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侯府庶女,在母亲眼中不过是家族荣耀的垫脚石。父亲蒙冤入狱后,我被弃别院,
受尽折磨而死。带着前世的恨与不甘,我重生了。我苦学医术,暗结盟友,步步为营,
亲手撕碎了侯府的腐朽与阴谋。当侯府倾覆后,我成为京城神医,嫁与新贵为妻。
而昔日高高在上的母亲,却成了我医馆里,一个连名字都不配被记住的,可怜病人。报应,
从不缺席,只是来得晚了些。01一阵剧烈的咳嗽,将我的意识硬生生拉扯了回来。
耳边嗡嗡作响,潮湿的空气中裹挟着浓重的药味。我缓缓地睁开眼,模糊的视线中,
是屋顶影影绰绰的雕花木梁。我这是...没死?这会儿的我,感觉身体很沉,
沉得像灌了铅一样。最难受的地方是右手腕,好像有什么东西在骨头里扎根了,**辣的疼。
我费力地抬起右手,映入眼帘青紫痕迹触目惊心,腕骨处还隐约透着不自然的隆起。
我想起来了!记忆的碎片骤然涌入我的脑海。我记得母亲的脸冷漠得像冰雕,
是她硬生生地掰开了我紧抓她衣袖的稚嫩小手。那一声清脆的“咔嚓”声,
也不是木头断裂的声音,而是我的骨头被折断的响声。然后,我溺水了。当然了,
我不是失足坠入,而是她亲手将我推入了水中,任由我在水中沉浮,
只为给她“青梅竹马”的表哥腾出位置,好让那个男人顺利成为侯府的乘龙快婿,
稳固她所谓的“家族荣耀”。老天爷,我重生了,还回到了三年前,我溺水的那一天!这时,
窗外传来悄悄说话的声音,我听的出来,说话的人正是我母亲和她表哥。
他们的声音虽然很轻,但我却听的一清二楚。“……家族荣耀,你不懂吗?她留在府里,
只会碍事!”这是母亲的声音,带着不耐,还有我听出来的兴奋。
“可...她毕竟是你的女儿啊……”她表哥的声音带着迟疑,但我知道他最虚伪。
“那又如何?她生来就是为了侯府,为了我们!牺牲一个庶女算什么啊?何况,
她还能嫁给那个老头子,能给侯府带来实实在在的好处呢!”嫁给那个老头子?我咬紧牙关,
心头被堵到绝望。原来,前世父亲入狱后,我被贬入别院自生自灭,
不是因为母亲的“恩赐”,而是为了将我养废,好嫁给一个行将就木的老头子,
为侯府换取利益!只是,我还没等到出嫁的那一天,就被饿死在了别院中。荒谬!可笑!
可怜!我再次看向自己那只变形的右手,青紫肿胀,还能清晰的感受到那股钻心的剧痛。
这伤痕,就是母亲亲手赐予我的“礼物”!我曾经天真地以为,母亲只是被家族蒙蔽,
被“青梅竹马”蛊惑,才会对我如此冷淡。她的一个拥抱,一句温言,
都是我梦寐以求的奢望。可是现在,我彻底绝望!我的母亲,她不是被蛊惑了,
她只是彻头彻尾的自私而已。她只爱她自己,爱她的“家族荣耀”,
爱她那虚无缥缈的“青梅竹马”,为了这些,她可以随意牺牲一切,包括她的亲生骨肉。
“恋爱脑”?不,她是畜生不如。身体的虚弱,让我连抬手的力气都快耗尽了。
脑海里想起了上一世父亲被诬陷“通敌”入狱前的那个夜晚。那晚,
他偷偷塞给我一枚玉佩和几根金簪。“默默,这是爹留给你的。好好收着,别告诉任何人。
”父亲的声音很轻。我那时还不懂,只觉得玉佩凉凉的,很漂亮。现在我明白了,
那是他最后能给我留下的,唯一的生路。玉佩上刻着一个纤细的“默”字,那是父亲的字,
也是他对我唯一的期盼,默默无闻、平平安安。现在想来,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就是昨晚,
父亲曾来看过我最后一次,把东西给了我。也就是说,明天,
我父亲就会因“通敌”被抓入狱了!然而,我现在的样子,
什么都做不了......我艰难地摸索到床板下,小心翼翼地抠出那个小小的木盒,
里面装着那枚玉佩,还有几根金灿灿的簪子。这是我唯一的希望,是我的救命稻草。
我紧紧攥在手心!02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我猛地一惊,不知哪里来的劲头,
将木盒和手里的东西利索的藏在了枕头下面。剧烈的疼痛,让我的额头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还来不及擦拭,就见侯府主母带着“关切”的笑容走了进来,她的目光在我脸上扫过,
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哎呦,默默醒了啊?可怜见的,瞧这小脸白的,身子可好些了?
