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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想念

应想念那时迷离

主角:应涵,游蒙
已完结小说《应想念》中应涵游蒙是很出彩的人物,在很多章节的设定中都很感人,那时迷离设计的很多场面真的是很好哭,《应想念》内容是:涉世未深的少年对身负重荷的游蒙一见如故,历经沧桑的游蒙却再三退缩。95后内敛、自闭、帅气技术宅男应涵勇敢、执着追爱80后离异女老师游檬。创业失败,婚姻失败,债务缠身的游檬和童年不幸遭遇丧母致抑郁的应涵在互相靠近相爱的过程中互相温暖,互相治愈。少年的爱来得炙热而毫无保留;成人世界则顾虑太多,甚至想赢怕输;爱的能力的丧失使很多人活成孤岛,这孤岛里裹挟着怕受伤的心。而最终所有伤痕,都终将被爱温暖治愈。...
状态:已完结 时间:2023-01-10 05:24: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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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走后,我和应涵面面相觑。我刚想开口,他就摇头,“我知道你想说什么,老师,我理解的。姨是亲姨,彬哥是你真朋友。”

我点点头,“走吧,给你找个酒店,好好休息。”

他倒是也没有墨迹,“好,听老师的。”

晚上十一点我刚准备睡,应涵发来消息:“老师你在干嘛?”

我回:“你怎么还不睡,我刚看完书,眼睛涩,准备睡了。”

应涵:“老师,我想你了。我经常梦见你看书的样子,安静的平和的充满智慧的博学多才的样子。”

我:“……”

第二天早上吃了早饭,我问他有没哪里想去的,他说想去动物园看猴子。我还嘲笑了一阵子,多大了还想去动物园。后来我经常调侃他,嘿,去动物园看猴子去喽。

还是依了他,到了动物园门口,堵车堵的一塌糊涂,还没停车位,越绕越远,最后车技不佳的我都绕到二环边上了,想绕回去凭我嫌远,听着汽车广播,我说:“那个,应涵啊,动物园今天是去不了了,要不我带你去玩点刺激的?”

他偏过头,意味深长地看着我,“刺激的?”

我郑重点头,“是的,绝对刺激。”

他搓搓手,回头望了一眼渐行渐远的动物园,“行吧,下次再来看猴子。”

一路上高速畅通无阻,听着广播,他会偶尔跟我聊两句,他的生活,工作中的趣事。我会问他,你当时遇到这个事儿的时候觉得好笑,会笑的这么开心吗?他摇头,说不会,我才不会当他们面笑。我记在心里然后跟老师分享。你确实觉得好笑吗?

我会反问,“是啊,太搞笑了。”

他很满意地笑了,“那我以后多攒一点我生活中的趣事,留着讲给老师听。”

看着他无懈可击的侧脸,内心世界单纯而美好,真好。我这是走了什么运气,短短几个月,让我遇到这么一个阳光的大男孩子。我可以用涉世未深来形容他。他一毕业就进入这个单位,这么多年,宿舍、家、单位、网吧打游戏,朋友一两个,他说聊的最多的竟然是我,投入的时间成本最多,感情最多,第一次冲动听说我受伤了,飞这么远想来看看我。

可是我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我的心早已被很多人伤得千疮百孔,我还有梦想没有实现,甚至还有债没有还清,我腾不出时间来谈情说爱,我也给不了他想要的安定的,简单快乐的未来。

我想,有些话,留到他走的那天再说吧。今天还是可以来点刺激的。

果然,他站在欢乐世界的大门口有点懵逼。

“老师,我恐高,这些,真的有点刺激。”

“我不管,反正你要陪我玩。”

我有点恶作剧地招呼他进去,结果那天从大摆锤上下来吐得没力气的竟然是我,他买了热水和玉米鸡蛋,又脱了外套给我披上,拍着我的背。一点嘲笑的意思也没有,担心我再难受,竟然没去玩别的,一直陪我坐着聊天。

一直在园区溜达到傍晚,我们看了漫天的彩霞倒映在水里,他不停地给我拍照。晚上夜幕降临,看了水幕秀。

晚上开车回去,他坐副驾,手撑着头问:“老师,还记得下午遇到的那个人吗?”

