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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黥面者》全文本免费第4章节阅读

2021-11-04 00:36:25 作者:冷残河
  • 黥面者 黥面者

    坊间传闻,自秦朝末年流传于世的黥面术能决定王朝兴衰,得《黥面经》者得天下。汉王刘邦、乞丐皇帝朱元璋和燕王朱棣,都因为得到《黥面经》而改变自己平凡的命运。少年李潇十四岁父亲意外身亡,他在父亲尸身上意外发现一副诡异的刺青,父亲入殓的第二天早晨,他的人皮被人挂在村口老树上。四年后的父亲忌日上,各大高手蜂拥偏僻山村,李潇在回家的火车上被一素不相识的姑娘种下“血方印”,七七四十九天后,血方印一旦成型,他也会肠穿肚烂而亡。李潇因此在重重追杀下踏上自我拯救的征程。

    冷残河 状态:已完结 类型:悬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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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黥面者》 章节介绍

冷残河创作的《黥面者》很吸引人的眼球,发生在李潇血红身上的故事牵动着每一位读者,冷残河对本文整体框架的搭建和整个故事走向的把控很不错,本章内容:臭道士告诉我,这是治标不治本的方法,只能给我暂时提神,要真正摆脱,只能取下“血方印”。这天我一大......

《黥面者》 第四章 公路奇遇 在线试读

臭道士告诉我,这是治标不治本的方法,只能给我暂时提神,要真正摆脱,只能取下“血方印”。

这天我一大早起来,在村子里逛了两圈,发现村子里来了不少外地人,有卖狗皮膏药的,也有卖糖果零食的。我们村穷乡僻壤,我以前在家呆了十四年,都没见过来村子里做生意的。

我找了一位村里的大爷打听,大爷也很奇怪,今天不知道吹了什么风,全来村子里做生意。

我立刻意识到不好,我急忙赶回家,臭道士已经帮我收拾好了行礼,我奇道:“咋回事?”

臭道士说:“你也注意到村里来了不少外地人吧?”

我有些惊奇,道:“你已经知道了?”

臭道士说:“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这些人都是冲着你身上的‘血方印’来的,你要想不殃及你的父老乡亲,现在就跟我走。”

正好我假期也快到了,我依依不舍的告别了我妈,给她塞了五千块钱,这是我几乎所有的积蓄。

我背上行囊,抄小路从后山离开了村子,我们步行两个小时,才走到最近的一座车站,坐上破旧的小巴车,我的心情无限惆怅。

这一走,我又该去哪里呢?我只有四十多天的命,回厂里已经没意义了,横竖都是一死,找火车上害我的妖女,我们只是匆匆邂逅,又该去哪里找?

我把所有希望都寄托在臭道士身上,可臭道士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一坐上车就呼呼大睡起来,身上还散发出难闻的馊臭味,他一坐下,旁边的客人全都退避三舍,躲后面去了。

把自己的小命寄托在他身上,我总有些心虚,我仔细一想才发现,臭道士虽然救了我,可我对他没有任何了解,甚至连他名字都不知道。

一路上我心情异常低落,小巴车到站,臭道士才睡醒过来,胸前全是口水唾液,湿了好大一块,他一点不在乎,拽着我下了车。

我问他说:“你要跟我一起去广东吗?”

臭道士一副很吃惊的样子,说:“你还忘不掉你那破工作啊,小命都没了,要工作有什么用?肯定是先找妖女了。”

我以为他有什么高招,他让我拿上次火车票去火车站派出所打听,说不定能查出对方身份。

几年前对公民隐私保护还没那么严格,我编了个理由,说在火车上认识一个女孩儿,对她情有独钟,想打听她是哪儿人,叫什么名字。

派出所那大姐本来对我不冷不热,听我这么一说,立马来了兴趣,热情的帮我核查,很快找出女孩儿信息,那姑娘叫马琪,户籍所在地居然也是鄂西,跟我所在的城市隔了大概三百多公里路程。

我原打算买两张直达的火车票,臭道士提醒我,火车票可是实名制的,一买票我的行踪可就暴露了,想从我身上劫走“血方印”的人正对我虎视眈眈。

我想想也是,临时买了两张大巴车的票,中午从县城出发,四个小时就能抵达怀临市。

我知道暗中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注视着我们,刻意小心行事,在汽车站附近吃了点东西,提前上了大巴。车行了大概一个多小时,开始进入盘山高速区域,鄂西多山,高速公路都是从一座座大山中穿过,大巴车不停的进出涵洞,我见一路上没什么问题,逐渐放松警惕,浑浑噩噩的睡了过去。

我在昏睡中,觉得怀里冰冷的抱着什么东西,我暗觉奇怪,现在正是夏天,哪儿都热乎乎的,什么东西这么冷?

我立马醒了过来,发现车里异常黑暗,只能看到车外两束灯光,原来我们还在涵洞里面。这是一条下坡路,我视线的尽头依旧是无边黑暗,我定了定神,朝怀里瞟了一眼,不看还好,这一看之下,简直要把自己活活吓死。

我怀里抱着的,居然是一条硕大无比的蟒蛇,那蟒蛇摆出人的慵懒姿势躺我怀里,蛇头缠在我脖子上,一双眼睛绿油油的,十分诡异。我心脏都要跳出来,瞟见我前后座的人全都睡了过去,臭道士脑袋靠我肩膀上,涎水滴在胸口。

蟒蛇不怀好意的盯着我,我咽了口唾沫,浑身颤抖的大喊救命,接下来更恐怖的事情发生了。就在我张嘴乱喊的时候,蟒蛇突然钻进我嘴里,我嘴里顿时生出一股腥臭,然后喉咙一甜,蟒蛇顺着咽喉,一直钻了进去。

我手舞足蹈要去拽蛇尾巴,将它拖出来,突然耳朵一疼,睁开眼睛发现车厢里很吵,臭道士正揪我耳朵呢,我疼的龇牙咧嘴,瞪了他一眼。

臭道士说:“汽车坏了,快下车吧。”

我这才注意到,汽车外面站了一群人,我们还在涵洞里,只有汽车大灯照明,整座涵洞仿佛一座庞大压抑的坟墓。

我们一群人站在涵洞路沿上,司机叉腰不停打电话,过了大概几分钟,司机跑过来说:“涵洞没信号,大家呆这儿不安全,还是朝前走吧,出了涵洞有信号再打电话叫救援。”

我们只好扛着行礼朝前走,没有照明工具,我举着手机屏幕当手电筒用,这样走了两公里,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臭道士年老体衰,老是掉队,我等了他几次,性子急躁起来,决定先走出去打电话叫救援再说。

我和一对夫妻脚程很快,不知不觉把大部队甩在后面,又走了二十多分钟,我们发现涵洞一侧有条曲折向上的阶梯。从阶梯走向来看,应该是直通向外的通道,我们心头大喜,决定先出去再说。

我们爬了十来分钟,攀到了洞顶,洞顶在一处山坡上,下面是茫茫悬崖,外面也是漆黑一片,原来不知不觉中,天居然黑了。

一路上我跟那对夫妻熟络起来,他们看起来大概四十多岁的样子,也是从广东打工回来的,听说是趁着厂里没活儿,回来看看孩子们。

我们各自掏出手机打救援电话,我拨了几遍,都是一阵阵的盲音,手机显示联通信号只有一格,我正想扭头问问他们什么情况,突意识到一个严重问题。

大巴车从发车到怀临,只要四个小时,我们抵达怀临应该在下午四点左右,绝不可能天黑,可涵洞外面却是漆黑一片,我估摸着这光景,至少是晚上八点以后了,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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