国产的警用六四手枪。

丽姐虽然面目冷煞,但声音还算平静:“刀虾,我不会害你,而且还要谢你,更是为了救你。听话,把自己的脚先缠上,否则我开枪了!你知道我今天要干啥的,对吗?”说完枪口顶了一下刀虾的头。

刀虾在滨城混了半辈子江湖,也是打打杀杀过来的,他从丽姐握抢的姿势上,可以看出丽姐不但是格斗高手,也是常年玩枪的行家。枪在她手上如同她的肢体一样听她摆布,自己现在反抗胜算很低,再者他觉得她真没理由害自己,于是惨笑了一下说:“阿丽,我明白你的意思,好!我自己绑。”说完拿起刚刚缠绑梅子的那卷胶带,一圈一圈地往自己脚脖上缠……

丽姐紧握枪支后退一步,命令道:“再缠两道,再紧点!”

刀虾把自己腿上足足缠了十多圈胶带,比梅子腿上缠得还紧呢!缠完脚之后,刀虾一屁•股坐在床上,倒剪着双手,他了解警察那一套,非常明白丽姐接下来会怎么做。丽姐把枪放在回手就能够到的电视柜上,然后谨慎地接近刀虾,嘴上说:“刀虾,你应该明白我是对你好,对吧?”然后开始捏着刀虾的脉门单手缠胶带。

刀虾无奈地说:“明白,你不可能害我。”很配合地合拢着双腕。

“嗯,不但不能害你,没准还得托付你几件事呢!一会儿再说!”

她把刀虾的双手缠的一动不能动,满意之后又说:“多动动手指,这样不会捂血。”

刀虾的手脚被缠牢后,靠到了床头,半开玩笑地说:“阿丽,钱整回来得分我点儿!”

“嗯,有你的份儿!”丽姐说完挪开墙角的衣架,抬脚“吭”地一声踹在梅子胸口上。

“噢……”梅子紧皱眉头睁开眼睛,低低的胸口一片青紫。

她惊恐地看着丽姐,没有叫喊,愧疚同时在眼里闪现,忍着胸口的疼痛小声说:“姐,我……”牙齿是红的。

丽姐黑着脸从电视柜上拿起手枪,冷冷地说:“三年前你姐夫就死在这把枪下,它专杀背信弃义的叛徒!但它名正言顺,我先用它打死你那寻花问柳的姐夫,然后用歹徒的五四枪在原来的枪口再开一枪,这样你姐夫就是烈士了!咋样?今天你也想死在它的枪口下吗?”

刀虾听了心里一惊,好歹毒的女人!

“姐,我……我也是被逼的……”

梅子吭吭哧哧地刚要继续往下说,“啪!”丽姐伸手又给了她一个大嘴巴,咬着牙说:“闭嘴贱•货!我问一句你答一句。我知道你今天肯定会说实话,我不着急。只是我必须先告诉你,天底下不管男人女人,谁骗我,谁祸害我,我都觉得正常,不会那么恨,也不觉得那么狠,因为这个世界本身就是一个尔虞我诈、弱肉强食的世界!但是,你骗我,我最受不了!比被一百个男人强•暴都痛苦!原因很简单,我对自己的亲妈都没有像对你这么好!我宠着你、信任你,你反而贴着心给了我一剑!梅子,废话不说了,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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