“一个很普通的朋友,怎么了?”

“你跟他们说,我是你弟……”

我发动了车子,倒车,“对,我们看起来真的很像姐弟,应涵,认我当姐好吗?”

“不。我的心思,老师你不明白吗?”

“应涵,我明白,但是,我……”

“你有你的顾虑,你有孩子,你离过婚,你比我大,你还没实现梦想,你需要时间,是吗?”

我不假思索地回“是。你说的全对,既然你知道,那就好办了。”

他偏过头,清冽而严肃地问,“我只问一句,老师,你喜不喜欢我?”

我扶方向盘的手抖了一下,“不喜欢。”

“你在说谎,对吗?”

“你刚说只问一句的,耍赖。”

他面带怒色,“我就要问,问到我想要的答案为止。”

“老师,你到底喜不喜欢我?”

“应涵,我饿了,你想吃什么?”

“吃你说想吃的椰子鸡,怎么样?比较清淡,适合你。”

“行,你导航一下,记不清路线了。”

愉快地用完餐,送他到酒店门口。他让我上去坐会,我拒绝了,他跑到水果店买了几种水果放车里让

我带回去吃。

我笑了一下对他说:“谢谢你,走了。”

哪知道他又钻进车里,拉着我的手说:“老师,再聊几分钟吧,我一点不困。”

温暖和曛的笑容,期盼热烈的眼神,我又心软了,聊了一会儿最近上映的几部谍战剧,他说偶尔学习

学累了,会看谍战剧换脑子。

“真学的这么投入?”

“嗯,我还带书了呢。我目前生命中三件大事,工作,学习和想老师。”

“没正形。下去吧,我真要走了。明天来考你,睡不着的话就登系统去复习。”

第二天早上很冷,刚好我也做一份资料,应涵说他在酒店无聊,带书来我家学习。

其实,我挺喜欢跟他相处,学习的时候安安静静,做卷子认认真真。我做着ppt他也不打扰,会

给我倒杯水,问我吃不吃水果,削好皮切成块,递给我叉子,然后继续做他的卷子。等我弄好资料,已经是两个小时过去了。

应涵见我有时间了,问我一道文言文阅读理解题,那道题是什么我不记得了,只想得起来有点难度,

我也费了好大劲才勉强答出来,解答完题目我翻了前面,才发现是高二的卷子。我有点诧异,检查了一下前面做的,正确率还很高。

我挺欣慰,“你这自主学习的态度和学习能力都ok,明年报一下试试看,肯定没问题。”

他不可置否地笑笑。

那天他还顺手帮我缝了一个纽扣,针脚很丑,但是很久之后跟他哥聊天说起这事,他哥说,你真

是这世界上最幸运的人,连我妈都没享受过如此殊荣,更别说我和我爸爸。

中午我做的排骨面,吃完以后,我带他去我们这边很有名的一个湿地公园。

烟波浩渺的水面上,远处有渔民的船只,偶尔有海鸥掠过水面,还隐隐听到有人在唱山歌。应涵和我并排站在岸边。

从来没有过的清闲,没有电话的纷扰,没有工作的压力,那种纯粹的生活,以前对我来说,只在梦里出现过。

晚上,我们在外面吃完火锅,照例送他回酒店。

应涵拉着我的手,说:“老师,我明天就要回去上班了,陪我上去坐会可以吗?”

我笑了笑,说:“明天晚上才走嘛,白天有的是时间,我今天也有点累了。”

他舔了一下嘴唇,有点不甘,“帮我点评几篇作文,你答应过我辅导我的。”

停好车,他去商店买了几瓶牛奶一起拎上去。一边走他一遍跟我聊博物馆几件文物的历史背景。在这方面他的确可以当我的老师。

开了房间的门,门卡被应涵不小心掉在地上,我们俩同时弯腰去捡,不小心头碰到一起,我不自

觉地吸了口气,他马上把我扶起来,借着走廊的光,揉我的头,问我:“老师,疼吗?”

