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讪讪的朝他笑了笑:「对不起啊......我是无心之过。」温淮卿显然已经习以为常,弯下身子捡起药壶。「以后出去闯祸了别提为师的名字就行!」「对了,你知道为何医者治病需要蒙上面巾吗?」我擦掉鲜血,好奇道:「为何?」他边收拾银针边道:「其一是防止病菌,其二就是针对你这种人。」「防止被病人认出殴打你。」我语噎。弹幕铺天盖地而来:【一针见血不是成语吗?】【还以为你是糕手,没想到,是我冒昧了。】【当真是神医,看得我一激灵,什么都不痛了。】【有点狠招全使自己身上了。】【老师说得太对了。】闹剧一出,济生馆的名声更盛。纷纷传颂神医温淮卿的弟子江慕晚承了他衣钵。「你不知道,这温大夫啊又培养出了半个神医。」「那日瘸腿的人看了她一下便能健步如飞了,真是天又降神医啊。」「你还别说,被扛着昏迷不醒的人被她看后都能从地上爬起来跑回家了。」弹幕:【那可不嘛,我本来头痛,看她给自己扎针时我都不痛了,不是神医是什么?】【神医江慕晚拜见各位!】
【哈哈哈,楼上都是人才。】我和温淮卿采药回来时,听到这些嘴角忍不住的抽了抽。但清楚其中的人便会说:「这温大夫也是的,要拜他为师的人数不胜数,都一一拒了,为何要收这馕包为徒,真是想不明白。」「就是,倾慕他的小姐踏破门槛,却为了这草包拒了又拒,真是可惜啊。」「行了行了,人家温大夫说不定也瞧不上富家小姐呢,说什么为了那草包,别给她脸上贴金了。」这些话还是和当年一样,刺耳又难听。温淮卿让我做他徒弟时,她们态度激烈。聚在济生堂大骂:「从古至今还从未有女子从医。」「对,不是什么贱人坯子都能学医,侮辱了这圣职。」温淮卿站在门前,抬起冰冷的眸子:「既然如此,那温某不再从医。」此话一出,那怎么行?温淮卿可是这宜州唯一的神医,他不干了,找谁给他们看病?终是碰到他们的逆鳞才知道害怕。众人最后才将此事作罢。就在这日,济生馆来了几个不速之客。弹幕抠鼻而来:【很真实了,没有触碰到他们的利益时只会说风凉话。】【女子不从医?我还说说此话的人不能吃饭睡觉呢。】
【看来他们爹娘挺幽默的,生了这么一群笑话。】爱慕者,林栖迟秋雨过后,晶莹剔透的水珠滴落水坑中,荡起一层涟漪。我拧巴着眉头伏在案上翻阅医术,细细琢磨书里的内容。「苍术、松香、龙脑......」我微微抬头望向窗外被风拂动的柳枝,不禁感慨。「秋去冬来,易受寒凉之季,怕就怕这瘟疫杀个回马枪。」两年里我除了和温淮卿坐诊,其余时间就是埋在书海翻阅大量医书。忽然,温淮卿拿着银针进来。他每隔两日就会给我把一次脉。每个月开一次方子让我调理身子,我早就习以为常。医馆赚来的钱,温淮卿几乎都用来给我买补品。起初会时常问我喜欢吃什么。我以为他心系于我,使得我感激涕零。他无奈的摇了摇头:「别多想,我在帮你做饮食调理,仅此而已。」他的话如一盆冷水浇灭了我对他的幻想。我平日在他面前捣蛋有恃无恐,但我能拎得清主次。我一边看着他,一边让他把脉:「老师,你说这苍术和甘松等药混在一起能不能起到防治作用?」温淮卿挑了一下眉头:「好主意,果真是为师的福星。」「别看你平时一脸不靠谱,靠谱起来挺靠谱的。」
弹幕无语:【男主是懂什么叫做废话文学的。】突然手中传来一阵痛感,低头发现他将银针扎入我穴中,一拔针鲜血直流。他总是待我身体最好时,会给我扎针放血,随后拿个杯子来接一些血。我不解问他:「为何要给我放血?」他则是抬眸温和一笑:「当然是为你调理身子,排些污血。」跟了他这么多年,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绝对不是排污血这么简单,具体是何用处我一概不知了。弹幕纷纷猜测:【他捡你回来不会是有目的吧?】【谁家好人每隔两日把脉?又不是什么大病。】【就是,总不能是给你调养身子然后给他生孩子吧?】我:呃......说的也对,但他这是作甚呢?不行,我要清楚他这么做的原因。当我还在思考中,药铺林家掌柜和林栖迟带人寻上门来。
和其他小说相比较,《新来的神医》还是很有特点的,首先是nan的文笔就很好,能够吸引人,再者是故事情节设计的很棒,能够让读者深入进去,想要看到大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