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我情长祭岁月》 章节介绍
《以我情长祭岁月》是九月公子所创作的一部作品,情节设定很有意思,故事内容充满创意,许晴顾霆琛人物形象比较讨喜,下面是小说第5章讲述的是:我以为他要揍我一顿,我也做好了不能全身而退的心理准备。但是我没想到的是,顾霆琛没有再打我也没有再骂我,他......
《以我情长祭岁月》 第五章 拿掉孩子 在线试读
我以为他要揍我一顿,我也做好了不能全身而退的心理准备。
但是我没想到的是,顾霆琛没有再打我也没有再骂我,他做的更绝情。
他将我关在了顾家的地下室。
一把手铐,将我锁在了铁床之上。
饮水吃饭,都不让我出屋。
顾霆琛狠啊,从前他待人处事就心狠手辣,现在对付我,也没有半点的手软。
我狠狠地瞪着他,可是我除了瞪着他之外,根本没有任何的办法。
“顾霆琛,你会后悔的,你会后悔的。”
他不屑的望着我:“我做事,从来都没有后悔过,你不是威胁许念,要时时刻刻的防备你挖她的眼睛吗?那么我就将你彻底的锁在顾家,这一辈子,都休想得到自由。”
顾霆琛就是个铁石心肠的男人,他根本不会对我有一点点的怜悯。
此时此刻,在他的眼中我只看到了对我深入骨髓的恨。
是的,他恨我。
“你凭什么禁锢我。”
“你不是说,肚子里有我的孩子么?那么,我就要看看,这个孩子生出来之后,到底是不是我的种。”
说完之后他就走了。
我一个人像是一条被狗一样,被铁链锁在暗无天日的地狱。
得不到光明也见不得希望。
顾霆琛彻底将我和这个世界隔离了,他够狠也够绝。
我在监狱般的地下室,过着暗无天日的日子,不知天黑,不知天明。
整天浑浑噩噩。
支撑我活下去的,只有肚子里的孩子。
这是我唯一的精神支柱,为了孩子我也得好好的活着。
可是,许念怎么会让我安稳的生下孩子?
五个月后。
突然间,有几个身穿白大褂的医生走了进来,其中一个男的指着被锁在床上的我问:“就是这个女人要做流产手术?”
许念踩着高跟鞋一步一步的走了进来:“是的,这是我的妹妹,半年前不小心被人强暴了之后,就精神失常,现在怀孕了,实在是让我们一家人没办法,我们思来想去,总不能让一个疯子带孩子,那样,可苦了孩子了,所以现在才出此下策,拿掉孩子,才是对她最好的选择。”
“你要做什么?”
我浑身发冷,看着医生将手术刀麻醉剂一样一样的摆在我的面前,我只觉得寒毛都竖起来了。
许念看着我笑了笑,蹲在我身边,用她那一直都很是优雅的语气在我耳边说:“阿琛不想要这个孩子,所以让我来悄悄地做掉他。”
“不可能,他怎么会这么做?你让他来见我,顾霆琛在哪,我要见他。”
许念的话,我自然是不信的,如果是顾霆琛的决定,那么他为什么不在将我关起来后立刻动手,而是过了这么久才有了这个决定?
“呵呵,阿琛去云南出差了,现在没工夫理你,医生,动手。”
听到这话,我立刻感觉到了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几个医生七手八脚的将我按在了床上,我清楚的感觉到了麻醉针扎进了我的胳膊上。
可我完全动弹不得。
我此时像粘板上的鱼肉一样,任人宰割,只能捂着肚子,明知道没用可我还是做着没用的挣扎。
“许念,你疯了吗?你这样就不怕有报应吗?”
她突然间癫狂的笑了起来,笑的像个疯子:“阿琛要我这么做,我也没办法啊。”
“许念,求你放过我,放过我的孩子,如果你愿意放过我的孩子,我愿意将这个孩子过继给你,到时候,你就是孩子的母亲。”
在绝望面前,我只能委曲求全。
可是我的委曲求全,并没有换来许念的认可,她冷冷的说:“我以后,会和阿琛有自己的孩子,为什么要收养你的孽种?”
那药劲儿开始在我的体内扩散,肚子开始刀绞一般的疼。
我拼命地喊救命,许念吩咐人在客厅里放着DJ音乐,将我的求救声彻底盖过了。
活了这么久,我从来都没有这样绝望,肚子的疼让我在地上不停的打滚,直到医生喊道:“出来了,是个女孩子,还在动呢。”
我拼了命的想要站起来,可是突然间一股子热流从我的身体流出。
周围的几个医生慌了:“不好,大出血,许小姐怎么办?”
“她手上还有奶奶留给她的股权,在没转到我手上之前,不能死,送医院。”
我脑子昏昏沉沉的,只想着去看一下我的孩子,可是我无能为力。
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
我不知道是谁将我送到了医院,总之,此时此刻,病房里只有我一个人。
一个小时后,来给我打点滴的护士诉我说,我由于私下做流产手术引起了大出血,差点丢掉一条命,以后都不可能生孩子了。
我只觉得这一瞬间天都塌了。
我彻底失去了做母亲的资格。
蚀骨之痛让我痛得无法呼吸。
我的孩子就这样被许念拿走了,而我,无能为力。
此狠狠地咬着嘴唇,口腔里一阵血腥味儿充斥着我的头脑。
我伸手摸了摸心口的为之,那儿好疼,好疼。
我的孩子,我怀揣了五个月的孩子就这么没了,我接受不了。
绝望铺天盖地的席卷赖,我从来都没有这样无助的时刻。
许念拎着一个黑色的袋子,走进了病房,她高傲的看着我,像是一个女皇一样:“这个,是你肚子里的孽种。”
我疯了一般的冲了过去,想要去抓那个袋子,许念猛的一脚踢在了我的身上,反手从袋子里翻出了一个玻璃瓶,我还没看清楚,她便拿起瓶子,将那液体,泼在了我的脸上。
瞬间,一股子钻心的痛,在我的脸上开始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