声音温和而关切,他的眼睛里有星星,手掌那么温暖,手下的动作又那么温柔,气氛有些暧昧,

我们离的那么近,似有似无的香味飘荡在空气中,那一刻我承认我有点沦陷了。

“那个,没,没事,门卡,给,快插上。”

他一只手把我拉进怀里,另一只手把门带上了,我们陷入了黑暗里。

他把我抱的很紧,摩挲着我的头发,呢喃:“老师……老师……”

我推他,“别,别这样,应涵,听话。”

他有些紧张,紧紧抱着我,温热的嘴唇亲了我一下我的额头,就不敢再放肆了,怕我生气。我的内心斗争尤其激烈。

一个感性的我在想,就这样抱着吗?这温暖的怀抱很有安全感,要教他如何接吻吗,他微微发抖的身体需要我的鼓励。要给他一个难忘的第一次吗?彼此的心跳都那么快,两个人都很有感觉,粗重的呼吸在耳边挑逗着身体的每一根神经。他就要离开了,不留遗憾好吗?难忘今宵。

另一个理性的我在奋力反驳,不,不可以。你也知道他要走了,以后怎么办?怀念中度过吗?异地恋还是姐弟恋,你觉得靠谱吗?如果你一开始就知道给不了他未来,就别开始,让他的一切美好回忆都留给有可能的另一半。

感性的我:你是不是有病,想那么多干嘛?有回忆还不够?

理性的我:你才有病,你这是不负责任,耍流氓。

我:“痒。”

应涵低低地问:“老师,你怎么了?”

那声音像春药。

“痒,痒的慌。”

“哪里痒?”

“脖子,后背,还有胳膊,全身。”

我后来跟我一个朋友说起这件事,他两眼贼光,跟我说,老司机都觉得这是进一步的暗示。然后呢,然后呢?

我当时没多想,就是浑身痒。应涵立刻插上电卡,灯亮以后,我撩开衣袖,一片红疙瘩,脖子,腿,还有身上全都是。

回来路上,胳膊起了几个疙瘩,我还跟应涵说,我们这里的湿地公园蚊虫太厉害,咬人可痒,你被咬没?

他检查了一下,调侃说没有,大约是老师细皮嫩肉,口感好。等回去擦擦药,别抓。

现在这情景真的吓坏我了,这些红疙瘩连成片,还凸起,在我的认知里,的确不知道是怎么了,中毒了?得怪病了?还是对应涵的拥抱过敏了?

应涵阻止我抓,“老师,你这看起来像荨麻疹,我哥得过,症状就是这样,我们去医院。”

什么?荨麻疹?这种关键时刻,我,得了荨麻疹?我是怎么得的?谁在给我开这种无聊的玩笑?

“我又痒又辣又疼,我冲个澡。”

洗完澡,症状一点没减轻,还在往全身各处蔓延,但是脸上却没有。

因为时间也不早了,楼下就近找了个诊所,医生问我输液或外用加口服的药我选哪个?

我不假思索选了药,输液都是抗生素。拿完药,医生嘱咐了如何擦,如何口服,并一再强调,每个人的免疫力不同,有人吃药就好,有人非得输液。另外,有空得去大医院查过敏源,这个病复发的几率非常高。

在诊所,护士就帮我全身擦了一遍,当场吃了药,她跟我说,一会就会退疹,但半夜有可能还会再起,还得再擦一遍药水,再口服一颗药。

应涵仔细帮我回忆了我们晚饭吃的东西,因为有菜有肉有鱼虾,平时也都吃过,所以也没想起来到底是什么过敏。

回去路上,他说:“老师,晚上我陪着你吧,怕你半夜如果难受,好歹我可以照顾你。我哥当时输液一周才好,而且后来也复发过两次,所以,我们明天去大医院检查一下。”

