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宴深惶恐地斥责冲破屋顶:“叶灵溪你疯了!?朕准你伤害自己了吗?你不要命了?”
他颤抖着手死死按住了我不断渗血的伤口。
我没有挣扎,即便钝痛锥心也没有喊痛,只是冷笑:“陛下不是要罚我吗?”
慕宴深气结到无言以对,他急声宣来太医。
太医匆匆赶来时,我素白的里衣已经被血浸透,鲜红刺目。
昔日为他挡剑留下的疤痕上,赫然多了一道狰狞的新伤。
那一剑之痛,至今记忆犹新。
当初那般掏心掏肺地待他,却连一支玉簪都换不来。
今日我亲手刺下这一簪,就是要用这道新伤覆盖旧疤,将那个深爱慕宴深的叶灵溪彻底抹去。
我要刻骨铭心地记住,这便是动情的下场。
慕宴深双目赤红地瞪着我,仿佛痛不欲生:“你就这么想死?你若死了,可想过朕?”
我漠然道:“我早已说过,你我两清。是生是死,与你无关。”
“好,好一个与朕无关。”
慕宴深气得指节捏得发白:“你想死想走,朕偏不让你如愿。”
他深深看我。
那眼神复杂难辨,再不似从前那般纯粹。
“朕告诉你,这辈子你休想逃离朕的身边。生是朕的人,死……也是朕的鬼!”
或许他还在试图扮演那个深情无奈的帝王,可惜,我再不会配合他了。
一连两日,慕宴深再未踏足我的宫门。
宫里流言四起,说我触怒天威,冷宫定是我最后去处。
我无动于衷,终日坐在窗边,心中只有一个念头——离开。
心口的伤依旧狰狞,但我却早已感觉不到疼痛。
连同失去那个孩子的锥心之痛,似乎也变得遥远。
翠竹每日都送来苦口的良药和昔日我爱吃的膳食,我既不吃也不喝。
反正几日后便可脱胎换骨,登上九重天。
这副皮囊,这具身体,于我而言,都跟慕宴深一样,都是要舍去的。
我只是一味地等待,计算着离开的日子。
翠竹忧心忡忡,这日一早,她红着眼眶劝我:“娘娘不是说要离开这是非之地吗?您伤势未愈,若再不吃不喝,身子如何撑得住?”
“哪怕您今日多吃一口,离开时也能多一分力气收拾金银细软呀。”
一句金银细软倒是提醒了我。
我那颗西海鲛珠还留在慕宴深处。
那是我三百岁生辰时族老所赠的成年礼,绝不能流落在外。
正当我思忖着如何拿回鲛珠时,殿外忽然传来一阵喧哗。
只见柳明菲在一群宫人的簇拥下盛装而来。
翠竹急忙上前阻拦:“皇后娘娘万福,我们娘娘还在静养,陛下有旨……”
“静养?”柳明菲讥诮打断:“她怕是失了圣宠,无颜见人了吧?”
她身边的嬷嬷,粗鲁地将翠竹推倒。
柳明菲径直闯进内殿。
我缓步从内室走出,冷眼相迎:“皇后娘娘今日这般阵仗,又有何指教?”
她得意地打开手中锦盒:“妹妹这几日闭门不出,恐怕还不知道吧。”
“陛下心疼本宫失了玉簪,前日特地拿出异宝,命人连夜赶制了一支新的凤钗给本宫赔罪呢。”
“本宫特地拿来,让妹妹长长眼。”
我的目光扫去,盒中躺着的凤钗上,赫然镶嵌着我那颗西海鲛珠。
柳明菲拿着凤钗在我面前挑衅地晃来晃去。
我一把夺了过来:“这鲛珠明明是我的,他凭什么转赠于你?”
“放肆!”柳明菲柳眉倒竖,“妹妹何必在这里逞口舌之快?本宫知道,你不过是嫉妒陛下如今独宠本宫。”
她的目光上下打量着我,啧啧道:“瞧你这副病恹恹的模样,前日还自残。你该不是想博取陛下怜惜吧?”
说着,柳明菲凑近我耳边:“可惜陛下昨日歇在本宫那儿时亲口说过,他最看不得的便是你身上的那些丑陋疤痕。”
“他说啊……只有在本宫这儿,才知何为温香软玉。”
我的指尖猛地收紧,那凤钗的尖端几乎要嵌入掌心。
“温香软玉?”我轻笑一声,张口便像淬了毒,“皇后娘娘怕是使尽了浑身解数,才得了皇上这一句夸奖吧?”
“堂堂一***,却把床笫之事挂在嘴边到处宣扬,这般勾栏瓦舍的作派,跟那春风楼的女子有什么两样?”
她的脸涨得通红,我冷光扫过,掷地有声道:“就你这副德性,也配母仪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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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神赋予了慕宴深叶灵溪生命,这是出现在《叶灵溪慕宴深》中的主要人物。喜欢读小说的朋友应该了解,没读过的也没有关系,今天就将本文推荐给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