”她走到床边坐下,伸出手,想来摸我的额头。我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谢谢主母关心,
默默好多了。”我虚弱的小声说着,努力装出病弱孩童的懵懂。主母的手僵在半空,
随即便收了回去,她假惺惺地叹了口气:“你生母匆匆离去,也是情非得已。
侯府如今正是多事之秋,你父亲又……唉,你可知道你父亲的事情?
”我知道她想知道我对父亲“通敌”一事的了解,以及我对生母离去的反应。
强忍着心底的恶心,我的声音更低了:“默默……默默不懂。娘说,她去办很重要的事,
很快就回来。”“哦?是吗?”主母的笑容僵了一下,随即恢复原状,
只是那双眼睛直直地盯着我,想从我的脸上找出破绽。我紧紧咬住舌尖,
努力保持着茫然无知的模样。她又问了些不痛不痒的话,无非是让我好好养病,
侯府会照看我之类的废话。我知道她不信我。得不到想要的答案,
主母终于起身带着她那虚伪的笑容离开了。我虚弱地靠在床头,看着窗外阴沉的天空。
我不要再做那个渴望母爱、天真懦弱的小女孩了。既然,我重生了,那么这一世,
我会一点点撕开背后的阴谋,父亲的冤屈我也一定要为他洗刷。就在这时,
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接着是小丫鬟翠儿惊慌失措的呼喊:“不好了!不好了!
姑爷他,姑爷他……”声音戛然而止,像是被人捂住了嘴。我的心猛地一沉,父亲?
难道……果然,第二天,父亲被诬陷“通敌”入狱的消息,像瘟疫一样在侯府里蔓延开来。
我没能再见他一面,就被主母一句话打发到了最偏僻的别院。这里杂草丛生,屋舍破旧,
连窗户都透着风,仿佛是专门用来囚禁被遗弃者的牢笼。该来的,终究是来了。生母的离去,
父亲的入狱,让我彻底成了侯府的弃子。主母对我的克扣变本加厉,
送来的饭食常常是馊掉的残羹冷炙,就这样,碗里也只是飘着几片菜叶,
连米粒都少得双手能数过来。挨饿,成了我的家常便饭,但更难熬的是心里的无助和失落。
贴身婢女绿萝,仗着主母的势,更是将对我的刁难发挥到了极致。她以前就对我冷淡,
现在更是颐指气使,动不动就对我呼来喝去。每当她心情不顺或是在主母那里受了气的时候,
就会借故对我拳打脚踢。她最喜欢盯着我的右手腕,那个被母亲掰断又没好好医治的伤口,
每一次触碰都带来钻心的疼痛。“你这贱骨头,连这点活都做不好!”她边骂着,
边狠狠掐在我青紫的腕骨上。疼得我浑身颤抖,额头冒出细密的汗珠。我紧紧咬着牙,
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我不能哭,更不能示弱,我知道我的泪水只会让她变本加厉。
我不停地告诉自己,这份疼痛,就是我活下去的代价,也是我复仇的动力。
03就在我以为自己会像前世一样,彻底终结在这个别院时,一个老人出现了。
他是侯府的老管家,一个头发花白、身形佝偻的老人,他曾是我父亲的贴身侍卫。
他总是找借口来别院,说是送药。他会趁着绿萝不注意的时候,悄悄塞给我一些热乎的补品,
或是几块点心。“**,你父亲他……并非通敌。”有一次,他递给我一碗热粥,
低声在我耳边说,“他是被卷入了一场朝廷的阴谋。侯府,
不干净啊……”原来父亲真的是无辜的,而且侯府问题还不小!老管家的出现,
让我看到了希望。我开始利用他给我提供的机会,偷偷溜进侯府的藏书阁。
那是一间堆满了书籍的屋子,空气中全是纸张和灰尘的味道。我如饥似渴地阅读着,
医书、兵法、权谋之术,甚至连那些晦涩难懂的古籍都成了我寻找生路的钥匙。
我希望通过知识,为自己铺垫后路,也为父亲找到洗刷冤屈的线索。每一次翻开书页,
我都感觉自己离那个强大的、不再任人宰割的自己更近了一步。在别院生活的日子里,
我除了学习,就是忍耐。为了不引起怀疑,我甚至会装作病重,减少外出的时间。然而,
一次偶尔的采药,却给了我意外的收获。那是一个阴雨蒙蒙的午后,我趁着绿萝打盹,
偷偷溜出侯府,去附近的荒山采摘草药。在山脚下,我偶然发现了一座破败的庙宇。
庙门摇摇欲坠,里面供奉的神像也已残缺不全。我刚进去,就听到了一阵轻微的咳嗽声。
我循声望去,只见一个瘦弱的少年蜷缩在角落里,他衣衫褴褛,浑身脏兮兮的,
但那双漆黑的眼睛却闪烁着与年龄不符的坚毅与冷静。他看到我,
眼神中没有丝毫怯懦和慌乱。“你没事吧?”我轻声问道。他没有回答,只是静静地看着我。
我从怀里掏出老管家偷偷塞给我的那几枚铜板,在附近找了一个包子铺,
给他买来了两个热腾腾的肉包子。我将包子递给他,他迟疑了一下,才伸手接过。
