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祭》 章节介绍
在再见萧郎的笔下《诡祭》中的人物被写活了,故事中的每一个角色都相当出彩,不管是封明嫣然还是一些配角都充满个性,第7章描写的是:当年大舅一家惨死之后,这件事情就成了外公家的绝对禁忌,没人敢提起半个字。因为案子太过诡异,警方查不到真相,这些年来......
《诡祭》 第7章 酒吧惊魂 在线试读
当年大舅一家惨死之后,这件事情就成了外公家的绝对禁忌,没人敢提起半个字。
因为案子太过诡异,警方查不到真相,这些年来一直都当作悬案放着,并未公布调查结果。所以对这件事情,乡间有各种各样的传闻和猜测。
不过我跟在师父身边学艺,有两次趁他喝醉酒的时候,问过他关于大舅一家案子的事情。
师父说,大舅一家人的死非人力所为,是一种邪恶的祭祀仪式,是有人想兴风作浪,祸乱天下,接下来就是一些我听不懂的胡言乱语。
也正因为如此,我才一直把师父当成一个老骗子,这种话怎么听都像是电视剧里的中二台词,可是现在,我却有些信了。
当年我也曾怀疑过杀人的就是大舅,如今亲历了类似的案子,我才深切体会到,这一切非人力可为,我和大舅都是案子的受害者,被那个操控一切的凶手冤枉了。
我也相信这一切就是邪恶的祭祀仪式,如果不是,为什么要把死人的鲜血全都放进盆子里?如果只是为了杀人,那完全是多此一举。
更何况嫣然的鲜血里,还多了那个女尸的血液,对方明明前天就已经死了,她的鲜血要流,也在车祸现场流光了,又是谁把这些鲜血带过来,跟嫣然的血液混在一起,放进盆子里的?
那女尸曾经在殡仪馆出现过,监控录像就坏了,她在嫣然的视频里出现过,嫣然就死了,还是跟她一样被削掉头盖骨死的。
这么说,是那个诡笑女尸在操控这一切吗?
好像也不太对,在成为女尸之前,她是车祸的受害者,相信没有哪个漂亮姑娘愿意被切掉头盖骨,成为女尸。
这么推断的话,肯定是有什么邪恶的力量控制了这个女孩的灵魂,让她死后成了可怕的诡笑女尸。
我猛然想起了那个黑色手包,还有那个表情有些诡异的东南亚金佛,这才猛然醒悟过来:造成这一切的很可能是那个黑色手包和金佛。那个女尸的诡笑,好像跟金佛上的笑容是一样的。
手包和金佛哪里去了?
找到这两样东西,像电影里演的那样,把它们给烧了或者处理掉,我的性命之忧是不是就能够解除?
想到这里,我掉头就往审讯室的方向跑,差点撞到了让我签字走人的国字脸中年人,他皱眉拦住了我:“封明,你干什么?”
“那个手包和金佛呢?那东西很邪门,必须处理掉,留着会横生祸端的。”我的话说出口,这才惊觉这话之前自己也听人在电话里说过。
“没有,我们在现场仔细找过,没有你口中的黑色手包和金佛。”中年人摇头否认道。
“那东西真的不能留的,要销毁的。”为了小命,我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中年人变了脸色:“封明你什么意思?你以为我们会像你一样,贪污那个手包和金佛?我们警队是有纪律的,寻找证物的时候都是相互监督,你要是觉得有人贪污了那些东西,大可以去投诉。”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就是想找到那两个东西,把它们给销毁了,我怕我也要没命。”
“现场真没有见到,你还是在其他地方找找吧。”
我失魂落魄的离开了刑警队,在路边拦了辆出租车,想要回家,却想起出租屋现在还被警方当做案发现场封锁着,是不能住人的。
其实就算警察同意我进去住,我现在也不敢,谁知道那个女尸还在不在里面?回去岂不是主动送人头?
我给陈大鹏打了个电话,他满口答应:“过来吧,我跟公司请假了,咱们俩都避一段时间,老汪说了,咱们俩的工资照发。对了,你说的那个女人,我也问老汪了,他说对方来找包,并没有留下联系方式。”
殡仪馆现在都是殡仪服务公司,也按公司形式来运营,唯一比较好的一点就是真的出了邪门的事情,会给员工带薪假期。
我原本还指望能找到电话里提醒我手包有问题的那个女人,谁知道对方居然没留联系方式,这实在是太不合理了,既然是追查手包的人,怎么会不留下联络方式?
陈大鹏也没吃饭,我们俩在他家小区门口随便吃了碗面,准备去楼上休息的时候,我看着电梯不敢进了,师父给我的黄纸符已经用了,万一再被困在电梯里怎么办?
陈大鹏听我讲了电梯的经历之后,也有些发毛:“你这么一说,搞得我不敢回去睡觉了,万一那个女尸还缠着咱们,睡一觉还能有命?”
“那咋办?”
陈大鹏想了想,说道:“这种东西怕人气,人多了不容易闹邪门,咱们找个热闹的地方躲一晚上,明天去寺里拜拜佛,说不定就好了。”
大半夜什么地方热闹?当然是酒吧这种地方。
以前陈大鹏也带我去酒吧玩过,说要带我泡妹子,结果一晚上冤枉钱没少花,也没找到个顺眼的。这种地方妹子的眼光都太毒了,真有钱还是假有钱,人家一眼就看出来了,根本看不上我们俩。
不过我们这次也不是为了泡妞,是来避难的,掏了位置费,点了个果盘和一扎啤酒之后,就老实的坐在那里熬时间,我们俩连啤酒都不敢多喝,生怕喝醉了一觉睡过去,就再也没命醒来。
我们俩的这种表现,不仅酒吧里的服务小哥看不起我们,连那些来消费的妹子都有些嫌弃,这样正好,没人来打扰,能这样熬到早上四五点,再去麦当劳或者肯德基坐到天亮,今天晚上就算平安度过了。
时间很快就来到了凌晨时分,让我们意外的是,今天晚上酒吧居然要搞活动,请来了本地一个小有名气的DJ,开始打碟狂嗨。
我们原本选这里,就是因为这家酒吧平时灯光都会比较亮,没想到活动一开始,酒吧里的灯光就熄了,只剩下几个闪灯不时的扫射出光线。
这样现场的确嗨起来了,可是却不是我和陈大鹏想要的,在震耳欲聋的音乐声中,我凑到了陈大鹏的耳边:“大鹏,咋办?咱们要不要换一家?”
“就这家吧,别家也不见得能比这里好,说不定等会儿活动就结束了。”陈大鹏说道。
我点了点头,觉得有些口干舌燥,忍不住拿起一瓶啤酒,想要喝上一口。
就在这时,闪灯的灯光扫了过来,我借助玻璃墙面的反射,看到自己背上趴着一个女人,她没有头盖骨,闪灯彩色的光柱正好照在她暴露在外的大脑上,把她弯曲的大脑皮层映照的如同一条条彩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