“大惊小怪,不用,我自己身体我知道,我很少生病的,荨麻疹我也是第一次得,不会那么倒霉,放心。”

“我保证不碰你,让我陪你一晚上。”说着,他把风衣外套脱下来披在我身上,“这个病还不能见风,起得更快。”

游老师内心世界独白:你陪我一晚上,我可不保证不碰你。

最后拗不过他执着的请求,同意了,回我住的公寓。

果然回去一会儿,荨麻疹就消了,我还说,你看,不用大惊小怪吧。

晚上我照例检查了工作群里的消息,下载了几份领导发的资料,打算存电脑上有空看。结果电脑怎么也上不了网。

应涵说:“我帮你看看。”

我在旁边烧水泡茶,他帮我捣鼓电脑,没一会儿qq可以登上了,弹出来收到的消息。

“你同事找你。”

“说啥了?”

“蒋丽莎,问你什么时候上班?”

“哦,这是昨天的了,我微信回过了。”

他偏过头,“这个蒋丽莎,就是跟你一起参加评选的蒋老师?”

“嗯,是啊。”

“老师,你看她头像是只狐狸,很狡猾,你离她远点。她跟黄老师一样,不是什么好人。”

我忍不住笑起来:“幼稚,应涵,你小小年龄,怀疑天怀疑地的,你为啥就相信我?”

他看着我,眼睛里柔情似水,嗓音带着惯有的磁性和温柔,“因为,你值得啊。”

他伸手揉我的头发,暧昧的藤蔓再一次不顾一切地缠绕过来。

走廊不知道谁踢到东西,哎呦一声吃痛。茶香味已经弥漫在小小的客厅,我端了一杯给他,在他旁边的椅子上坐好。

应涵说:“老师,你电脑系统太卡,我帮你杀一下毒,没用的软件你看看有哪些,我帮你卸载。”

看他娴熟地操作电脑,我问:“你在你们单位是负责什么工作?”

“信息技术方面。”

“那你电脑操作应该很溜了?”

“基本的没问题。”

“黑 客技术呢?”

“你要黑谁?”

我盯着他的眼睛:“我不要黑谁,我只问你会不会?”

他轻描淡写,“如果你有需要,我可以学,不难。我也认识这方面高手。”

“哦,没事,你还是别学,容易走歪门邪道,犯法的,听见没有?”

他翘起嘴角,“老师,你是在关心我吗?”

我起身去刷牙,“总之,我说的你记着。明天回去以后好好上班,业余时间再把课程补一补,我给你找几本高中的复习资料。”

他靠着门,眯着眼睛笑,“老师,你唠叨起来,真像我妈。”

“嫌我唠叨是吧,还像你妈!”我把一手的泡沫趁他不防备,跳起来抹他头上,然后去抓他的痒痒肉。他顺势从背后抱住我,那一刻我突然不会动了。

镜子里,他高我半头,他用下巴轻轻抵在我头顶,双手环绕着我,头发上还挂着泡沫,我也是,洗脸洗了一半,空气安静得可以听见泡沫融化的声音。

脑子里有句歌词“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就是和你一起慢慢变老,老得哪儿也去不了,你还依然把我当成手心里的宝……”

如果,我是说如果,我们现在就老了,该多好。没有社会责任,不用工作,有点闲钱,住

敬老院里,我真的愿意和这个叫应涵的人相依老去。我愿意付出更多的爱和关心给他。可是现在不行,我们各自有各自的人生轨迹,他的未来无限可能性,我也有很多事情要去做,生而为人,不是光有爱苟且活着。

如果有一天,他厌烦了,走了呢,把爱当救命稻草的人不就彻底完了吗?错过的梦想,放下的拼搏还找得回来,捡得起来吗?

人生啊,活着太纠结了。

唉,我重重地叹息。

“老师,你怎么了?”