他吃得很慢,很专注,仿佛是在品尝世间最美味的食物。我坐在他旁边,看着他吃包子,
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平静。他叫白风。从那以后,那座破庙成了我和白风的秘密据点。
我教他识字,将我在藏书阁里看到的故事,还有外面的世界,一点点地讲给他听。
他虽然流浪在外,却有着超乎寻常的聪慧,学什么都快。而他,则凭借着流浪儿的敏锐,
为我打探侯府内外的消息。从他口中,我得知了更多侯府的贪墨和勾结,
也知道了父亲入狱的更多细节。在一个寒冷的夜晚,我教他写完最后一个字时,
他却突然紧紧握住了我冰凉的手。他的手虽然瘦削,却带着一股温暖的力量。“默默别怕。
”他抬起头,那双坚毅的眼睛直视着我,“待我功成名就,定护你周全。”04白风的话,
让我学习医术和权谋的劲头更足了。别院的日子虽然清苦,却也给了我一个相对安静的环境,
让我能沉下心来,将藏书阁里那些晦涩的医书、兵法、权谋之术一点点消化。
我的右手腕虽然依旧隐隐作痛,但我已能熟练地运用那只手翻阅书籍,
甚至尝试着在枯枝败叶上练习针灸。我的医术渐渐地小有所成,而且很快,
我就有了“实践”的机会。那是一个阴雨连绵的午后,别院的地面非常湿滑,
绿萝又借口我没把院子打扫干净,气势汹汹地冲过来,扬手就要扇我耳光。
我早就料到她会有这一出,身子微微一侧,就让她扑了个空。她脚下不稳,一声惊呼,
就重重地摔倒在地上。她手腕着地的瞬间就扭曲了,而且发出了“咔嚓”一声脆响,
显然是骨裂了。她疼得脸色煞白,抱着手腕在地上打滚,嘴里还不干不净地咒骂着。
我脸上带着“惊慌”,连忙跑过去,蹲下身子,语气带着焦急:“绿萝姐姐,你没事吧?
我……我来帮你看看!”绿萝疼得说不出话来,只是大口喘气,额头上冒出了冷汗。
我“好心”地扶起她,将她的手腕托在掌心,仔细观察着她肿胀的关节。这点儿伤,
我自然是能治好的,但我为何要让她好呢?我故作笨拙地为她处理伤口,力道时轻时重,
偶尔还会不经意地按压到她最疼痛的地方。她痛得直抽凉气,却又不敢发作,
毕竟我是在“帮忙”为她疗伤。而在旁人看不见的角度,我悄悄捻起一根细如牛毛的银针,
精准地刺入她腕部的一个穴位。这针法虽然不会加重她的伤势,却能让她的疼痛反复发作,
夜不能寐。“绿萝姐姐,你忍着点,我帮你正骨!”我声音带着颤抖,手上却毫不留情。
“啊——”绿萝惨叫一声,直接昏了过去。我将她“妥善”地安顿好,
然后慌慌张张地跑去禀报主母。主母听闻绿萝摔伤,脸色立刻沉了下来。
绿萝是她安插在我身边的眼线,更是她折磨我的“工具”。绿萝受伤,
意味着我这个“废物”可能会无人看管,更意味着她损失了一个得力的帮凶。
绿萝被抬去医治,但因为我“暗中施针”的作用,她的伤势总是反反复复总也治不好,
而且一直疼痛难忍。主母为此大发雷霆,责骂绿萝办事不力,
又因她受伤无法继续“管教”我,索性直接将她打发到粗使丫鬟的院子里,让她自生自灭。
看着绿萝被拖走时怨毒的眼神,我心中爽快无比。这是我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反击,
虽然只是个小小的教训,却让我看到了希望。05老管家来给我送药时,
发现我气色好了许多,他眼中充满欣慰。他将一个油纸包塞给我,低声说:“**,
你父亲他……不是表面上那般‘通敌’。”我接过油纸包,里面是几块糕点,热乎乎的。
我压低声音问:“老管家,您知道什么?”他环顾四周,确定没人偷听,
才压低声音说:“老爷他……私下里一直在调查一桩贪墨案。那批赈灾银两,
原本是拨给西北灾民的,却不翼而飞。老爷发现了一些线索,触动了朝中某位大人物的利益。
这才是他被陷害的关键。”果然,父亲不是“通敌”,
而是被卷入了这侯府背后更深层的阴谋!赈灾银两,这是何等丧尽天良的罪行!“老管家,
您知道是哪位大人物吗?”我急切地问。他摇了摇头,
眼中充满担忧:“老爷查到一半就被抓了,我只知道,那人位高权重,
不是我们能轻易撼动的。”我知道他说的没错,但至少,我有了方向。白风那边,
也传来了好消息。他凭借过人的观察力和交际能力,在市井中建立起了自己的情报网。
他从那些衣衫褴褛的乞丐、街头巷尾的小贩口中,收集着关于侯府和朝廷的只言片语。
“默默,我听说侯府最近在清理账册,好几本旧账都不见了。”白风在一个月色朦胧的夜晚,
悄悄溜进别院,在我窗外低声说,“还有,主母最近和府里几个管事走得很近,
他们的宅子都添置了不少新东西。”他将这些零散的信息巧妙地拼凑起来,
为我勾勒出侯府背后盘根错节的利益链。那些被贪墨的银两,流向了哪里?
又有哪些人在其中分了一杯羹?侯府内部本就错综复杂,各房为争夺财产、地位,内斗激烈,
如同朝堂“内卷”的缩影。主母与二房、三房明争暗斗,暗地里互相使绊子。这些天来,
我早就开始利用这些矛盾了。我会在不经意间,通过偶尔来别院探望的远房亲戚,
或者主母身边的某个小丫鬟,散布一些真假难辨的消息。比如,
我会说主母最近和某个商贾来往密切,或者二房私下里囤积了一批稀有药材。
这些消息真中有假,假中有真,足以搅乱主母的视线,让她疲于应付内部的纷争,
为我和白风的暗中行动争取时间。“白风,现在我们有了方向。”我看着他,“赈灾银两,
必然与侯府的账房脱不了干系。我们得想办法,查阅账册。”“侯府账房戒备森严,
而且账册都有专人保管,不好下手。”白风沉思片刻,“不过,我打听到,
账房的管事最近迷上了一家新开的茶楼,每晚都会去那里听曲儿。”“很好。
”我心中已经有了初步的计划,“我们可以从他身上入手。我会准备一些药,
可以让他暂时陷入昏睡,但又不会留下痕迹。你负责引开守卫,然后我潜入账房,
找到那些关于赈灾银两的账册。记住,我们时间不多,必须速战速决。”“好,事不宜迟,
咱们今晚就行动。”他坚定地说。06夜色深沉,整个侯府被墨色笼罩。我遮盖了面容,
小心翼翼地推开房门,白风早已等在外面。“准备好了吗?”他轻声问,声音里带着些紧张。
我点点头,将藏在袖中的药包递给了白风。这是我根据藏书阁里的医书,配制的安神散,
能让人在极短的时间内昏睡,不留任何痕迹。侯府的账房管事,
今晚一定会去那家新开的茶楼听曲儿。我们像两只敏捷的猫,借着夜色和地形的掩护,
避开了巡逻的家丁。账房管事迷恋的茶楼,今夜果然座无虚席,
管事的身影在人群中显得格外显眼。白风装扮成茶楼小厮,趁着管事起身离席的空档儿,
将药粉投入到了他的茶壶中。这些药粉的量,足够他死睡一整夜。侯府的夜,
比我想象中更安静,也更压抑。每一声虫鸣,每一片落叶,都像是被无限放大的警钟。
等到确认管事喝下茶水,我们拿到钥匙后,悄悄地摸回了账房外。白风示意我躲好,
然后悄无声息地消失在黑暗中。没过多久,我听到远处传来一阵骚动,接着是几声惊呼。
我知道,那是白风引开了巡夜的家丁。机会来了!我拿出钥匙,迅速地进入了账房。
看着账房里高高堆满的账册,我紧张地手都在抖,右手腕的旧伤也隐隐作痛,
但此刻我顾不上这些。我迅速翻找着,根据老管家和白风提供的信息,
寻找那些与赈灾银两相关的旧账。“找到了!”我的手触碰到一本厚厚的账册,
它的封面已经泛黄,上面也没有明显的标记,但直觉告诉我,就是它。我颤抖着手,
想要将它抽出来。“谁!”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厉喝,吓的我一个激灵。我猛地回头,
看到一个高大的身影正站在门口,手里提着灯笼,昏黄的光线照亮了他警惕的脸。
是巡夜的家丁!我心头一凉,怎么会这么快?“别动!”家丁的声音带着怒气,
一步步向我逼近。我攥紧那本账册,身体不听使唤地僵在原地。就在他即将扑上来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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