“没事。睡吧。”

我给他在沙发上铺好被子枕头。也确实委屈他了,一米八的个子睡三人沙发上有点难以伸展。凑合一夜吧。

卧室门没关,窗帘也没拉,看着皎洁的月光,聊着天。

“你看月亮美吗?月中了,满月。”

“嗯,美。老师,我们那里也很美,冬天会下很厚的雪,小时候我和我哥会打雪仗堆雪人。树上都是雾凇,河上会结厚厚的冰,我可以教你溜冰。你想过,以后去我的家乡那边发展吗?”

“不去,我怕冷。”我往被子里缩了缩。

“家里有暖气。”

“那也得出门啊。长时间待在室外肯定要生冻疮。不过,下雪的时候我可以去看雪顺便看你。”

“那说好了,今年下雪的时候,你来看雪看我。”

“应涵?”

“嗯?”

“会唱歌吗?你唱一首《认真的雪》给我听,很喜欢薛之谦这首歌呢。”

夜深人静/那是爱情/偷偷地控制着我的心/提醒我/爱你要随时待命/音乐安静/还是爱情啊/一步一步吞噬着我的心/爱上你/我失去了我自己/爱的那么深/爱得那么认真/可还是听见了你说不可能……

那晚听着他的歌,睡着了。

做了一个梦,白茫茫的雪地,应涵拉着我在雪地里奔跑,我们跑得很快,他笑得像个孩子,耳边有风呼啸而过,却一点感觉不到冷,他的手心很温暖,我的心里很幸福,那雪像棉花一样柔软,我们躺在雪地上仰望着天空。

按理说冰天雪地,应该是很冷的一个梦,我却被热醒了,一睁眼,吓一跳,应涵坐床边,开了一盏暖色台灯,手里拿着棉签。我坐起来。迷迷瞪瞪问:“你干什么?”

“老师,你被子掉地上,我帮你盖被子,发现你腿上又起疹子了。”

开了大灯一看,果然。赶紧擦药。后背擦不到的地方,应涵很自然地接过药瓶帮我擦起来。动作轻柔,棉签经过之处凉凉的,没有那么难受了。

那种信任一个人的默契,我之前不曾有过,之后也不再有过。

擦完药,翻来覆去,睡不踏实。他就一直拉着我的手,守在床边。早上七八点我醒来,手还在他手里,有点出汗,他就像不曾睡过,一只手疲惫地撑着头,眼睛却看着我。

窗外,阳光明媚。静默的他,和这个房间都像一幅美好的画,让人不忍打碎。

他沙哑地问, “醒了?”

我嗔怪,“应涵,你干嘛不去睡?”

“我怕你睡着去抓痒的地方,所以看着你。”

我:“……”

不敢说话,怕他听出来我快哭了。

“老师,我只是想多看看你,印在脑子里,一辈子忘不了。”

“那你惨了, 脑子里记住的是一个全身起疹子的女人,是有多倒霉。”

“自动滤镜了,我脑子里的你,有时候是霸道的,有时候是温柔的,有时候是搞怪的,有时候是柔弱的,有时候是唠叨的,有时候是沉默的,但,都是我心疼的、喜欢的、想念的……”

他的眼眶红了。

我的眼泪一下子就流下来了。我别过脸,跳下床,去洗手间。

吃了早点,红疹再一次起满全身,这个过程从无到有,仅几分钟。我们去了医院,医生开单去输液,开了四天的。

输了四瓶,下床路都走不动。

应涵说:“老师,你背着包。”

“有眼力劲儿没,我都走不动了,还背得动包啊。”

“你背着包,我背着你。”

这句话有多动听呢,现在想起来都忍不住心旌荡漾。

你背着包,我背着你。

我坚决不同意,大庭广众之下,不好意思,而且也没有虚弱到那种地步,缓和了一下,就好多了。

中午应涵给我熬了小米粥,炒了小菜。吃完饭他去酒店退房,收拾行李。

书友评价

  • 痞孓
    痞孓

    在《应想念》中应涵游蒙是最为特殊的,是最为吸引人眼球的,读过之后脑海中会时不时的浮现他们的身影,真的很舍不得看到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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